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卢诗臣的除夕夜是带着凌思一起到养老院和凌老院长一起过的。
卢诗臣也给李松茗发了消息简单说了说,说临到过年虽然不少老人被接回了家里去,但还是有一些老人留了下来,于是养老院便组织了一起团年,原本卢诗臣打算将凌老院长接到自己家里去,但凌老院长不想麻烦他,最后商量了半天,左右在家里也只有卢诗臣和凌思两个,太过冷清了,干脆就一起到养老院跟凌老院长一起过了。
他问李松茗在干什么。
李松茗在看春晚。
现在的春晚实在太难看,连李松茗的父母也没有心思看,他们叫来了隔壁相熟的邻居打牌,邻居家的孩子远在国外,没有时间赶回来过来,李松茗父母邀请他们也是存了,他们自然也是相当乐意的,于是麻将机的声音响得比电视机里的春晚声音还要大。反倒只剩下李松茗一个人坐在了电视机面前,与其说他在看电视,不如说只是坐着发呆,根本也没有看进去。
他难得没有很快地回复卢诗臣的消息,看着手机上卢诗臣发来的照片和消息有些走神地想,卢诗臣在以怎么样的
好想见卢诗臣……距离他们在小区门口分开,加起来也不过短短两日的时间,想要和卢诗臣见面的心情已经无法抑制。
卢诗臣会想要见他吗?李松茗想。
李松茗突然站了起来,将自己挂在墙上的外套取了下来穿上,然后往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将卢诗臣送给他的那条围巾系上。
杜英看李松茗穿上外套往外走,一边摸牌一边疑惑地问:“松茗,你去哪儿?”
牌桌上所有人的眼睛都看了过来。
“出去……玩一会儿。”
“天这么冷,一个人玩什么啊?”
“堆雪人。”李松茗说。
邻居阿姨听着李松茗的话笑了几声,“阿英,你们家松茗还挺有童心的。”
“什么童心……小心着凉。”
“外边太冻了,早点回来啊!”李松茗父亲也嘱咐道。
李松茗有些敷衍地应了,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他们家在一楼,刚踏出门口就一股冷意迎面袭来,走出单元楼的大门之后,冷风瞬间从围巾和衣领往身体里灌,李松茗把围巾拢得紧密一些——围巾上原本沾染着的淡淡的香水气息已经完全闻不见了,李松茗心中有些失落。
屋外四处都挂着彩灯和灯笼,绚丽的光照在堆满雪的树枝上和地上,将原本凄冷的景象都衬托出一种热闹的感觉。虽然冰天雪地的很冷,但是外面倒也并不只有李松茗一个人,有好些孩子在外面在外面放烟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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