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她张雅慧也是高干子弟,平日里哪里受过这样的欺辱。
一时间难以平复过来,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履行?”
沈佩之微微眯眼,撇了眼她那因恐惧而瑟瑟发抖的身体,随手拿起桌面上的一只钢笔,拔开笔盖连同钢笔,一同扔在了走廊里的地板上。
黑色的钢笔从高空滑落,掉在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噗通噗通的声音。
“看明白了吗?”
张雅慧不明所以的问他:“看明白什么?”
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身为妻子的叶微澜比任何人都清楚。
察觉到他的那双凤眸里隐匿的满满都是等待爆发的战火时,叶微澜慌了,怕他因为今天自己被人诬赖抄袭的事情,而对张副局一家下手。
急忙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略有些撒娇的喊着他:“佩之。”
“澜澜…乖乖的,老公这边马上就处理好了。”
“可是……”
叶微澜的视线来回的在他和张雅慧的身上打转,生怕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这种事情,事后再想挽回就难了。
他在莱城的权势纵然是伸手遮天,可张雅慧家里的情况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人欺负的。
撇去张雅慧父亲的因素,张雅慧母亲的家族更是W市显赫的豪门商贾。
虽说这几年的光景不如从前,但两人从前关系较好时,张雅慧跟自己说,那都是蒙骗世人的一种保护家族财产的手段。
无论那些事情是不是真的,叶微澜也不希望看到丈夫以一己之力与他们对抗。
鹬蚌相争,到头来还不是渔翁得利。
自从父亲被拉下马之后,莱城就乱了。
她对这些政治斗争懂的不怎么多,可从小到大在父亲的熏陶下,懂的倒也不少。
万一……
妻子在想些什么,沈佩之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握住住妻子的小手,也不避讳来自于四周灼热的目光,放在唇边吻了吻,柔声道:“澜澜…没有什么可是,相信我。”
小手被他紧握住,手腕上传来的痛楚疼的叶微澜的眉头皱起的老高。
听到妻子发出一口冷气,沈佩之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握的是有多紧,急忙松开了妻子的手腕,示意她坐在旁边等他一会。
而后他抬起脚尖,踩在那支滑落在地板上的钢笔身上,挑眉轻笑,“张小姐…这只钢笔就好比你和你的父亲,而这只皮鞋就好比是我,我想要你们生,你们就得生,我想要你们死,你们就得死。”
“沈佩之……你不要太过分了!”
张雅慧几乎快到了愤怒的边缘,手心里紧紧撰着的圆弧尺也因力度过大,而发出清脆的折断声。
相比于张雅慧的怒气,沈佩之倒是笑的一脸温柔,“张副局这几年做的那些事情,并非遮掩的很好,要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雅慧…我这人没有什么耐心,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主动退学走人,不然的话,以我的脾气,自是不会放过你,我平日里捧在手心里的宝,岂是你可以欺负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