后索性压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凝着他。
香雾缭绕,桌上的香枝已燃到正中,此时的香气更为浓郁深厚,房子每处地方都渗着惑人的味儿,仿佛像个人般施施然的醉倒在这香雾中。
费里维呼吸急促起来,深邃的双眸里情/欲渐渐加深,他一把扯开时灿的衣衫,俯身吻在时灿的喉结上,一点点地啃咬、舔吸,两指随即揉搓着他胸前的红果,酥酥麻麻的快感像一道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时灿战栗着,两只手悬在空中不知道该往哪放,他想推开这个男人,但他又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做为配偶,这种事理所应当,费里维燃起的火焰将他全身烧的火热,身体在不知不觉中竟迎合般扭动着,两手也无措着抓着床上的薄被。
辗转缠绵的吻和爱抚持续了不一会,两人都周身滚烫灼热,时灿双眼迷离,四肢都没有丝毫力气,在两腿被抬高起,他才稍稍睁开了眼睛,视线中的费里维肌肤透着淡淡的金黄,强健胸肌一览无遗,他来不及细看,突然闯入的硬物让时灿禁不住叫出声。
原本以为第一次体验会痛,没想到竟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反倒在费里维强烈的攻势下,时灿整个人如坠仙景般沉迷靡醉,他的身体随着费里维的动作不住的摇摆,嘴里紊乱地喘息呻/吟着,而上将强有力的双臂紧紧拥着他,喷薄而出的热流让两人都短暂的战栗。
醒来时,费里维已经离开,桌上香枝燃尽,落了一地的灰烬,夏景正在端着早餐进来,见时灿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子,便笑道:“费将军一早要去军部开会,就先走了,听说今天无际城会来几位联盟军的将领,晚上有宴会,费将军叫我替你准备准备,少爷快起来吃早餐吧。”
他见时灿还是一脸迷茫,就走到他面前俯身看着他,伸手在时灿眼前晃了晃“哎,少爷,你怎么了?不是昨晚睡傻了吧?”
“我昨天晚上干了什么?”时灿总觉得自己脑子不清醒,嗡嗡做响,那些意乱情迷的片段像个春梦般似真似假的浮现在脑海中,他对昨晚发生的事到现在都不能相信,他居然跟费里维做了那种事?而且还折腾了大半夜?
看他这付样子,夏景忍不住笑出来,转身边收着地上的香灰边说:“你昨天晚上没干什么啊,不过就是跟费将军*一刻,呵呵,少爷,你没发现自从费上将把你从看守牢里接出来后,他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以前他来这里只是睡个觉而已,可是昨晚他居然真的跟你那个那个啥了,而且还是在跟人鱼大婚的夜晚噢,呵呵,你想想那条鱼会怎么想?噗!太好玩了!”
时灿倒没有夏景这样的心情,他抓了抓头发,刚想坐起来就发觉周身疼痛不已,奇怪,怎么昨晚不会痛?
夏景像是看出他的心思,便收起地上香灰,递到他面前“我就觉得少爷您关了两天出来就聪明了,你要早燃制这香恐怕连牢都不用进,你看,昨晚不是把费上将迷的晕头转向?所以说啊,时将军让你带这一箱子香过来是正确哒,用着用着,不就把费将军给迷住了。”
原来奥秘在这香中,时灿从桌上再度拿起一根香枝,脑海中迅速搜索出有关檀香的信息,通过阅读脑中信息量,他知道典械星球上以盛产这种香为主,香木与檀香树很相近,甚至可以说是进化了的檀香树,而这种香树又可以分为几类,不同类别的香树制作的香枝燃出来的效果也不一样,而昨晚他燃的那枝,却是动情香,有催/情功效,通常用于调剂夫妻间情趣。
时灿顿时觉得脸皮发热,早知道是这样,他才不会
“时少,这是好事啊,证明你终于开窍了,也征服了费上将,干嘛还一付难为情的样子。”夏景笑道。
“你刚才说以前费上将来留宿都只是睡个觉,什么都没干?”时灿抓住夏景方才那番话里的疑点。
“对啊,这事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吗?还是你跟我说的呢,说费将军自从跟你大婚以来,虽然天天留宿在你房里,但他根本就没碰过你,甚至还睡在另一张床上,你还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呢?少爷,你进牢了后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时灿尴尬地点点头“是,是啊,原来是这样。”
这么说来,昨晚其实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不怪得费里维折腾了他大半夜,也好在有这香在,不然他不得痛死?
两人正说话间,院外又走进来几个军服笔挺的军人,时灿一看,是上次见过的加德满上尉,他是费里维的贴身秘书官。
“时少,这是晚上参加宴会的衣服,今晚星际联盟军会来几位高级将领,届时费将军会率内眷参加宴会,请好好准备一下。”
内眷?这两个字听着真不舒服,时灿的脸稍稍红了红,加德满眼神掠过他,看了会,便淡淡地道:“出席晚宴的内眷除了你,还有费将军的第一配偶文楦中将,第三配偶蓝君王子,时少,宴会上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好自为之。”
时灿蓦然一惊,他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提吉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