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着花花草草和家里的小动物也不好。”
见她走得这么爽快,周安鸣眼底闪过一抹无奈。
她那么聪明,肯定猜到了一些东西,不过还在自欺欺人罢了。
若是之前,他或许还会跟她慢慢耗下去。
但现在,看向地上那两具尸体,想到先前那些躁动的村民,周安鸣心里暗自有了决断。
晚上,把三个小的都哄睡觉以后,周安鸣手里拎着一壶酒敲响了晏溪房间的门。
“谁?”晏溪房间烛火还亮着,听到敲门声就应了一声。
“是我,可以进来吗?”周安鸣回答道。
晏溪以为他大晚上找自己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就让他进来,然后就看到他手里那壶酒。
“大晚上你带着酒来找我,是想让我陪你喝两杯?”晏溪刚准备躺下,已经脱掉外衣,现在身上披着外衣,看傻子似的眼神看向大晚上带着酒壶来找自己的周安鸣问道。
“嗯,想跟你说会儿话。”周安鸣把手中的酒放在桌子上,又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拿出几个油纸包,里面装着一包炸好的小鱼,一包切好的卤肉,还有一包花生米。
晏溪见他放在桌上的那几包东西,顿时乐了,“你这准备还挺充裕的,看在这些下酒菜的份上,我就带伤陪你喝两杯好了。”
说着,就伸手要去拿他手边那壶酒,准备陪他喝一点。
她还没碰到那壶呢,就被一只大手抢先一步拿走,“我忘记你脚上有伤,不能喝酒。你吃些东西就是,我自己喝。”
晏溪:……
哈?大哥,你逗我玩儿呢?
没等她说话,就见周安鸣直接拿着酒壶喝起来,真没打算让她喝。
晏溪:“……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大晚上来找我?”让我看你喝酒?
是她脑子有问题,还是他脑子有病?
这大晚上的不在被窝里躺着睡觉,跑来她屋里让她看着他喝酒?这是什么破爱好?
“我是威远侯的嫡长子。”喝了一口酒后,周安鸣突然对晏溪说道。
“哈?”晏溪目瞪口呆的盯着他。
周安鸣觉得她这副模样很可爱,烦躁怨恨的心情稍微舒服了些,继续道,“我幼时被人故意丢弃,然后被人贩子带走,辗转被带来镇上,因缘巧合被我养父收留……”
“等等,你打住。”晏溪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打断他的话。
“你的身世来历跟我没关系,我也不想知道,你别跟我说。刚才你说那些我全当没听到,你什么都别说了。天色不早了,你感觉回屋睡觉,别在外面瞎溜达发酒疯。”晏溪边说边起身把他往外赶,一副你别说,你说了我也当做听不到的架势。
周安鸣无奈的看她,“你这是自欺欺人。”
“呸!我这叫明哲保身。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我要长命百岁,你要死自己死别拉上我。”晏溪都想给他几脚,老娘以前问你的时候,你藏着掖着死活不说。
现在老娘不想知道了,你非要说,你是不是欠?
“你已经身在局中,即便是现在你想跟我撇清关系也为时已晚。”周安鸣抓住晏溪的手腕,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无比认真的说,“她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你,还有我们的舟舟和糖宝。”
“跟我回京,我来护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