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桌面,语气中透出一股疲惫,“陆雪芊的屠杀动摇了很多小帮派的根基,黑街的势力很可能迎来一场洗牌。外部……也有不明力量正在试探着侵入。阿梁,你们之前和北林帮走得太近,不一定能置身事外,还是多加小心为妙。我这边有情报,会及时通知的。”
叶春樱站起来,微笑着说:“我这儿如果有什么需要示警的消息,也会及时告诉你们。关于陆雪芊的事情,过后我会跟你沟通一个具体的计划。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时候不早,我们就先告辞了。下面两位恐怕早就坐不住了。”
毕竟名义上恐吓信的委托还没结束,薛蝉衣和葛丁儿当然不能单独留在别墅那边,只好带着一起过来。
他们在上面开秘密会议,那俩在下面喝着果汁看人弹吉他唱歌。
歌唱得很棒,葛丁儿的眼里都有了小迷妹的光彩。但薛蝉衣完全没听,只是静静单手托腮望着落地窗外,眼神倦怠,似乎觉得,这荒废掉的时光,完全是在浪费她宝贵的生命。
趁着薛蝉衣在,他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去区医院,探望了一下仍在观察中的易霖铃。
最危险的时间已经过去,剩下的,就是看她什么时候苏醒,什么时候恢复。
韩玉梁也不确定,她到底还能不能拿回曾经的武功,根据来这边之后进行的检查,陈旧的锐器伤割断了她的神经,这次的高空坠落又几乎要了她的命,如果以正常人的身体素质来推测,她半年后能康复到下地走路都不乐观。
暂时还不准许近距离探视,更别说触摸,他没办法探查,易霖铃如今的气海和经脉到底是什么状况。如果这两者也被陆雪芊重伤致残,那易霖铃和武功被废也没有多大分别。
看着病床上那小小的身子,任清玉都忍不住捂住了嘴,双眼通红。
等了一会儿,跟着薛蝉衣一起进了医办室的叶春樱先一步开门出来,带着他们走到稍微远一点的地方,轻声说:“铃铃暂时还醒不过来,她头部受伤挺重,除了血肿,还存在脑脊液漏,如果进一步检查的结果不乐观,可能还会有一场手术。”
韩玉梁沉声道:“我什么时候能碰她?我需要检查一下她的功力损失情况,只要她武功受损不大,那么我就能用真气帮她一把。”
说到这儿,他微微一怔,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他最近频繁消耗自己的真气来作为女人的好处,但那后面都有明确的企图心。易霖铃暂时可不在他的猎艳名单上,什么时候,他也变成肯单纯为了救人而大耗真元的蠢家伙了?
这时,叶春樱把白皙的小手放在了他的掌心,轻轻一握,捏紧,“韩大哥,等过了四十八小时观察期,我和薛大夫再带你来探望,到时候……应该就可以了。你放心,铃铃这么好的人,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句话的说服力并不强。
至少在韩玉梁从藏龙宝居中读到的那些东西来看,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才是世界大多数时候的模样。
但,世界的确不该是这样。
否则,文明、希望、法律、道德……等很多东西,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时候已经不早,等薛蝉衣也从办公室里出来,他们一行,便驱车回去。
气温正在飞速回升,路上他们先后拐去薛蝉衣和葛丁儿的家,让她们换了一批行李。
葛丁儿很有点乐不思蜀,但薛蝉衣对这种需要寄住的生活,明显已经感到厌倦。回去的路上,她就提出,既然事务所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要忙,当前的保镖委托,就自然终止了吧。反正,恐吓信也没有再出现过,所谓的盯梢,也更像是疑神疑鬼造成的心理错判。
韩玉梁知道,薛蝉衣被说动搬过来,仅仅是打算靠这个借口近距离观察他,如今图穷匕见,她的目的已经明确摆上了台面,之后的交流,确实没必要还以当前的模式进行。
但葛丁儿还是觉得很危险。
她认为,韩玉梁的威名才是薛蝉衣没有再被盯梢的主要原因,现在事务所要转去忙别的,她们留在这儿还能安全点,要是回去那个破诊所,晚上下班都快九点,一不小心,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薛蝉衣望着葛丁儿,看了一会儿之后,转回去看向车窗外,没有再坚持。
不过这趟取衣服倒是也看得出来,这两人租的房子都不如办公区临时给她们用的住处舒服,要不是事务所的门脸被占着,保不准葛丁儿都会动真搬过来的心思。
在书房坐下,回到熟悉的电脑前,韩玉梁舒展身躯,随手点开几个搞笑视频,渐渐放空了脑子。
叶春樱已经去地下室着手破解陆南阳的暗网账号,为了不让她消耗好不容易养回来的元气,他上了一个十一点的闹钟,到时候就去把她抱上卧室带进浴室洗白白丢床上啪啪啪给她日舒坦透,哄她睡觉。
作为预热,他找了几部这个病栋那个看护的白衣制服片扔进下载列表。他这才发现,在黄片这个领域里,护士还真是比医生受欢迎得多,和教师、学生堪称出镜率的御三家。而同在一个体系的医生,连空姐、女仆之类的二线职业都不如,也就是三流热度。
不过想想也对,医生这个职业的门槛太高了,叶春樱这样年纪和容貌的完全是彩票大奖等级的概率,薛蝉衣那种长相,已经可以算是医生中的第一档。
而葛丁儿如果参加亚洲护士选美,估计都杀不出小组赛。
以他一个老牌色狼的判断力,葛丁儿其实还更好吃些。
肉肉的,又刚好不胖,脸盘儿小,很圆润的那种可爱,护士服胸口那块儿总是撑得鼓鼓囊囊,裤子后头也翘挺挺的。
心情不好,就想吃点新鲜的,韩玉梁托着腮打开下载好的第一部,熟练地快进到戏肉,看着里面那个粉衣护士被撕破白袜按在床上,暗想,那俩住一个屋,夜袭葛丁儿的话,薛蝉衣会是什么反应?
葛丁儿应该是不会反抗,至少也是半推半就的状态。在薛蝉衣旁边悄悄干到一半,故意把她惊醒会不会很有趣?
他忽然挺好奇,被屏幕中香艳场景刺激到的性欲,终于把他心里的烦躁阴霾渐渐吹开。
门锁响了一声,没被拧开,外面传来许婷有点惊讶的清脆嗓音:“老韩,你什么时候脸皮薄到看小黄片知道背门啦?”
韩玉梁伸手打出一股真气,把门锁弹开。
她开门进来,看身上的润润水气,应该是刚洗过澡不久。
轻巧一脚踢上屋门,她背着手溜达过来,瞄一眼屏幕,笑着说:“哟,这就开始预习咯?护士服……葛丁儿?”
“我随便看看。你怎么过来了?内功又瓶颈了?”韩玉梁很自然地抬起手,轻轻握住她细细的腕子,“婷婷,灌功这种事不能太频繁,那对你的内功进境会有影响。你这种不扩大根基,全靠天赋硬往上冲的练功路子也不正常,太功利了,走火入魔的风险……唔?”
她叹了口气,一弯腰,低头亲上了他的嘴,打断了他的话。
乌溜溜的眼睛确认他没准备再继续唠叨之后,她笑眯眯起身,说:“我晚上找你除了练功就没别的事儿啊?我那么现实吗?”
韩玉梁瞥着她水润光嫩的小嘴儿,忽然觉得裤裆有点紧,这两天家里的女人们没再轮番榨汁,他反而有点想念,“可……我还没洗澡呢。”
“喂,我找你合着除了灌功就是灌精?我就不能有别的事儿啦?”
韩玉梁关掉片子,转了一下座椅,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忽然想聊天么?”
“不是。真有事儿找你。”她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双腿一横,半躺在了他怀中,“明天有安排吗?”
“明天?”韩玉梁怔了一下,“不就是在家保护诊所那俩咯。”
“哦,那个啊……我跟任姐说了,她盯着。不用你管了。”
“那就没别的事儿了。春樱和沈幽找出来心理医生的具体信息之前,我想行动,也没事儿可做。”
“那,明天约会,怎么样?”她抬眼望着他,伸手挠了挠他下巴的胡茬,“天气预报,最近一周就明天一个大晴天,春天了,一起踏踏青呗。”
“就踏青么?”他意识到了什么,抱着她的手紧了一紧。
“当然不是,我看……你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她吃吃笑着,轻轻咬了一下唇瓣,“昨天下午任姐坐那儿脚尖一直轻轻哆嗦,是不是你中午欺负她了?”
韩玉梁笑了笑,“我没怎么动,只是躺着。”
“那,就约会吧。我跟叶姐商量好了,明天一整天,你,归我。”
韩玉梁轻轻搓着她披散在手上的发丝,有些好奇,“我还以为,你会多等一阵子呢。”
“本来是那么打算的,毕竟薛大夫还没开口说你没事。”许婷顿了一下,唇角的笑意,忽然泛起柔情万千,“可谁让你突然心情变糟糕了呢。想让人心情好啊,就得让他做高兴的事儿。你这人干什么事儿高兴,我还能不知道?”
她笑着挺起身子,勾住他的脖子,将红嫩的唇瓣凑了过去,在吻上前,轻轻说了一句话。
“开心点儿吧,大色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