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叙的夜晚
不可怕,即使触及到了疼。
在不耐烦的等待之后,黑绑架了月光。
风多么孤单,多么鲜嫩,仿佛是用来接待的。
此刻除了风,只有风。无眠。
或许是水的夜,易碎的夜,薄弱的夜。别离在告知,吟唱在尾随,而重逢在迎接下一个浅绿或淡黄。
无需器皿,这些都是易逝之物。在十字街头,只要转过身,自己就不再是过客,而成为夜的主人。
烟花
烟花多么美,在破碎的瞬间,把梦想的血液弹出。
天空成了蝴蝶的往昔。
那盛开是执着的,多么痛苦,又多么真实。试图在空中要抓住什么。
我装作看到了,可是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烟花在清唱,我多么自由。
幻象
幻象,仿佛如此之近。
却又如此之远。
我没有喝醉,也不是梦想。声音喑哑了许多,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
但黑顺势拥抱了落雪。
微笑和背影可以相提并论,它们都将成为工具,无所顾忌的颤抖,癫狂,甚至腐朽和绝望。
就像一张素描。
梦想:种植
在春天,我没有种子种植我的梦想,我就种植执着的时光。
我找不到合适的参照物平衡心态,我就把前方所有的白色危险区域毫不犹豫的贴近或占有。那片处女地需要深耕,也需要晾晒,就像一张被书写被描绘的纸一样,迫不及待且羞涩。
梦想脱离了夜,和黑无关。种植陷入了挣扎,雨水冲刷了往昔的记忆。
还原某种情怀,为的是一种快感,像处子的痛。
之后,所有播下的种子就会仰起头张口说话,甚至呐喊。
这才是真正的春天,梦想不再是孤立的,而是写真,纯洁而赤裸。
梦想:飞翔
梦想长出翅膀,在蓝天里,高傲的飞翔。
蓝鄙弃了所有的色彩,让云朵都望而却步。
那种净,好像是被什么压平了。不膨胀,不浮夸,不洋洋得意。一切又好似重塑。
向上,升腾,饱满,加速度,甚至飞翔姿态的畸形。
高于想象,高于梦想,高于仰望和空白。
迎着风,不再矜持,超越虚幻,天空荡荡没有谜底。
春风变暖
毫不迟疑,贴近地面时,却显得更加笨拙和倔强了。
风离开夜晚时变得不再安静。用力挥舞着,仿佛要抓住什么,亦或是获得某种触感,甚至快感。这是焦躁,往往伴随一些痛楚。
我们是肉体的,我们必须控制住自身的颤抖。如果我们吸纳太多,就会让我们触摸到这个世界的温度,几乎接近了燃烧。
春风在泛滥,用暖将我包围,也用暖将我打败。很长的时间,我只能避开,我所做的只能躲,我的眼睛陷入盲目的挣扎。
还是宽恕自己的幻想吧,春风多么无辜,飞过旷野,让我仍一贫如洗。
虚掩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