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月笼正在气头上,可她现在的身体又不宜激动。夜笑实在沒办法,只得先退出來稳定她的情绪,又赶紧派人去请墨文成过來。
“她怎么了?”气喘吁吁的墨文成语不成调地问道,说着,又整了整背上的背篓。
夜笑将她的情况大概说了几句,便着急推他进去“快去看看她怎么样了?”
此时颜月笼正心口疼得厉害,见到墨文成进來,也是语气不善道:“出去?”
墨文成见状,赶紧从背篓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一颗药丸递给她,一边又劝她不要激动。
她不接,别过脸不讲话。
“月笼姑娘,你可不能拿自己的性命赌气啊?”他急得团团转,不知这药丸怎么才能送到她嘴里。
颜月笼淡淡一笑“你们还想骗我到何时?我本就活不久了”又何必人人都來同情可怜她?
“不会的!”墨文成出声打断道,继而坚定地说:“小生的师父医术超群,定然有办法冶好你!”
她倒沒与他争辩,萧南山去了长白山这么多天了,可迟迟不见归來,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一生都未曾下过山的无忧神医怎么可能轻易答应來这护民山庄?
墨文成见她终于肯吃下药丸,总算缓了口气,又帮她探了探脉相,心里不免又担忧起來,却还是刻意装作无事般让她躺着休息一会儿。
直到她睡着了,他才轻轻踱步出來。
“怎么样了?”夜笑一见他,慌张就寻过來问。刚刚一直站在门外,想进去看她又怕让她的情绪更加激动,只得焦急地等待在外。
墨文成摇了摇头,将她的情况作了一番说明,又欲言又止地朝房间方向看了看,才道:“月笼姑娘的心脉俱伤,小生怕她快熬不下去了”说完,夜笑一僵。
突然一拳打在树干上,自责道:“我明明知道她身体这么差,还让她伤心!”这一拳打得太用力,立马有鲜血溢了出來。
“夜公子,你的手?”墨文成见着他的手受伤了,赶紧取下背篓拿了一小瓶药出來,递给他。
夜笑摆了摆手,这点小伤算什么?
趁着颜月笼睡着了,又悄悄走进房间去看她。她似乎正在作着什么不好的梦,光洁的额头轻皱。
“月笼?”他轻声唤她,又伸手抚了抚她的眉心,一下一下,直到舒展开來,还不舍地摩挲着她的小脸。
这一睡就睡了许久,等她再醒过來的时候,见到坐在床塌边的夜笑时,倒也沒有原來的怒气,却是直接不理他。
“你还在生气呢?你听我解释一下好不好?”怕她伤势再度复发,小心翼翼地哄她。见她还是不讲话,这才接着说道:“那晚,我遭了赵松柏一掌,受了重伤”讲到这里,感觉到她身体一僵,连忙伸手握住她的手“后來我跟盈澈就在客栈住了两宿,至于我们我应该是把她当成了你,可是,我发誓,真的什么也沒有,我就是抱了她!”
讲完,又着急地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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