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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肚子里有一些小动静,以珍惊喜不已,这是这回怀孕以来,第一次胎动。
她把手放在肚皮上,感受到孩子在里面欢腾地和她打招呼,像小金鱼冒出水面吐泡泡,很可爱。
以珍自言自语起来:“你也想他了是不是?娘亲也想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爹还不知道有你的存在呢,你说他到时候回来知道了,会不会高兴得也睡不着觉?也不知道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好像他比较想要女孩?”
肚子里的宝宝用力地踢了两脚,以珍赶紧摸摸肚皮,柔声道:“没有没有,男孩女孩都喜欢,都是爹爹和娘亲的乖宝宝。”
肚皮又轻微地震动了两下,像是宝宝在里头打滚。
真是个活泼的孩子,只可惜你爹是不能和娘亲一起分享第一次胎动的喜悦了。
外头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爆竹声,紧接着,远处也同样响起了这欢快的声音,此起彼伏,迎接着新的一年的到来。
以珍也被这喜悦的气氛所感染,心中怅然略减,忽然想起来,楚闻宣那天临走时似乎和她说过梳妆台的屉子里有个什么小盒子,只是她那时困意上来也没用心听,事后更是忘了。
她掀开帘子瞧见守夜的丫头都在外间没有进来,于是披上毯子,轻手轻脚地去梳妆台处。
果然是有个盒子在最底下的一层,还挺大挺沉的,以珍晃了晃,听见里头有物件碰撞的响声,好奇打开。
盒子里头有隔层,上面一层有一方手帕包裹着东西,以珍展开,是一只精致的梅花银簪,竟同她年幼时交给楚闻宣的那支一模一样,只不过尺寸做大了,她如今带着也合适,另外还有一张小纸条,上写着:玲珑银簪赠与卿,刻骨相思知不知?
一滴泪珠溅落,洇湿了纸张,将相思二字的墨迹晕开,正如她此刻思念疯长的心。
孕中不宜落泪,为了肚子里的宝宝,以珍赶紧擦干眼泪,收拾好心情,去看第二层里有什么东西。
只是这底下的东西却让她泛滥的伤感消散。
以珍看着那一根雕成男人阳物一般粗壮的,透着乳白光泽的羊脂玉柱,面红耳热,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啪”地一声把盒子关起来,她不停地给自己脸上扇风,以缓解浑身的燥热。
这难不成就是他说的,叫“玉势”的东西?
他到底是怎么好意思让人雕刻出这种东西的?真是羞死人了。
臭男人!浑球!
在他心里她就这么饥渴吗?
他定是又要捉弄她的!
肚子里的宝宝像是感受到母亲起伏的情绪,蠕动着翻了两个身,以珍气呼呼地抚摸肚子,说着:“不生气,不生气。”
不过那东西可真是雕得像极了……像是完全比着他身子做的,那无数次进出过她身体里的巨物,她摸过,亲过,清楚巨龙上盘踞着的每一条经脉。
最终还是抵不过好奇心,以珍抱着盒子缩回床榻上,做足心理准备,再次打开盒子。
上好的羊脂玉在手心生温,她仔细地端详着,再次惊讶这东西做得这么逼真,连顶端伞状的头,和尾部两颗球状物体都雕出来了…
又用手指丈量了一下长度,好像是和男人勃起时一样…
“呼呼……”以珍急促呼气,手心发烫,把玉柱丢回盒子里,一把关上,藏在被子里头。
“快睡觉,快睡觉……”她命令自己闭上眼睛,不去想象。
可闭上了眼睛,眼前黑暗,其他感官却变得更加清晰,双腿好像自己有了意识一般,夹住被子轻蹭,腿心隐约有点湿意。
以珍烦躁的用被子蒙住头,心里暗骂楚闻宣混蛋。
呜呜呜…她为什么好像真的变得饥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