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一个字
甚至成千上万
不计其数的字
它们都是奔跑的马
我闭着嘴
把它们全部拴在牙齿上
我绝不开口说话
更不会喊疼
但我可以把牙齿咬碎
咽进肚里
平静
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要把这种感觉
继续坚持下去
轻重适宜
不要因此造成负担
尤其是让你
心平气和
甜蜜地接受
远行
我不知道哪里才是最终的结局
但我知道一旦迈出了脚步
就不要随意地停止
我坚信我是一个行者
无所畏惧
我已不再年轻
也已经来不及再年轻一次
远方有风吹草动
阳光正穿越茫茫的田野
最后变成一对翅膀
在九月的枝头
翻飞舞动
角落
到角落里去
把在角落中隐藏的
比如虫鸣比如黑暗
还比如隐隐作痛的冷落
轻轻地碰一碰
仅仅不想忘却那里
没有别的
闪电
我记下了速度
那么快
一片白
好像天和地拉着手
叫齐了号
把风甩得远远地
幸福
把那层纸剥开
之后
才是期待很久的糖
那种细品而出的甜蜜
就是幸福
窗玻璃碎了
窗玻璃碎了
窗玻璃是被窗外的一切
挤碎的
它们试图从窗口闯进来
而我就站在窗内
向窗外望出了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