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住她的背,将人紧摁上墙,顺着进出的力道顶送抛落。
“这就哭了?”
“你…你太过了…”
回过神的周元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宛如抱着水中唯一浮木。
慌张无措的模样令沉思仁心中成灾的痒加剧泛滥,加之瞥见她汗湿碎发下露出的涣散眼波,好似瞳仁中滴入了酒,令钻磨穴道凸起的性器自由意识般猛烈搏动。
近来斡旋于张崇善与汪江之间的殚精竭虑,好似随着那贪吃穴肉的缠绞一丝丝消解殆尽。
再度亲近之时,性中所涵盖的爱意太过清晰,令他无从刻意忽视。
总想着要她回报一分,再投入一分,可感情这种玄妙难参的东西,又岂是他能全然左右的?
半是自嘲半是释然地笑了笑,沉思仁扶住她的腰,将人狠狠扣向下身。
陡然加剧的操干致使周元浑身哆嗦,似要把囊袋一同塞进穴道的力度令她心率刹停,视野间炸出一簇簇晃眼的光晕,嗓子中随之溢出短促的尖叫。
水如喷潮,白沫四溅,浇湿二人未及褪尽的上衣。
恼人的龟头却片刻不歇,似是觉得她还能吃入更多,几度叁番撞上宫口,直将半个头挤入裂隙之中,方才缓下性器大开大合穿梭的速度。
动作强势,人却温柔。
细细吻去她眼角的泪,沉思仁含笑问,“满足吗?嗯?”
讷讷地盯着他看了几秒,周元餍足地眯起眼,任当下感受溜出声道,“过于…满足。”
贴着她的额头黏糊地碰了碰,沉思仁欲言又止,“那你…以后做事稍微顾忌一点?”
周元闻言,霎时愣了愣,即便思维被快感支配,她亦凭着对他的熟悉,听出了语义外的所指。
是敲打。
不,不对,或许不能称之为敲打,那番口气神态俨然更像商量。
有此认识,她不由心下大震。
虽是不曾与沉思仁经历先前那两年,然穿来后近一年的相处中,她却深知沉思仁骄傲,在感情中只有他生杀予夺的份,何曾有与人打商量的情形。
咬了咬唇,周元五味杂陈,一时竟不知作何回应。
耸腰朝宫口轻凿几下,沉思仁撩起她的下巴,“丢魂了?”
失语的喉咙漏出几丝呻吟,周元蓦地觉得心口松动,“…我会的,以后必然会…有所顾忌的。”
双腿一收,夹稳他的腰,她借着体位将身体送得更前,更深地吞食他。
性事未止,肉体的拍击声贯耳,一声未平一声又起。
仿佛二人又重回过去,又好似一切俱是不同。
许多心思在瞬息间,已悄然变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