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意大利的最后一天,林知夏还是只会两个词:ciao和grazie。
这让贺一颇受打击。
贺爸爸的外贸公司和意大利的皮具工厂有密切的贸易往来,贺一从小就耳濡目染,再加上华一高中要求所有学生必须辅修一门二外,所以贺一的意大利语讲得非常漂亮。
颇有语言天赋的贺一曾经信誓旦旦地说这个假期肯定能让另外叁个人学会至少10句意大利语。可是立即就遭遇了教学上的滑铁卢——林知夏。
“才不是!我还能讲”女生皱着小脸托着下巴认真思考了很久,忽然得意洋洋地反驳道,“gelato和spaghetti!”
“可不是,还会念菜单嘛!”宁静儿哈哈大笑,连冰山脸的贺一都忍不住气笑了。
“什么事这么好笑?我也要听!”姜羽白最近迷上了无绳速滑,刚从海边回来,被晒成健康小麦色的腹肌上还挂着水珠。
“没没什么。”知夏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很慌张,匆匆跑上楼,姜羽白追了上去。
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知夏感冒发烧好了以后就一直在闹别扭。总是一个在逃,一个在追。
本来还在兴致勃勃八卦那两个人的恋爱密事,宁静儿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妈妈。
随着通话时间的流逝,女生洋溢着笑容的脸一点点冷下来。
无非总是那些话,要感恩,要知足,要收敛脾气,要好好和哥哥相处。
她总是能找到快速毁掉别人美好一天的方法,即使远在千里之外,宁静儿也感觉妈妈的手像是掐在自己的脖子上,让人喘不过来气。
潜台词就是,如今你得到的一切都是因为我,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表面上和其他女生一样,可是心里永远绷了一根弦,一直在焦虑,害怕自己不够好,不够让大人省心,害怕妈妈哪一天就奔向新生活不要她了。
挂了电话,宁静儿转过身去,希望贺一不要捕捉到她眼睛里的情绪。
“明天就要回国了……要不要出海?说不定能看见海豚。”男生醇厚细腻的声线从背后追上了她。
说是要看海豚,两个人却躲在游艇内舱里吹空调喝洋酒。
贺一的声音性感低沉:“Cincin。(干杯)”然后两个人的酒杯碰在一起发出玻璃相撞清脆的声音。
“说来好笑,你知道这个发音在日语里是什么意思吗?”宁静儿上半身忽然倾斜向贺一,在男生的耳边轻轻吹气,“是鸡鸡的意思哦。”
男生的脸瞬间变红,手里攥着酒杯,显得十分不知所措。
宁静儿不否认自己对贺一有好感,但也仅止于好感,因为像他这样从小生活在蜜罐里的男生往往都很软弱,他连自己妈妈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无家可归的她。
但是,利用他来报复妈妈的美满婚姻好像也不错。
一双含情脉脉的潋滟水眸望向贺一:“你说,我们怎么做他们会大发雷霆?”
“你喝醉了”贺一试图站起身来,心里莫名的焦躁。
她是妹妹!她是妹妹!她是妹妹!
不断地默念。
“我知道你半夜进我房间站在我床前偷看我。”女生拉住了男生的衣角,“所以,要做吗?”
被戳中了最隐秘的心事,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你真的确定吗?”男生喘着粗气最后一次确认。
宁静儿没有回答他,只是用更主动的动作来表明决心。
褪下男生的裤子,柔软的舌头沿着肉棒的四壁,一点一点舔舐,描摹出整根的轮廓,待到肉棒完全挺起,又改舔为吸,一遍遍地嘬吸,不时发出淫荡的舔吸声。
“嗯哼”贺一忍不住轻哼一声。
大肉棒在女生的舔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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