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了。
现在占领军里有少将军衔的人一共也没几个,符合年龄的也就这一个。
总司令和参谋长在一起,自然是有事情要谈。吕兰清很识趣的向他们打了个招呼,就拉着焦急万分的内田诗织进了吴畏公办室旁边的休息室。
钟笛正坐在这里看刚刚送来的报纸,日文的他看不懂,国内的报纸是每天的补给船带来的,要迟到一天,所以他只能看昨天的新闻。
看到吕兰清进来,他连忙起身致意,怎么说吕兰清也是新闻界的前辈,而且是和肖媛齐名的人物。
吕兰清正好看到郑宇过来,就请他给自己倒一杯浓茶来,昨天晚上要安慰内田诗织,还要赶稿子,实在有些吃不消。
内田诗织也算是在日本传统家庭里长大的,家里又开酒馆,就算心情不好,眼力还是有的,连忙和郑宇一起去倒茶。
吕兰清也没阻止,走进休息室问道:“有什么新闻?”
“北疆又出事了。”钟笛不以为然的说道。
吕兰清呃了一声,北疆的回人和俄国人勾结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叶卡捷琳娜的北方政府虽然在乌拉尔以东站稳了脚跟,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向南发展,那里的俄国势力有和英国人勾结,染指新疆西藏的意图,段其瑞的第七师在那边据说压力很大。
不过她对军事新闻一向不怎么感兴趣,随手拿起一份《京华时报》看了看,头版却是叶知秋在国会发表演说,敦促各省尽快建立省级议会。
钟笛已经看过了这篇报道,摇头说道:“内忧外患啊。”
吕兰清笑了一下,她是资深名记,自然知道叶知秋手里的烂摊子是个什么样子,要不是有吴畏横空出世,一举打服了俄日两国,共和国国内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
这时郑宇和内田诗织一前一后捧着茶杯和水壶走了进来,钟笛抬头看了看内田诗织,到底不忍心看美人憔悴,向吕兰清说道:“麻烦您告诉她,昨天程兄就让人去警备司令部,请松井石根不要为难她的父亲,让她不要担心。”
吕兰清看着他笑了一下,说道:“美女总是会占些便宜。”
钟笛低下头看内田诗织倒茶,心里腹诽吕兰清装嫩,难道她就没有因为自己的容貌占过便宜了?
吕兰清听说过一点钟笛和肖媛之间的事情,对于这个敢追求肖媛的年轻人很有一点好感。当然这种好感和她对吴畏的那种完全不同。
即使是才智卓绝如吕兰清,在面对吴畏的时候也会觉得压力很大。越是清楚吴畏所做过的一切,就越会对他产生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但是面对钟笛的时候,吕兰清在心理上就会占很大优势,在她的眼中,钟笛也就是个很有趣的小弟弟而已。所以才会没事调戏一下。
看钟笛不肯接招,吕兰清也不以为甚,把钟笛刚才说的话给内田诗织翻译了过来。
内田诗织学过茶艺,自然比郑宇强得太多,她又一心巴结,正提着水壶给两个人的茶杯里冲水。
吴畏这里都是男兵,吃饭喝水都是豪情万丈那伙的,水壶自然也都是大号的,内田诗织本来就提着费劲,这时突然听到了好消息,手一抖,一股热水就浇到了钟笛的身上。
钟笛顿时就湿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