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吃吃娇笑,妩媚极致。
利兆麟心神一荡,也不否认,他贪婪地抚摸着冼曼丽的肌肤,揉她睡衣里的大奶,透明睡衣里,支起了两粒凸点,在女儿面前跟别的女人交欢,这感觉太过刺激,他差点射了。
利君竹好奇问:“你不怕我哥知道呀,他很爱嫂子你的。”
表面上,利君竹嬉戏不羁,其实,她芳心剧跳,她又何尝见识过真人交欢,目视赤裸裸的淫靡不说,交欢的两人,一位是自己嫂子,一位是自己的爸爸,他们都不应该做这种事,利君竹之前还警告父亲不能跟嫂子勾搭,而此时,她竟然在一旁观看,简直匪夷所思。
“你不说,你爸爸不说,我也不说,他怎么知道。”
冼曼丽呻吟着微微迎合,利兆麟抽动并不快,他在感受肉穴黏滑紧窄的同时,也在感受女儿的目光注视,他有意动作慢点,让女儿看清楚,可是,冼曼丽需要利兆麟更用力,她下体很痒,很酥,她扭动腰肢,双腿下压利兆麟的臀部。
利兆麟何等老道,他立即明白了儿媳妇的心思,双手一握丰乳,强壮的腰腹充满了劲力,强悍的大肉棒夹着锐气撞击冼曼丽的肉穴口,寂静的客厅里响起了奇妙的啪啪声,很有节奏,成熟的男人知道如何迅速取悦女人。
冼曼丽舒服得难以自制,她很想叫,又不想在小姑子面前表现得很淫荡,所以冼曼丽很辛苦,克制得很辛苦:“君竹,求求你,你别看了。”
利君竹眨了一眼,笑嘻嘻道:“比色情电影还精彩,我怎能不看。”
利兆麟忍不住笑,冼曼丽扭动腰肢,用力迎合,嘴上很不满:“小小年纪看色情电影,会学坏的。”
利君竹对了一眼利兆麟,娇羞说:“我有看爸爸跟女儿做爱的色情电影,我觉得好刺激。”
冼曼丽一听,一下瞪大了双眼:“我没说错,你学坏了,你想跟你爸爸做这种事了。”
利君竹夹紧了双腿,她没否认,她已经被欲火侵蚀,她娇美无比:“想归想,做归做,没插进去,不算。”
“以后呢。”
冼曼丽焦急问。
利君竹咯吱一笑,瞄了利兆麟一眼:“以后谁懂。”
利兆麟听出了女儿的暗示,他血脉贲张,冲动如山,欲望高涨,生理有缺陷的他对三个美貌如花的女儿有过无数个猥琐的念头,但都不敢付诸行动,一来道德不允许,二来女儿还小,他下不了手。
如今大女儿暗示可以,刚才又差点插入,这让利兆麟的心里充满了对女儿的染指之心,他腰腹用力,勐烈地抽插冼曼丽的肉穴,他还与利君竹一个挑逗的眼神。
冼曼丽看见了,她嫉妒,很嫉妒:“啊啊啊,不许你跟你爸爸做。”
利君竹冷下了脸,语出惊人:“我不跟爸爸做,我跟我哥做。”
“啊。”
冼曼丽惊叫一声,随即被利兆麟捂住了嘴:“别激动,君竹说来玩的。”
冼曼丽一把拉开利兆麟的手,怒道:“她都敢跟你做了,她还不敢跟利灿做吗。”
利君竹调皮娇笑。
利兆麟蓦地打了个激灵,他深知义子利灿也有生理缺陷,他对性欲也会难以克制。
狐疑的眼神扫在利君竹脸上,利兆麟放慢了抽插:“君竹,你第一次不会是给利灿吧。”
利君竹勐摇头:“我的第一次给班主任骗去的。”
话一出口,利君竹就后悔了,她说漏了嘴,此时她惊慌掩嘴,又怎能掩掉说出的话儿。
“你妈妈知道这件事吗,君竹是心甘情愿被骗的吗。”
利兆麟的脸部肌肉在抽搐,他停下了动作,冼曼丽也吃惊地看向利君竹。
“妈妈知道,君兰也知道,妈妈让我不跟爸爸说,我才不会心甘情愿跟他做那事,我不想去学校,就是这原因,每次去学校,班主任就缠我。”
利君竹噘起小嘴儿,气鼓鼓的。
利兆麟瞬间盛怒,眼里精光爆射,他允许女儿失身,但必须失身给自己喜欢的男人或男孩,他无法容忍女儿的贞操被欺骗,被强暴,他一直认为女儿的智慧不是一般女人能比拟,所以利兆麟不担心女儿会上当受骗,可利兆麟疏忽了一点,他三个女儿跟普通女孩不一样,她们同样有生理缺陷,她们早早发育成熟,她们很容易欲火焚身。
欲火焚身的女孩,再聪明也受不了男人的挑逗和勾引。
“君兰呢,君兰还是处女吗。”
冼曼丽心生好奇。
利君竹撇撇嘴:“我不知道她还是不是处女。”
利兆麟不愿再多谈女儿,他心思重新回归到冼曼丽的身上,下体徐徐耸动,利兆麟邪笑:“曼丽,你是不是处女。”
利君竹咯吱一笑。
冼曼丽妩媚娇吟:“嗯,是的,不要,不要插我,人家还是处女。”
利兆麟的欲火再次狂烧,大肉棒在利君竹的眼皮底下勐烈出击,勐烈撞击冼曼丽的阴道,爱液涌出,冼曼丽情不自禁大声呻吟,她的睡衣扯开,美乳全露,利兆麟抓实一只,冼曼丽也揉捏一只,下体迎合,那大肉棒在她的阴道磨出了炙热温度。
利兆麟低下头索吻,冼曼丽伸出香舌缠绕。
“嗯嗯嗯。”
利君竹看得欲火焚身,她实在无法忍受这么淫靡香艳的场面,下体大面积酥麻,又不好意思开口要求父亲,她把夹紧的双腿打开,小手伸进小热裤里,手指头挑弄那敏感的肉瓣,小小年纪,肉瓣很秀气,指头探入,那小嫩穴把手指头染湿透。
绒毛露出了小热裤,只露出几缕,就被利兆麟瞄见,他亢奋不已,勐烈抽插之馀悄悄腾出一只手,很下流地抚摸利君竹的大腿,温滑细腻,摸到了大腿根,从热裤的边沿探进了少女禁地,触到了那一小撮绒毛。
冼曼丽看见了,她没有阻止,她无心无力,剧烈的快感袭遍她全身,她机械似的迎合利兆麟,深达子宫的龟头不羁地顶撞她阴道深处的软肉,软肉很厚实,放浪地蠕动大龟头。
利兆麟如电流流过全身,他越用力撞击,电流越强,电得他嵴椎发热,浑身发抖,他原本不想射的,他想着先征服冼曼丽再要女儿的贞操,可惜他实在无法忍受冼曼丽的内媚,他想不到儿媳会有这么一手,一声嘶吼,浓烈的岩浆随着天崩地裂般的冲刺喷射而出,灌进了冼曼丽的子宫,冼曼丽舒服得目眩神迷,紧窄的阴道本能地抽搐,收缩,蠕动,她很想叫,却叫不出来,她昏厥了过去。
幽幽醒来时,冼曼丽发现自己躺在她的卧室里,利兆麟在她身边,温柔地抱住她。
“君竹呢。”
冼曼丽直觉阴部还有东西流出,不是自己的浪水,便是利兆麟的精液,她浑身绵软无力,快感的馀味犹自充斥着肌体,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高潮。
“她去睡了。”
利兆麟吻了吻冼曼丽的额头,手掌包着她的美乳。
冼曼丽很不安:“你没搞她吧。”
利兆麟柔声道:“没有,我让她自己用手解决,射了后,脑子清醒多了,我不能这么对君竹。”
“哼,以后呢。”
冼曼丽当然不会全信。
利兆麟笑道:“以后也不会了,我找个女人回来。”
冼曼丽瞪大了眼睛:“啊,真的假的。”
“真的。”
“妈同意么。”
“中午就跟她说,她会同意的。”
“那以后我们……”
“我随时爱你,我的好曼丽,以后我们,呃,见机行事。”
冼曼丽咯咯娇笑:“刚才好舒服。”
“我射进去了,能怀上我的孩子,重重有赏。”
※※※
师烟舫很美,无论身材和容貌都令乔元心动,最能打动乔元的是她的小蛮腰,堪称盈盈一握。
可惜,师烟舫的腰椎出了大问题,乔元没敢再让她在上面,也没敢对她太粗鲁,尽管如此,师烟舫仍直言这是她人生性爱史上第一次如此畅快淋漓。
“乔师傅,我好舒服,我还想再要。”
休息了三分钟,侧着身,与乔元面对面的师烟舫又娇滴滴地乞求乔元,她的美腿搭上乔元的瘦小身躯,高耸的乳房轻轻磨蹭着乔元的胸膛,那两粒小红豆渐渐韧挺,在乔元白瘦的胸膛上滚来滚去。
乔元心事重重,既想做爱,又想着他母亲王希蓉,还想着晚上所发生的一大堆事,他本来是想找吕孜蕾,但想想又放弃了,她想找孙丹丹,可这时候,她多半熟睡了,再说,孙丹丹的父母也不会同意女儿深更半夜出家门,于是,乔元找到师烟舫,他本想找个地方睡觉,找个女人泄泄欲火。
没想师烟舫让乔元品尝到了什么是性爱。
激战到了一晚,天已濛濛亮,射了四次,乔元依然被师烟舫深深迷住,阳具依然插在师烟舫的小穴里,床单湿成了涂鸦,面对师烟舫迷人的娇躯,娇滴滴的乞求,乔元的家伙硬得像铁棍。
师烟舫吃吃娇笑,缓缓挺动小蛮腰,小肉穴缓缓吞吐出大水管,乔元不得不制止她:“不能再要了,你腰椎不好,要多了会损坏你腰椎,你记得要去看医生,还有,别喊我乔师傅,喊我阿元。”
“阿元,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做完我就休息。”
师烟舫披头散发,却娇媚异常,她想骑到乔元身上,乔元却赶紧把她压在身下:“你躺好算了,老想骑上来。”
师烟舫不依,把两条美腿圈住了乔元的腰,娇滴滴的撒娇:“人家想在上面,人家喜欢在上面。”
乔元关切道:“怪不得你腰椎不好。”
可关切归关切,师烟舫的小蛮腰一用力,两人一侧滚,师烟舫还是骑上了乔元的小腹,小手握住大水管,对着那湿漉漉的肉肉插了进去。
太粗了,太长了,师烟舫迷离娇吟,袅袅的倒下,四肢如水蛇般缠住了乔元,翘臀徐徐耸动:“啊,阿元,你好厉害,你的大棒棒好厉害,你插到人家心肝了,你喜欢我,我是知道的,昨晚我有个感觉,感觉你会来找我,你是最后一个送我回家,你偷偷看我屁股。”
乔元心有担忧:“师师姐,如果你见腰疼,一定要告诉我,不要太用力,你可以自己动,我这边帮你揉尾椎。”
说着,双手分别揉捏师烟舫的腰椎和髋骨。
师烟舫好舒服,不由得呻吟:“啊,太新奇了,做爱还能一边做,一边按摩,好舒服,我喜欢你阿元,做我男朋友啦。”
乔元没好气:“真是个花心女人,你有男朋友了,还想要我做你男朋友,你是想脚踏两只船吗。”
师烟舫浪笑:“人家现在没有男朋友。”
可话音未落,门口竟然“笃笃笃”
响,有人在敲门。
床上的两人立刻马上停止做爱。
师烟舫不禁花容失色,乔元瞧在眼里,冷冷叹气:“你看,你男朋友一大早来找你了,以后不许骗人。”
说着,轻轻推开师烟舫,下床穿衣,神情澹定,动作却很利落,眨眼间就穿好了。
师烟舫可怜兮兮样子:“阿元,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来,现在怎么办,我要不要去开门。”
乔元促狭地捏了捏师烟舫的大美乳:“别担心,我从窗口出去,你收拾好了再开门,千万记得,睡醒了去医院看你的腰。”
说完,乔元快步来到窗口,把窗子打开,师烟舫还没反应过来,乔元已跃出窗外,这一幕把师烟舫吓傻了,她哪知道,乔元攀爬千丈悬崖都轻而易举,跃下这七层楼高的居民楼还不如小菜一碟。
可乔元的脚刚沾地,就有人喊他:“阿元。”
“吴道长。”
乔元差点把裤子惊掉。
吴彪笑嘻嘻上前,搂住乔元肩膀:“不用这么大惊小怪,你现在身份不同了,在堂里的地位不比以前,我得派人盯着你,防止唐家大少对你下狠手,如果你有什么闪失,我除了对不起你爸爸之外,更对不起铁鹰堂。”
乔元愕然:“那刚才敲门的,是铁鹰堂的人?”
“是的。”
吴彪有一丝愧色:“我们找你有急事,不得已坏了你的好事。”
下巴一扬:“他来了。”
乔元扭头看去,原来是文强,他身手不错,但轻功远比乔元逊色,万万不敢跃下七楼,只能步行下来。
文强走到乔元面前,竖起大拇指,一脸佩服:“阿元,你也太厉害了吧,搞了一晚都不停,不过,那妞好漂亮,值得你辛苦。”
乔元大窘。
文强哈哈大笑,吴彪没有笑,也没说有什么急事,三人一起出了居民小区,乔元问去哪,吴彪说去莱特大酒店,乔元也没再多问,开着宝马直奔莱特大酒店,到了地,吴彪的脸色一下子凝重,他告诉乔元,唐家大少就住在莱特大酒店的总统套房,他们要专程来向唐家大少,唐家二少赔罪。
“赔礼道歉?”
乔元怒道:“昨晚不是说事情解决了吗,怎么反覆无常,他们到底讲不讲信用。”
吴彪道:“江湖最讲信用,也最不讲信用,这世上永远是实力代替信用,我们铁鹰堂的实力比不上唐家的势力,所以,我们必须认栽,毕竟你伤了唐家二少,人家昨晚无条件放了我们,堂里认为太过蹊跷,我们应该主动和解,静观其变。”
“我该怎么做。”
乔元好不郁闷。
吴彪见乔元不服,却也懂得了顾大局,心中一喜,暗道:这小子是可造之才,以前我是看走眼了。
手上一拍乔元肩膀,吴彪笑道:“等会,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乔元无奈点头,他希望事情能尽快解决,他还要赶去洗足会所上班,工作这么久,他还从来没迟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