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秦业:“这……”
林知说话间已经走进院内,再次不顾阻拦,伸手推开了屋子的大门。里边关着六七个被蒙着眼的年轻男人,虽然看不全容貌,但基本能看出长得不错。他们或坐或卧,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都不安地循声侧过头来,仿佛连空气都瞬间紧绷起来。
林知哂然笑了一声,转向脸色复杂的秦业,咄咄逼人,“秦谷主,他们真的是病人吗?要不要我找他们一一问问看,都是因为什么原因被请来这里的?”
姜初亭看着这样的林知,唇动了动没插嘴。以林知冲动的脾气,这种反应也在情理之中,但又说不上来的奇怪。
秦业讪讪,看看林知,又看看姜初亭,过了会儿才认命了似地叹了口气,道:“确实不是病人,他们来这里也是有些不得已原因的……二位请随我来,我告诉你们是怎么回事。”
林知仿佛强忍着什么,死死盯着他,在原地站了会儿才抓着姜初亭的手,率先出去了。
到了外院,秦业跟他们面对面站着,幽幽叹了叹,才开始道:“其实,这些人都是不同地方里的青楼小倌儿,因为被人在食物里投了药,生了怪病,此事还要从我的一个师妹说起,当年,她……”
接下来的话,就跟林知当时分析的几乎一致。
林知却没有因此得意,反而脸色有些难看,道:“所以说,害这些人的始作俑者已经不在世上了?我们可是一路查着这件事来到迷月谷的,秦谷主说的可有半句虚假?”
秦业道:“原来你们一直在查?嗨,这事的确是我师妹不对,疯疯癫癫犯下大错,但是逝者已矣,再追究也没意义了。你们放心,她害的那些人,我都会尽力想办法救治善后的,一定会给每个人一个交代。”
看来果然被猜中了,从飞歌开始弄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让他们不要再查下去了。姜初亭仍旧保持沉默,他知道此时不需要他说话。
林知紧抿着了一下唇,才对秦业道:“那就好,我会派人盯着这边。如若秦谷主说话不算话,那么倒时我定会将此事公诸于众。”
秦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呵呵:“放心放心,一定。哦,对了,如果你们以后遇到有反常腹痛之人,欢迎告诉我们,我会安排人处理。”
林知不再多言,仿佛再多呆片刻都不耐,拉着姜初亭,就这样离开了。
秦业眯着眼目送他们离开后,乔寻从另一个方向走过来,站在他身边,皮笑肉不笑,“为难你了秦谷主,就是因为他是林家的小子,还得陪着演一场戏。”
秦业嘿然一笑道:“确实挺麻烦,浪费我的时间,查谁不好,查到自己家头上。要让他不要继续查,还不能让他知晓其中真相,也只能这样提醒了。”
乔寻嗤笑道:“林宣之后林家再无人了,林惜耽于情爱,毫无建树,林知就是个不理家事的小少爷,我看,林家怕是要没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