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不知何时,竟然呼呼的刮起。
风吹进了屋内,冷的让人有一种发抖的感觉,可是,在莫管家看来,外面的风再大,再冷,也不如封玉堂此时的眼光冷。
但是,莫管家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的这一生,见过了太多的事情,也经历过了太多的事情,虽然封玉堂是一代的王爷,可是,在莫管家的眼中,也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罢了。面起可知可。
但见他淡定的端起了一杯水酒,一仰脸,喝了下去,他的眼神中,没有什么的畏惧。
“四爷,这您可是说笑了,奴才不过是一个奴才,主子的事情,又能知道多少呢?”莫管家话题一转,就把这件事情给搪塞了过去了。
“呵呵,莫叔,虽然,你是一个奴才,可是,本王可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是奴才看呢,莫叔这又是何必呢?有什么话不能对本王说呢?”封玉堂继续的引诱着,好像,他必须要从莫管家的嘴里面掏出来什么事情一样。
“四爷,您当真是抬爱奴才了,奴才知道的,全部都对四爷说了,奴才在四爷这里,那可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呐”莫管家起身。“四爷的水酒不错,谢谢四爷,奴才要走了,赶天黑前,可以到临县中找一个客栈落脚,若是再晚了,怕是奴才要露宿街头了,四爷,再会。”莫管家拱手,向封玉堂辞行,有些话,他能说,有些话,就算是他烂到自己的肚子里面,也是一个字也不能说的。
“去吧。莫叔若是有什么事情了,可以随时来找本王的,这是本王的令牌”封玉堂从他的怀中,取出来了一个令牌,交到了莫管家的手中,莫管家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
“谢谢四爷。”说完,他折身离去,看也未看封玉堂一眼,他走路的时候,腰挺的是直直的,很难想像,他只是一个奴才。
“王爷,您怎么可以放他离开呢?这个时候让他走了,咱们以后再找他,那可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啊?属下这就去把他拦下,今天,用尽办法,也要把他知道的话问出来。”封玉堂身边的一个将军,着急的对封玉堂说了起来。
“不急,这个时候他不说,有一天,他一定会说的,再说了,现在就算是他说了,于本王的事情来说,也没有什么进展,再等等也好。”封玉堂起身,他的脸上,一阵的冷意,自从入了京城,自从有了那个梦想以后,他的整个人,就完全的变了,那个梦想完全的破碎了以后,他就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
将军听他这么说,也不再说话了,只是呆呆的站在他的身边,随他一同看起了窗外的风光,窗外的夕阳,和着冷风,将莫管家的身影,拉了好长好长。
凌宫,孤独阿春的房中,孤独阿春还在配着她的药,那一碗一碗的血水,让她倒来倒去的,看起来相当的神秘。
“主子,那个践人带来了。”孤独阿春身边的那个将军,走了进来,对着孤独阿春说了起来,他的身后,跟着被五花大绑的黛灵,独孤阿春放下了自己手里面的碗,来到了黛灵的面前,左左右右的将黛灵细细的看了一遍。
这个丫头 ,一直陪着凌飞飞的身边,她以为,只是一个丫头罢了,没成想,她还敢这么的大胆,一次又一次的坏了她的事儿。
对于有些不懂事的下人,她独孤阿春向来都是不会留一点儿的情面的。
“见过主子。”看到了独孤阿春,黛灵恭敬的行礼,可是,独孤阿春却根本就不理她,黛灵心中,己经了然了一切,她也清楚的知道,独孤阿春的怒气,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主子”将军轻语,独孤阿春突然间回手,冲着黛灵的小脸之上,狠狠的来了一巴掌,那一巴掌之重,几乎将黛灵的整个身体,完全的打倒在了地上,当时,黛灵的唇角,就流出来了鲜血。
独孤阿春的动作, 那么的狠,狠到了黛灵口中的血流出来的时候,竟然夹杂了她的两颗牙齿。
“践人,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屡次三番了坏了我的好事儿,我怎么可以留你?”独孤阿春指着黛灵,狠狠的骂了起来。
“主子,对不起,我做这些事情,也是无奈而为之”黛灵轻语,作为下人,就是这么的无奈,可是,黛灵清楚的知道,她只能有一个主子,这个人,就是凌飞飞。
“你的理由还不少?你还无奈而为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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