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正身份是萧月笼——
“你胡说”林芽儿不相信,不然,为何婆婆从来没有告诉过她?
银面神君不想与她多作交谈,转过身正欲离去,行了几步,又顿住道:“你想报仇吗?”
“什么?”她不解,只觉得跟不上这个大坏人思维。
“报仇,就是有人杀了登科,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杀了那个凶手?”他回过头道。他就不信,她一点都不会恨。恨,是一切源头。
林芽儿摇摇头:“不想,杀了你,大叔也活不过来了,可是,我讨厌你!”
“哈哈有趣!可是,你讨厌根本就伤不到我!林芽儿,讨厌一个人方式,那就是以等同方法报复回去。总有一天,你会懂。”他意味深长地讲道,说完,又像想起什么似,接着说:“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登科并非我杀,杀他另有其人。”
他暗线曾打探到登科死之前,身上有数不清剑伤。当今天下,能轻而易举地让他重伤而亡人,实少之又少。
银面神君沿着来路踱步而去了。
登科之死,让她备受打击,加之,她自己还被困这寒池之中,又心生恐惧。身体里能量一点一点地被耗了,似乎随时随地都会晕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撑不下去,昏厥了。
此时,赵俯众人都四处寻找她下落。
“这都一天了,一点线索都没有!”萧南山从床上撑坐起来,焦急道。
盈澈连忙上前,将手里汤药递了过去。这药还是墨文成开,说是只能暂时缓和他心脏负担,但是无法药到病除。
萧南山心系失踪林芽儿,根本无意喝药,他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她拿开。
“爹,澈儿知道你担心月笼,可是,你要顾着你自己身体啊!你要是病倒了,你叫我怎么办?月笼下落全无,你得养好身体才能出力去找她啊!”盈澈心痛不已。这些年,萧南山对她视如已出,她也已把他当成了唯一亲人,又哪里忍心见他这般受苦。
是啊,他要好好才能去找月笼啊。他点点头,他必须好好地,他月笼还等着他去救。微微闭了闭双眼,再睁开眼,便利索地接过了盈澈手里药碗,一饮而。
相比萧南山,夜笑心境也不好。这晚做梦,他竟梦到林芽儿浑身是血地站他面前,她还喊:“笑哥哥救我”
那一声声“救我”像利刃一样刺进他心口,疼得他一下子醒了过来。
屋内漆黑一片,哪里有芽儿身影,可他去怎么都忘不了她浑身是血模样。如果说先前还想着掳她人不会伤她,那么,这个噩梦就彻底否定了这个想法。芽儿,她一定有危险!
心里陡然有了想法,立马下床,收拾好后,拿起长剑,便走了出去。
夜色凄迷,宁静寂寥。
“夜公子——”
才行至回廊处,便听见赵管家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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