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心里念的,脑海里想的,系数都是时半夏。
试问,他跑的又怎么会慢。
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肩膀上长着双翅膀,这样他就可以直接飞去书房拿急诊箱。
主卧室内,霍启明慌慌张张的提着两个黑色铁质急诊箱放在床头柜上,打开。
从里面拿出几种常用的日常药品,翻身上床。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分开时半夏那满是掐痕,指痕烙印的长腿,拿着医用手电筒去看他小女人的si-chu。
单单看她肌肤上的淤青痕迹,霍启明不知道他的小女人,究竟伤在了哪里。
不过从她刚刚的惨叫声来判断,势必应该来自于她的si-chu。
不看还好,看到那地方的红肿,以及还在渐渐出血的症状时,霍启明的心都慌了。
料是他想过会很严重,也没有想到他会把半夏折磨成这幅样子。
混蛋,他真是个混蛋。
枉他还是军政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怎么能被她的几句言辞轻而易举的气成这幅模样。
他说那些话的时候,半夏的心肯定很疼很疼。
是的,他在她身上驰骋的时候,他好像看到了她的眼泪。
她哭了,她被他给逼哭了。
越想下去,霍启明心里越疼,他忍不住甩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怒骂:“你******简直是个神经病!”
迟疑几秒后,他不敢再恍惚。
伸手去拿家里备用的常用药,以及涂抹sichu的药膏。
那些药膏,是他和半夏在一起之后,他才会准备的。
他虽然是心胸外科的主任,可在妇产科方面的知识,也未必比那些专职的医生差。
曾经他和半夏huan-ai的时候,半夏有几次都被他做成这幅模样。
小女人固执,不肯去医院处理,怕被人笑话。
霍启明没办法,只好在家里准备了一套设备,以及相应的药膏,只为了方便他的小女人。
哪怕是时半夏搬离这里,霍启明也是没有忘记每隔两个月买些药膏回来的习惯。
大床上,他一手拿着药膏,一手微微分开时半夏的大腿。
手还未用力气,只是轻轻移动,昏迷中的时半夏便不自觉发出痛苦的呓语声。
究竟是有多疼,人才会在昏迷后还会察觉这种疼痛感。
身为医生,这一点,霍启明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的眼眶泛红,手上的力道也轻了不少。
腿分开后,他拿着涂抹碘伏后的棉签,去擦拭,去消毒。
殊不知,他的手都是颤抖的。
简单的消毒过后,他将药膏挤在棉签上,小心翼翼的去涂抹。
一番折腾下来,他出了一身汗。
生怕会将昏迷中的小女人吵醒。
涂抹好后,确定没有什么大碍,霍启明才猛地松了口气。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伸手去揽时半夏的腰身,也是在这个瞬间,他清清楚楚的看到昏迷中的小女人正死死的咬住她的唇瓣,不肯发出那羞人的吟唱声。
而她咬住唇瓣的位置,却是留下了一排排模棱分明的牙齿印记。
霍启明的眼睛红了。
揽住时半夏身体的大手也不自觉的颤了颤,想起之前huanai时,他不停的撞击她,只为了逼她叫出来的画面,霍启明更加羞愧起来,他抱着时半夏,声音哽咽的说:“半夏…对不起…我只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