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得太快
我准备好了可爱的面具。
更远的地方,总有那么一种不安阻挡血腥的美丽。在生命中,从时间里抽出并不安分的时间,却能够当成一种馈赠,在夜晚倾斜。
重量或很暗的火,很浅的脚印,在悄悄地剥,慢慢地落。
月光再次被黑夜收养,再次维持了一个很久的幻觉,柔软,荒凉,更像患了伤寒。
把脚步放轻,让黑用一种可以触摸的形态延续,抓在手里,却是大把大把的孤独。
那一定是寂静和无声的。
等待风起
等待远隔天涯的根。
天气又一次转凉。而天空仍旧干干净净,没有故事,也没有情节。
而低处的草变得脆弱,不堪一击。
光线开始暗淡,一段空白接连一段空白。
我承认我天生就是色盲,一生认定的颜色只有一成不变的黑和白。
再坚持最后一秒,最后的坚持往往特别的漫长。
一切都静了下来
想象一种静,并在静中找到快乐。
我肯定难以自控。一只手无法让另一只手停止触摸,一只脚也不能让另一只脚放弃欲望和占有。
我关注陌生的细节,比如突如其来的破碎,比如心无杂念的梦醒。
把场面缩小,把完美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