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读过几首诗。
突发奇想的我便提起了
秃尖的笔
这支笔不知蒙尘了几个世纪!
在洁白的纸上
我用一种叫做诗的形式完成了
对记忆里诗歌的复制。
我也敢把他叫做诗?!
我没有诗人的良心!
诗人的才华就更不用提。
我用的只是读了几首伟大诗人作品后
遗留在心的诗人的才气。
在这个挤压诗情的时代缝隙里
我只是在嚼烂了的思想里寻觅
寻觅诗歌被拉长到极限的张力!
从杜甫草堂的正门进去
我紧剩下从后门出来的勇气;
从荷马史诗的震撼抬起头来
我自卑的哭声也只能是一种饮泣!
泰戈尔诗集封面上的老人
你的目光为何那般犀利?
海子还有顾城的幽魂为何
在苍白而空洞的诗歌呐喊中
无声的叹息?
你们的消陨是不是在嘲讽和诠释
生命对于诗歌本身毫无意义!?
请!请别再叫我诗人!
我无法蹬上诗歌的神圣殿堂
我只能在诗歌殿堂外徘徊
只能扶在诗歌殿堂外的门槛上
偷偷向里张望。
可是我的笔真的已经抬起
就象一具僵死的尸体
等待墓穴;
就象渴望生存的婴儿
已经探出了母体。
我是诞生还是永远沉寂?
我是在没有路的路上
碾碎自己还是折回去?
请!请别叫我诗人
给我属于自己的夜晚
让我安静!
让我安静的把自己
在激情冷凝后
把自己按放手术台
从头到脚的把自己
深刻剖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