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出国之后,周棋也尝试过和卢诗臣联系,但是都被卢诗臣拒绝了。周棋还试图通过方城月想要和卢诗臣解释,但方城月早就看不惯他的做派,对于两人分手的事情完全是拍手称快,同样迅速地拉黑了周棋。
再后来,周棋听说卢诗臣结了婚,因为自己被“放逐”到国外的起因就是和已婚男同事之间的不伦关系,出国前被父亲警告过不要再闹出那样的事情,周棋多少还是有点顾忌,便暂且先将和卢诗臣之间的感情搁置了下来,直到他终于能回国,
“我不是那天早上到你家的。”卢诗臣说。
周棋的思绪被卢诗臣引回了当初,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见卢诗臣这句话,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卢诗臣说,“周棋,你觉得我当初因为什么和你分手的?”
周棋当然认为是因为当年他的出轨。当然,说得更深一点,是周棋的感情观和卢诗臣的感情观并不相同。
但是听卢诗臣方才说的那些话的意思,似乎原因并不在于此。
不是因为出轨的话,还能是因为什么?
“你就去想一辈子吧,”卢诗臣嗤笑了一声,“不过,一辈子也想不出来,对于你来说的应该才是好事。”
康复训练室内,凌思的这次的治疗已经结束。她全副身心都放在治疗上,因此这时候才看见卢诗臣,她抬手,似乎想和卢诗臣挥手,但是抬了一半,大概是觉得不怎么好意思,又收了回去。
虽然车祸之后,她跟卢诗臣关系缓和了许多,但是毕竟他们的关系之前僵硬了太久,要更加坦然亲近地相处也并没有那么容易。
“你现在还有没有睡前喝一杯红酒的习惯吗?”卢诗臣走进康复训练室之前,又转过身来问了一句。
周棋还以为这是和缓的信号,虽然今天的一番谈话令他有许多疑惑之处,但他还是笑道:“你还记得啊?”
而卢诗臣却仿佛一个友善的医生劝诫患者那样说道:“这个习惯,最好改掉吧,如果改不掉,也不要让别人知道——这是我最后给你的忠告。希望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
卢诗臣在康复训练室和凌思的治疗师谈了一会儿话之后,推着重新坐在轮椅上的凌思出来了。
“诗臣——”卢诗臣进去康复训练室之后,周棋并没有离开,等到他出来,还试图再说些什么。
卢诗臣没有搭腔,凌思未曾见过周棋,看他似乎和卢诗臣熟识的样子,有些疑惑地问:“这位是……”
“不用认识的人。”卢诗臣说,然后推着凌思的轮椅往前走去,没有再看周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