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很快,不到一小时便将饭菜送到。
吃饭间,沉思仁拿着手机处理事务,没动几口便需搁下筷子以回复消息。
周元见了,不时替他夹几筷子菜。
此举或多或少地取悦了沉思仁,他放下手机睨她,”你自己吃就好,不用管我。“
咽下一勺汤,周元问,”很忙吗?“
”嗯,最近想把lockupperiod拉长,但是内部有一些不同意见。“
但凡公司与行业相关的消息,沉思仁一向对周元毫无保留。她想了想,认为他的答案似乎在引申一个讯号,“因为未来市场会有大动作,所以要拉长LockUpPeriod吗?”
沉思仁笑意加深,“对。”
囫囵吃了几口碗中夹来的菜,沉思仁粗略地把未来市场发展风向对周元剖析了个梗概。
周元一知半解地听着,似懂非懂。
“没听懂?”
“一半一半。”
抬手揉了揉她的颈后,沉思仁笑道,“慢慢就懂了。”
周元稍稍怔然,心中一暖,论及耐心,沉思仁于她委实给得够多,要说这世上还有谁愿意如此对她,也只有周昌业与刘珈洛。
只不过现如今那二人,一个在牢里不见天日,而另一人则身在异乡回国不得。
其余人不是藏私,便是认知不足、不具备对她输送价值的能力,换言之一概指望不上罢了。
脑中对沉思仁的定位愈发清晰,便愈发明了其眼下对她的不可或缺。
心口因傅煜而燃起的那团火由此变得黯淡不少。
于是一吃完饭,周元即由心而发地凑过去,”一会儿还要忙吗?“
要笑不笑地望她数秒,而后沉思仁展臂一揽,人即到了腿上,”可以明天再忙。“
眼波流转,周元环住他的肩,趴至他耳畔用气声说,”不会不好吗?“
掰过她的脸,沉思仁斜眼看她,声音依旧淡淡的,听不出情绪,”我没看出你觉得哪里不好了。”
周元没吭声,只笑了笑,随即抿唇吻上去,探出舌尖撬开其领地。
唇舌张开分合,追逐聚离,自来回纠缠之间扰乱呼吸,蒸腾热度。
秋季的天气,日落后屋内已能感受到些许凉意,然体内燃起的火却令腰腹逡巡的掌心格外的烫,透着衣物抚过的肌肤都被烘出暖意。
方才并未喝酒,周元半阖的眼中却涣出几分迷离,嘴角挂着未断牵丝,面色晕红地望着他,叫人一时错不开眼。
纤薄的唇印上她的眼皮啄了下,沉思仁嗓音不复清淡,微有些哑,“上楼还是在这儿?”
周元不答,含笑退开些许,挪了挪位置,蹭过裤下一团坚硬。
漆黑的眼闭了闭,掌心上巡隔着薄衣挑开搭扣,沉思仁含住她的耳垂抿咬两下,而后似叹非叹道,“那就在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