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雨仍然在下,越下越大,而且风也起了。
我在房间里休息了个多时辰,体力已然回复。
猎食的时刻已经到了。
我分别在劳德诺,岳灵珊,掌柜以及店小二的房间都吹了点迷香。
在确保客栈内所有人都进入昏睡状态后,我摸进了岳灵珊的房间。
然后,我肆无忌惮的点燃了房间内的蜡烛。
丑陋的乔装已经剥去,灯光下,我见到一张清纯脱俗的脸。
两道弯弯柳眉不浓不淡,眼睫毛很长,鼻梁挺且直,嘴很小,唇很薄,再配上一张瓜子脸,很美。
的确很美,就如同画图中人。
身子平躺着,两手叠在小腹,两腿并得很紧。
这种睡姿并不具有诱惑力,还够不上用海棠春睡来形容。
未经人事的处子自然没有成熟妇人那种风情,但却另有一种令人心动的清新气息。
外面,风雨交加。
风掠过紧闭的窗户,发出一种凄厉的呜咽声。
雨点打在屋顶上,滴滴嗒嗒,又紧又密,而且毫无规律。
房间内,烛光闪烁。
我的心在跳,呼吸渐渐粗浊。
风声,雨声,心跳声,呼吸声渐渐地混乱成一片。
以一个淫贼的身份来说,占有一个女人可以有很多的方式。
而最常用的就有三种:强暴,迷奸,胁迫。
还有一种更高层次的,也就是妙僧无花所说的淫贼的至高境界:偷心!
妙僧妙语有这样一句话:征服了一个女人的心,就等于征服了这个女人的一切。此为淫贼之最高境界。
无花是这样的人,盗帅楚留香也是这样的人。
据无花说,只有楚留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淫贼,能偷心于无形。
不知道“偷心”是不是偷术的最高竟界。
香帅偷术天下第一,他偷过的女人多如天上的星,但从未有人认为香帅是淫贼。
对于无花的话,这是我唯一不认同的。
我总认为,淫贼就是淫贼,没有境界高低之分。
无论用什么方式,只要能偷到女人,就是一个成功的淫贼。
就淫贼的各种方式来说,我较喜欢胁迫。
在胁迫的过程中,那种猫抓老鼠的滋味最令我回味无穷。
不过,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一切都必须酌情而定。
就在此时此刻,我计量过后,还是决定迷奸这种方式。
华山派在江湖上毕竟是一个大门派,况且,五岳剑派名誉上也是一个大联盟,力量不可忽略。
假使我明目张胆的淫辱了岳灵珊,岳不群肯定会抓狂,倾全华山派之力来对付我,也说不定是倾全五岳剑派之力。
那时候我真是吃不完兜着走,疲于奔命。
单是岳不群夫妇联手,就会令我大伤脑筋。
迷奸虽然不大够味,但好在神不知鬼不觉。
嘿嘿!一想到平白多出岳不群这个便宜岳父,我心里便偷着乐。
我一边乐着一边脱光了衣服,爬到了床上。
首先提起了岳灵珊的一双脚。
对我来说,在占有一个女人的时候,品尝一双玉足是不可或缺的步骤。
雪一般白的一双脚,十只脚趾的排列很标准,脚趾甲修得很整齐,很秀气。
我近乎疯狂地嗅着这双脚的味道,逐个逐个的吮吸着玉葱般的脚趾头。
这种滋味是无法形容的,末了我更忍不住把我坚硬的话儿在在这双脚上不停地摩擦。
解开了岳灵珊的衣服,粉红色的肚兜包住了隆起的部分。
羊脂白玉般的双肩令我人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很滑,很柔。
随着均匀的呼吸,隆起的胸膛很有节奏的一起一伏。
这时,我注意到肚兜的正中心处竟绣着一只金色的狐狸。
我不禁一愕,旋即明白,原来这小妮子一颗芳心早就系在其大师兄令狐冲的身上,在这贴身衣物上绣上一只狐狸,自然就是把情郎捧在怀里的意思,朝夕不离。
很多情也很可爱的一个小妮子。
令狐冲艳福不浅啊!
只不过,遇上我田伯光,令狐冲的艳福就只好打个折扣。
令狐冲,你的未来老婆我先借来一用,你老哥就只好穿我老田的旧鞋吧。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我索性把岳灵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去。
昏暗的烛光下,这具完全赤裸的少女的曈体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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