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月耸了耸肩。
监控器的画面吸引了陈劲的注意,“你在看什么?”
陈劲走过来,看到那个美艳的贵妇正在吃力地抹拭身体。
陈劲本来想屏住,可只忍了几秒,就憋不住大笑出声,“那个笨蛋!我说是曲鸣的学友,她就拚命讨好我,还说感谢我来看他。”
南月平静地说:“方妈妈伤心过度,精神出了问题。”
“活该!”陈劲没有丝毫同情,“生出这种人渣,活该她变成精神病!”
“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好。”
“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嗨!没想到,曲鸣这个死人渣的老妈还挺漂亮,看起来跟个大明星似的,气质特棒,浪起来又特贱,干起来真过瘾!”
“听到没有!人渣!”陈劲凑到曲鸣耳边大声说:“我说你老妈奶子大,屁股翘,水还特别多,干起来简直爽翻了!”
曲鸣瞳孔像针尖一样收紧,透出一丝疯狂。
南月淡淡笑着,美丽的身影宛如空谷一株幽兰。
医生做完检查,一边看着报告单,一边说:“病人的身体状况很好。心肺功能也很健康,就是情绪波动比较大,要尽量避免刺激。”
苏毓琳双手合什,像一个尽责的家属一样,眉眼间满是担忧,“可是医生,他每次一醒来,眼神都好吓人。”
医生叹了口气,“他这么年轻,又是这种状况……肯定是很难接受的。目前只能尽量安慰吧。”
“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医生为难地挠了挠头。
“医生,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他精神崩溃。”
“你也不用太担心,病人会有一个适应期,本来是个健全人,突然间全身瘫痪,刚开始心理上肯定是很难接受的。根据临床的情况,通常一到三个月,适应之后就会好了。如果病人情绪出现异常波动,可以适当注射镇静剂。”
“还有一件事情……”苏毓琳有些难为情的说:“昨天的时候,他竟然勃起了。他颈部以下不是没有知觉了吗?为什么还会勃起?”
医生也有些诧异,“看来他的身体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好。这种状况虽然比较少见,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无感勃起也很多,比如晨勃,大多也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出现的。毕竟他这么年轻,身体机能仍在工作。”
“那他会有感觉吗?”
医生含蓄地笑着,摇了摇头。
“谢谢你了,黄医生。”
医生站起身,对床边伤心落泪的方青雅说:“曲太太,你不要太难过了。病人已经脱离危险,各项指标都在向好处发展。另外一方面,中心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开展神经再植技术的研究,也许有一天,他有机会能重新站起来。”
方青雅抽出一张纸巾拭了拭眼泪,无言地点点头。
医生离开不久,南月捧着药盘进来。
等她戴好手套,方青雅已经把旗袍脱到腰间,高高挺起颤微微的双乳。南月用棉球在她乳侧擦了擦,拿起注射器。
银亮的针头刺进乳肉,方青雅拧起眉头,吃痛的吸了口凉气。
“方妈妈,曲鸣的同学都在夸奖你呢。”南月一边注射,一边说:“说你特别热情,把曲鸣爸爸最喜欢的东西都拿出来,给大家分享。”
方青雅眉头松开,又是高兴,又有一丝羞涩,“我也没有做什么啦。他们是小鸣的好朋友,方妈妈没有别的什么可以感谢他们的,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帮他们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我亲爱的苏姊姊,你可真会玩。”
苏毓琳正在看一份厚厚的文件,“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这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方妈妈,你是怎么想到的?”
“小鸣的朋友来看他,方妈妈很感动,又不知道怎么感谢他们。后来想到他们都是小男生,又是最容易的冲动的年纪,方妈妈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小鸣的爸爸不在了,作为守寡的未亡人,方妈妈的阴道成了一件没有人用的物品。方妈妈可以把这件没人用的东西拿出来,作为一点小小的礼物,给大家分享。”
“方妈妈,你真是个体贴的好妈妈。”
方青雅眼中露出一丝憧憬,“小鸣小时候最调皮了,总和小朋友们打架,所以朋友很少。后来他再带小朋友们到家里玩,方妈妈每次都会给他们准备一些小点心,让他们跟小鸣好好做朋友。”
“小鸣现在躺在病床上,没办法和朋友们一起玩,如果没有朋友来找他,小鸣会更寂寞。所以方妈妈准备了礼物,好让他们常来找小鸣玩。”
“这么说,只要是曲鸣的朋友,都可以享受方妈妈的阴道甜点啰?”
“是的!能让小鸣的好朋友们爽到,方妈妈就已经很开心了。”
南月用镊子从培养皿中夹出一条不住扭动的水蛭,放在方青雅挺翘红嫩的乳头上,“真可惜,他最好的朋友已经死掉了。所以方妈妈,你要更努力哦。”
“我会的。”
黑绿色的水蛭张开无数细小的吸盘,紧紧吸住乳头,黏糊糊的身体蠕动着,沿着细小的乳孔,往体内钻去。先是头部,然后是柔软肥大的躯干。方青雅睫毛颤抖着,白腻的乳球不时收紧。水蛭越钻越深,最后只留下一截短短的尾部露在外面。两只殷红的乳头被吸吮着鲜血的水蛭撑满,夸张的膨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