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秦氏想了想道“大人,我儿脚心有一块大黑斑,是生来就有的!”
“哼,你这算什么证据,你早就见过我孩儿,自然知道他脚心有黑斑!”木陶氏骂道。
“我儿子脑后有一块疤痕!”
“哼,我儿子的脑后也有一块疤痕!那是出生的时候在床沿上撞的!”
“你这泼妇,从哪里知道我儿子脑后有疤痕的?”
“你我跟你拼了,把儿子还给我!”
从一开始的吵闹,慢慢的发展成了拳脚相交,老者在堂上看得皱眉不已,拿起惊堂木直叫肃静。
随着衙役一阵威武的呼声,见大人发怒,原告被告这才安定了下来,木陶氏将婴孩紧紧的抱在怀里,对着堂上的老者道“大人,你看,这个女人完全就是一个疯子,请大人明察秋毫,还民妇一个公道。”
“大人,民妇有冤,民妇有冤啊!”祝秦氏只是大声的哭诉,不停的给老者磕头,披头散发的模样,看上去还真是有些精神错乱。
老者站起身来“你只道有冤,可是你又拿不出切实的证据来,这婴孩只刚满月,既不会说话,又没有人给你证明,你让我如何给你主持公道!”
祝秦氏哭丧着一张煞白的脸,显得是那么的无助,堂下旁听的人,或有骂祝秦氏没事找事的,或有骂祝秦氏神经病的,然而更多的却是报之以同情。
“大人,人都说滴血认亲,你让这孩子与民妇滴血认亲,便可知真假!”祝秦氏突然抬起头来望向堂上的老者。
“哼,大人,休得听这妇人胡言乱语!”老者尚未答话,那木子李掌柜却激愤的斥责道“我儿生来体弱,家里老夫人可是宝贝得紧。若在这时候放血,回到家里,我怕是要被老娘活剐了一层皮!”
老者想了想,道“既然如此。老夫倒是有个法子。真真假假,一试便知!”
“唔?”众人皆是疑惑的看向老者。
老者并不多言,而是神神秘秘的对着旁边的那名护卫耳语了几句,那护卫皱了皱眉。又点了点头,向着堂下二人走去。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那护卫将婴孩从木陶氏的怀抱中抱了起来,老者这时走了过来,淡淡的道。“既让你们两家都说这孩子是自己的,而且两家都说得有理,这样老夫实在难断,无论判给哪家都不公平,老夫想来只有一个办法,对两家都公平!”
“大人请说!”原告被告都目光灼灼的看着那老者,等着老者的后语。
老者嘴角划过一抹微笑,道“那就是把这孩子劈成两半。你们两家一人一半!”
说话之间目露狠光,呛啷一声将那侍卫的长剑拔了出来,挥起便往那侍卫怀中的婴儿劈去。
“不要!”一声疾呼,祝秦氏竟然双手直接抓住了刀刃,生生的挡在了老者的面前。
“哇!”堂下一片哗然。尽皆被这番变故给惊呆了,陈晋元也被吓了一跳,没想到老者竟然会突然来这么一手。
“大人,孩子不是我的!我不要了!”祝秦氏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血顺着手心不停的向下淌着,却尤不自知。
刚才还吵着孩子是她的。现在却突然改了口供,大家似乎都从祝秦氏的反应中看出了些什么。
老者叹了口气,将刀收了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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