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礼眼珠一转,微笑道:“我有一辆宝马闲着,我打算近期给你办个驾照,以后你就开着那辆宝马上下班,就当车子是你的,我有时应酬会喝很多,为了安全起见,我不能酒驾,我妈妈也禁止我酒后开车,以后一旦我喝多了,我就打你电话,你开车来接我。”
乔元暗暗好笑,心知拍马屁拍对了,不过乔元并不觉得有多荣耀,他心里隐隐有一丝傲然:如果这家伙想把我当成他马仔,哼,那他也太小瞧我了。
心里不十二分乐意,乔元的脸上仍装出惊喜的样子:“我才十六岁,能开车了吗。”
龙学礼摆摆手,不屑道:“这不是问题,我让车管所的兄弟在你的驾照上填十八岁就行了,再说了,万一交警找茬也不用怕,凭我家的关系,哪怕开车撞死人也不会有大麻烦,顶多罚钱。”
怕说漏了嘴,龙学礼又补上一句:“我叫你爸爸去顶罪,不是怕我被坐牢,是不愿意丢这个脸。”
想到父亲,乔元不禁黯然,桌上还有很多美食,他也没了胃口再吃。
突然,龙学礼拽了拽乔元的衣服,忙着叫来服务生买单,乔元抬头一看,发现郝思嘉站起来要走,他马上明白龙学礼想泡郝思嘉的意图,公子哥寻花问柳,再正常不过了。
两人急匆匆跟了出去,见郝思嘉开着保时捷绝尘而去,龙学礼大赞郝思嘉有知性女人的风范,他赶紧开着一辆崭新的兰博基尼跟在后面,撞坏出租车那俩兰博基尼,龙学礼花十几万修了修,已转手买出。
乔元坐在车里感慨万千,心想自己何时才能拥有兰博基尼的一个轮胎。
“学礼哥,啥是知性女人。”
乔元谦虚讨教。
“就是有文化内涵的女人,她们举止优雅,特别是做爱的时候,动作优雅得就像拍色情电影那样有美感。”
听了龙学礼这一番话,乔元着实涨了知识,他口若悬河,又是一顿很高水淮的马屁拍过去,哄得龙学礼热血沸腾。
繁忙的公路上,车辆川流。
兰博基尼跟了保时捷一段路,龙学礼突然眉飞色舞道:“快到会所了,这美女不会是去我们会所洗脚吧。”
乔元连连点头,附和说很有可能,果不其然,郝思嘉的保时捷真的开进了‘足以放心’洗足会所。
龙学礼不禁哈哈大笑,乔元见状,挤挤眼,讨好道:“真的给学礼哥说中了,天意啊,不如学礼哥亲自出手,帮美女洗脚,一举把她泡到手。”
龙学礼叹息摇头:“我是很愿意,可惜我没你的技术活,万一美女见我洗不好,一生气,出脚把我踹了。”
两人哈哈大笑。
乔元跃跃欲试,又不好意思自我推荐,便假装问:“就不知这美女找谁洗。”
龙学礼想都不想,马上说:“当然是你洗啦,她肯定是去一八零VIP单间,那是她们几个美女的聚集地。”
“一八零VIP单间?”
乔元大吃一惊,这才明白郝思嘉是吕孜蕾,洗曼丽的好朋友。
乔元别提多高兴,咧着嘴直笑,美丽淑女,君子小人都好逑。
龙学礼淫念顿生,他觊觎洗曼丽,吕孜蕾,郝思嘉三个大美人很久了,但他既没胆子,也没机会对她们下手,尽管他年少多金,英俊挺拔,但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这类型的男人,尤其是吕孜蕾,郝思嘉这类型的成熟知性女。
早上龙学礼和他父亲一起奸淫了洗曼丽,那也是全拜他父亲给机会,如果单凭龙学礼追求洗曼丽,他不是没有机会,但肯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像她们这种高素质的美女,再淫荡轻佻,也不是轻易就能泡上的。
连轻佻的洗曼丽都难追求,吕孜蕾和郝思嘉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公子哥没有放弃,奸淫洗曼丽后,龙学礼从龙申那里得知乔元也是好色之徒,他得知乔元不仅勾引了洗曼丽,还差点成功勾引吕孜蕾。
暗地里,龙学礼对乔元已刮目相看,让乔元开宝马无非是笼络他。
龙学礼深知,要想把吕孜蕾,郝思嘉一起追到手,那简直比登天还难,龙学礼只能另辟蹊径,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一个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好办法。
龙学礼打算寄希望乔元把吕孜蕾,郝思嘉都上了,之后,他龙学礼再开口要求乔元将这两个美女拱手相让,相信乔元不会拒绝,龙学礼幻想着,乔元在和郝思嘉做爱时,他突然出现,轻松地占有郝思嘉,就如同早上他父亲龙申配合龙学礼得到洗曼丽一样。
龙学礼越想越开心,他是从奸淫了洗曼丽后得到启发,他甚至还希望乔元专职勾引各种美女,然后转送给他龙学礼享用。
这绝对是一个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好方法。
所以,龙学礼毫不迟疑地安排乔元给郝思嘉洗脚。
“我叫张剑安排你去洗,这下便宜你乔元了。”
龙学礼诡笑。
乔元装出很老成的样子:“鲍鱼吃多了都会腻,我一天洗这么多脚,就算是美女的脚,我也不觉得占多大便宜。”
“哈哈,也是。”
乔元凑到龙学礼跟前,皱眉苦脸:“再说了,万一这女人的脚很大,很粗,很难看,那简直就是折磨,我前几天遇到过几个超漂亮的大美女,结果她们的脚一个个的都丑得不行,要么有三十九码大,要么满是青筋糙皮,臭气熏天,有的脚趾头跟香蕉一样长,还长短不一。”
龙学礼顿时脸色大变,胸闷欲呕:“我的妈呀,给你乔元这么一恶心,我以后找女友一定首选脚漂亮的。”
乔元坏笑:“文蝶的小脚丫挺漂亮的。”
龙学礼一愣,脸色更难看:“你偷看我女友的脚?”
乔元赶紧陪笑:“学礼哥,你别生气,我只是随便看看,这是职业习惯,没别的意思。”
龙学礼盯着乔元看了半天,暗道:我也太杞人忧天了,小蝶整天缠着我结婚,她花钱如流水,又怎么会看上乔元这种打工仔,那次我故意试他,让小蝶跟他上床,他都不敢。
想到这,龙学礼露出了笑脸,好奇问:“小蝶的脚真的漂亮?”
“嗯。”
“满分一百的话,能给多少分。”
“九十八。”
“为什么不给一百,有哪里有遗憾。”
乔元一本正经说:“我没帮小蝶洗过脚,我不敢说一百分啊。”
说完,自个在心里窃喜,脑子里全是文蝶的一颦一笑,乔元早就发现文蝶有一双极美的玉足,可惜一直未能到手一洗。
“改天我让文蝶给你洗脚,你好好看清楚了。”
龙学礼严肃说。
乔元一听,差点笑出来:“学礼哥的女友数不胜数,为何单单要我帮文蝶洗脚,是不是学礼哥喜欢文蝶。”
龙学礼道:“肯定喜欢了,我妈妈打算要我找个相对固定的,我觉得文蝶不错,以后若是不要她做老婆,我再给她一笔分手费,现在说不淮。你对女人的脚有研究,我过两天把我喜欢的女人都叫来给你洗脚,你帮我逐一评判,看看哪个脚更优秀,更漂亮。”
“都叫来,我岂不是忙死?”
乔元几乎把凄苦写在脸上,可心里却乐开了花,寻思着,既能洗美女玉足,又能赚钱,或许还能操一两个,两三个,三四个,何乐不为。
“一天叫两个来,分批次。”
龙学礼洋洋得意,暗示他的女友很多。
“我随时为学礼哥的女朋友效劳。”
乔元少有的恭维。
“你快去淮备吧,帮我看看郝思嘉的脚到底美不美。”
乔元当然要淮备,他咬着口香糖,哼着小曲来到一八零VIP豪华单间,关上门左右看了看,也没开灯,摸着黑,鬼鬼祟祟地找到隐藏的摄像头,把嘴里的口香糖吐出,粘在了摄像头上,又在贵妃椅,按摩床下摸索了一会,摸到一根头发丝般的电线,乔元一声冷笑,把细电线给扯断了,这根细电线连着两只小扬声器。
“妈了个逼的,曼丽姐不告诉我这里有机关,我还蒙在鼓里,被他们监视偷看了那么久,还有人权不,还有隐私不。等会,我把十几个VIP房的监视玩意都弄坏了,看你们换得勤,还是我破坏得勤,妈了个逼的……”
刚喷上空气清洗剂,刚把一八零VIP豪华单间的窗子帘子全打开,一位瓜子脸,身穿时尚连衣裙的美丽女人便推门而入,与乔元对上了眼。
很快,美女便露出了不满之色,她走到贵妃椅边,放下沉甸甸的提包,一屁股坐下,交迭双臂在胸,翘起了美人腿,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乔元脸上转了转,不耐烦道:“你新来的?”
“来两个多月了,不知是新,还是旧。”
乔元心里也很不满,他不喜欢这种脸色,虽然见惯了,没办法,谁叫客人是上帝,客人的脸色再难看也要看。
“你是刘经理的亲戚?”
“不是。”
“周经理的亲戚。”
“不是。”
“那一定是张经理的亲戚了。”
“也不是。”
“会不会是这家会所老板的朋友的朋友介绍来你这里工作的。”
“不是。”
轮到乔元不耐烦了,他气呼呼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一定怀疑我这么一位大帅哥能不能洗好你的脚。”
美女笑了,只不过是冷笑:“帅么,别自己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不过,你挺聪明的。”
乔元有样学样,也冷笑:“我不但长得帅,还聪明,比那些知性女人聪明多了。”
美女不笑了,黑着脸问:“你意思说我笨?”
乔元也黑下脸:“你是知性女人?”
美女深深一呼吸,端了端身姿,优雅道:“很多人说我是知性女人,我也认为自己是知性女人,现在请你这个丑八怪告诉我,我笨在哪里。”
乔元虽然不是什么美男子,但也眉清目秀,‘丑八怪’三个字确实配不上他,见美女这么说,他不客气了:“你身处VIP豪华单间,就凭这点,会所就不会找一般的技师给你洗脚,你两只眼睛一点都不漂亮,还总是看着天,如果你头低一点,就能看见我佩戴金徽章,你认识这么多经理,肯定是老顾客了,你不会不懂得会所里的金徽章不是随便什么技师都能佩戴的,我们会所里能佩戴金徽章的技师只有七人,早班的金徽章技师只有两人,我就是其中一个。”
美女当然就是郝思嘉,在郝思嘉二十六年生涯里,还是头一次听人说自己的眼睛不漂亮,她鼻子都气歪了:“你敢对客人无礼?”
乔元毫不示弱:“是你叫我说的,我没无礼。”
郝思嘉冷笑:“你说我笨,就是对客人无礼,你还说我眼睛难看……”
乔元冷冷打断郝思嘉说下去:“我后悔了,你不笨,是我笨,我居然跟一个笨女人萝萝嗦嗦那么久,你喜欢吵架我不奉陪,你爱洗不洗,你想选哪个师傅洗你自己决定。”
“我投诉你。”
郝思嘉气得大叫,她的端姿不见了,胸脯急剧起伏。
忽然,郝思嘉猛靠在椅背上,蹙着秀眉,胃部一阵痉挛,她咬着红唇,脸色有点苍白。
“我也投诉你。”
乔元没注意到郝思嘉的脸色变化,口气依然强硬。
郝思嘉怒极反笑:“你找谁投诉我?”
乔元立马脱口而出:“洗曼丽,吕孜蕾。”
郝思嘉先是愣了愣,随即咯吱一笑:“哦,原来你认识她们两个八婆呀。”
张经理的办公室里。
龙学礼和张经理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们看不到一八零VIP豪华单间的监视画面,也听不到一八零VIP豪华单间里的一切声音。
“可能是东西坏了,早上还好好的。”
张经理好不郁闷。
龙学礼大声咆哮:“不是可能,是肯定坏了,你这头蠢猪为什么不经常检修,为什么要等到坏了才知道坏,你他妈的不想干就给我滚,别以为你整天拍我爸爸的马屁,别以为你戴紫金徽章就很了不起,我真要你滚,没人留得住你。”
张经理胆战心惊地递上茶杯:“对不起龙少爷,我错了,我会好好改正,你别生气,你喝口茶。”
两个男人不知,此时此刻,一八零VIP豪华单间里的气氛如六月天,说变就变,刚才还剑拔弩张,这会已笑声满屋。
郝思嘉正给她的两位闺蜜打电话,她的玉足则放在了热水满满的木桶里,接受乔元的搓洗。
乔元没有失望,郝思嘉长有一双非常漂亮玉足,所以乔元洗得很仔细,几乎把玉足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洗过了十遍。
终于,郝思嘉挂掉了电话,她半眯着双眼,吐着如兰气息,娇柔得不可方物:“哎哟,好舒服,我要杀了曼丽和孜蕾……”
“为什么。”
乔元随口问,他当然不相信郝思嘉会杀了两个闺蜜。
捞起郝思嘉的两只玉足擦干,乔元开始施展他的绝技,无人能及的捏足绝技。
郝思嘉软绵绵道:“她们就两骗子,刚才在电话里,你猜她们怎么说你来着?”
“说我?”
乔元莫名其妙。
“她们说你洗脚的水平很差,叮嘱我千万不要给你洗脚。”
郝思嘉想笑,美得一塌糊涂。
乔元有点神不守舍:“那你为什么不听她们的话。”
郝思嘉娇嗔:“你以为知性女人真是笨蛋呀,吕孜蕾一会说你洗得差,一会说给你洗了两次,哼哼,她这么挑剔,如果你洗得不好,她绝不会给你洗第二次。”
乔元叹息:“看来吕孜蕾不是知性女人,她很狡猾。”
郝思嘉一听,不由得哈哈大笑,放肆地大笑。
“你觉得我的洗脚水平如何?”
乔元被动人的笑声深深感染,他想到了吕孜蕾,想到她的两只大奶子,乔元迷乱了,这三个美女他都喜欢,都想据为己有,怎么办。
“还行。”
郝思嘉刚说出这句话,她就后悔了,乔元故意手上加力,郝思嘉扭动玉腿,娇吟荡人心魄:“哎哟,你轻点,丝……”
“你们三位姐姐的脚都很漂亮。”
乔元没有再为难郝思嘉,他是有职业道德的,换了食客说一个高级厨子的厨艺‘还行’,估计那食客的菜里一定多加了厨子的口水鼻涕。
“你说说,我们谁最漂亮。”
郝思嘉问得很有意味,不只是问脚,也是问容貌。
“郝思嘉。”
乔元一点都不傻,他懂得如何回答,如何懂得讨女人欢心。
郝思嘉忍住笑,疑惑地看着乔元问:“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乔元夸张地比划道:“如雷贯耳了,你一走进会所,这里的技师和员工都激动喊,你们看,你们看,那位超级无敌,上天入地的大美女郝思嘉来了。”
“哈哈,这么夸张,你逗我。”
郝思嘉笑弯了腰,笑得在贵妃椅上东倒西歪。
乔元乘机抚摸两只玉足,这两只玉足平日养尊处优,嫩白滑腻,柔若无骨,乔元是越看越喜欢。
郝思嘉也不懂乔元是捏脚还是玩脚,总之是舒服,她就不管了,乔元玩了半天,小声赞道:“思嘉姐的脚是不涂指甲油的,她们都涂。”
郝思嘉问:“涂好,还是不涂好。”
乔元大胆道:“指甲油是化学东西,涂多了影响脚趾健康,我喜欢原生态的脚,思嘉姐的脚趾头像玉石玛瑙一样,漂亮又可爱,我很想亲一下。”
郝思嘉何时被人如此赞过玉足,她心花怒放,又羞涩之极,哼了哼:“你很坏哦。”
乔元见郝思嘉态度暧昧,胆子更大了:“亲一下不会很坏吧,思嘉姐,我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
郝思嘉娇羞,拒绝了,但口气似乎不严厉,这是她半年来最开心的一天,她怎么会对乔元严厉,眼前这个男孩竟然逗得她郝思嘉如此开心。
“求你了,就亲一下。”
乔元少有的乞求。
郝思嘉的瓜子脸红透了,她眼珠转了转,没有拒绝:“你都亲过她们的脚了?”
乔元猛机灵摇头:“没有,没亲过。”
郝思嘉芳心一阵欢喜,毅然道:“好,我就给你亲一下。”
乔元简直欣喜若狂,他怕郝思嘉反悔,飞快地低头,在郝思嘉的玉足上亲了一大口,刚好亲在大脚趾头,郝思嘉大羞,脚趾头颤动。
乔元笑嘻嘻问:“思嘉姐,我好奇怪,是不是我亲过她们的脚,你就不允许我亲你的脚了?”
“当然。”
郝思嘉答得很爽快,见乔元一脸不严肃,她顿时心生怀疑,飞快拿起手机,目光严厉:“不行,我要再打电话问清楚孜蕾,曼丽她们,如果你敢骗我,如果你亲过她们的脚,我投诉你耍流氓,哼,我开着免提,以示公正……”
乔元平静得很,暗叹女人心奇怪得要命。
电话接通了,是打给了洗曼丽,郝思嘉几乎对着手机喊:“曼丽,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打算让这男孩帮我洗脚,你说,他会不会耍流氓,比如咬我的脚,亲我的脚。”
沉默了片刻,洗曼丽大笑:“会的,会的,他就咬过我的脚,还……还亲我别的地方……”
乔元没想到洗曼丽会乱说,郝思嘉也没想到洗曼丽说得这吗轻佻,她迅速挂掉了电话,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之所以急着挂掉电话,是郝思嘉担心洗曼丽要说出什么下流之言,女人和女人之间,有时候聊得下流话题,比男人过之而无不及。
“曼丽姐诬陷我。”
乔元大声抗议,他确实没亲过洗曼丽的脚。
郝思嘉吃吃娇笑:“我知道,曼丽是乱说的,她要是真被你非礼,她一定不会这样疯疯癫癫。”
郝思嘉错了,洗曼丽被乔元非礼了,是她出钱,让乔元非礼。
乔元当然不会说出实情,他察言观色,见郝思嘉娇媚动人,乔元心儿一荡,还想得寸进尺,还想再亲郝思嘉的玉足,手指恰好捏到郝思嘉胃部的足底反射区,捏着捏着,嘴巴越来越靠近玉足,郝思嘉假装没发现乔元的企图,她红着脸,抖动着脚趾头,似乎很期待乔元的猥琐。
突然,乔元皱起眉头,小声道:“思嘉姐,你胃不好。”
“你知道?”
郝思嘉惊诧,这半年来,她时常胃痛,在沉重压力之下,郝思嘉吃饭睡觉都不正常,还时常频临绝望境地,一个软弱的女子,一个抗压能力极差的女子,她的身体又怎能健康。
乔元脸色严峻,聚神揉捏,指力贯透了郝思嘉的足底穴位,略一沉思,结结巴巴说:“好像蛮严重的,最好尽快去看医生,我先替你按摩胃部的足底反射区,会有点痛,你忍忍。”
一阵胃部痉挛,郝思嘉娇呼:“哎哟,痛,胃痛,肚子痛,痛死我了……”
乔元霍地站起,双臂齐伸,将郝思嘉抱起,转身就往门外跑,郝思嘉不忘装有现金的袋子,她痛苦揪住乔元的衣领:“袋子,我的袋子……”
乔元再回头拎起郝思嘉的手袋时,美人已痛晕了过去。
乔元发疯似的冲出会所,街上的行人都吃惊地看着一个男孩抱住一个女人发疯似的狂奔,这男孩居然不跌倒,居然能抱着一个身高跟他差不多的女人狂奔了好远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