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四娘依言慢慢放手。
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挤开水仙子鲜艳的花瓣,将原本细小孔洞圆圆撑满,邢飞扬不禁大笑起来。水仙子的秘处似乎有一根肉筋,紧紧箍着龟头。
邢飞扬忍不住开始挺动下身,梅四娘见状说道:“主子小心身体,让奴婢来吧。”
说着双手托在水仙子的粉臀下,上下套弄起来。邢飞扬感到那根肉筋不断刮着龟头,一阵阵酥爽传遍全身。接着慢慢湿润的肉洞似乎吮吸一般,一波一波不时夹紧肉棒。
邢飞扬正乐在其中,慢慢觉得有些不对,水仙子肉洞里的力量似乎越来越大,在梅四娘的动作下,越来越急的紧紧吸住肉棒,龟头上当初那只温柔的小手,仿佛在渐渐变成一只铁夹。梅四娘也觉得手中的肉体似乎沉了些,动作间仿佛把邢飞扬的阳具也一起提起压下。
水仙子突然睁开眼,冰冷而充满恨意看着邢飞扬,功力聚往下身,似乎在发誓要把邢飞扬的肉棒夹成肉末。
梅四娘已然觉得不妥,忙放开手,手指移到两人结合处,赫然发现水仙子的肉洞与邢飞扬肉棒仿佛粘在一起一般紧紧贴着,黑红的两肉间没有一丝缝隙。她抻手掐住水仙子的花瓣向扯动,虽然花瓣被扯得完全翻开,那肉洞却还不断收紧。梅四娘正手足无措,却见邢飞扬咬紧牙关,伸出右手,紧紧捏住自己阳具之下会阴处的精管。不多时邢飞扬的肉棒软倒,终于从花瓣间滑落下来,歪在一边。
他看看自己阳具已经发青,不由心头大怒,抬手给了水仙子一个嘴巴,“贱人!找死吗?”
水仙子嘴角流出血来,却仍是一脸不屑,清亮的双眼冷冷盯着面前这个暴怒的男人。男人,都是这么无能和愚蠢。
邢飞扬被她看得心头火起,眼看自己的家伙一时半会儿是用不成了,抬手拾起身边的长剑,把剑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处,先冷笑一声定定心神,却转身对梅四娘说道:“你说这贱人能不能把它给夹碎了?”
梅四娘见邢飞扬并无大碍,松了一口气,格格一笑,说道:“那水仙子就是真神仙了。”
说着把水仙子平放在邢飞扬肚腹上,两手从脱臼的双腿下穿过,使劲分开两层红唇。
邢飞扬手上加力,把剑鞘捅了进去,却发现剑鞘毫无阻挡的刺入四寸。料想是水仙子自知无可避免,遂放弃挣扎,任由剑鞘长驱直入。他便也不再留手,直把三尺长的剑鞘插进三分之一,狠狠抵到子宫壁上方罢。
邢飞扬俯身趋近,一边细细观赏一边说道:“梅儿,你说拿这个贱人当个剑架怎么样?”
“好啊,主子喜欢咱们就把她当剑架好了。”
邢飞扬一笑,还未开口,突然看到水仙子花瓣一紧,暗叫不好,接着便晕了过去。
梅四娘正含笑望着邢飞扬的大头趴在水仙子胯间流口水,突然见水仙子下身像一只手般夹起剑鞘,猛烈地击在主子的下巴上,发出一声似乎把骨头都打碎了的脆响。接着邢飞扬一声不吭地侧身歪倒,两眼隐隐翻白,梅四娘不由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把水仙子扔在一边,跪坐着把邢飞扬抱在怀中,揉着他的下巴,所幸还是完整的。
半晌邢飞扬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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