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利叔叔的办公室里。”
郝思嘉轻哼,火烫的大阳具正搅动她阴道的敏感神经,摩擦渐快。
她提臀扭腰,看着丈夫耸动娇躯,吞吐大阳具,好舒服,好刺激。
“我就在办公室外,利总的秘书说你们正谈事,谈什么事。”
邱宜民满腹狐疑。
“谈与你无关的事。”
郝思嘉厌恶丈夫审查似的语气,邱宜民越这样,郝思嘉越有快感,她加速吞吐,放肆耸动,两只挺拔大美乳被利兆麟用力揉捏,蹂躏,她都不在乎。
“谈完没有。”
邱宜民压低声音,顾及被利兆麟的秘书听到。
“还没,嗯。”
郝思嘉忍不住喷出一口浊气,又憋着耸动了,越来越快,越来越兴奋,子宫被戳到好几次,酥麻难耐,更希望被戳,也许过于忘情,她的喘息被邱宜民听到。
“怎么了。”
邱宜民不是笨蛋,他听出了蹊跷。
郝思嘉赶紧屏住呼吸,澹定应对:“没什么。”
可邱宜民已起了疑心,他追问道:“你在干什么。”
郝思嘉依然澹定:“没干什么,你别疑神疑鬼,喔……”
郝思嘉还是呻吟了,甚至在呻吟时让利兆麟舔她的乳尖,舔得硬翘。
邱宜民脸色大变:“什么声音,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郝思嘉目光迷离,浑身处在极度敏感状态,快感随时要来,她呆呆地看着玻璃外的丈夫,娇娆妩媚,激情耸动,下体这根不属于丈夫的阳具比丈夫更舒服,更有感觉。
就在这时,有一位男子大咧咧地走入了办公室外,也走入了郝思嘉的视线,他浓眉如墨,神情不羁,一见邱宜民就热情打招呼:“宜民。”
邱宜民也惊喜,与男子击掌:“利灿,回来了啊。”
男子是利灿,他本应在家休息,无奈蓉姨不愿跟他聊天,三个妹妹都上学,美丽的妻子也出门了,百无聊赖的利灿才来公司,顺便动动他的兰博基尼。
“利灿来了。”
郝思嘉对利兆麟娇喘,她收挂了电话,吞吐更激烈,拍拍作响。
利兆麟竟意外地脸色大变,他懊恼道:“阿灿怎么来了,不好好在家休息。”
心一急,反倒不镇定:“糟糕,这小子敢闯我办公室的,我们要停了。”
“我不。”
郝思嘉尖叫,美脸涨得绯红,很生气的样子。
“他真的敢闯我办公室。”
利兆麟轻拍郝思嘉的翘臀,打算放弃抽插,郝思嘉大惊,蹙眉呜咽:“别停,我要来了,我马上就来了。”
利兆麟无奈,他是很有经验的男人,这时候停止抽插,无意杀了这女人,女人会恨你很久很久,说不准会恨一辈子,利兆麟不敢做这种事,他抱扶郝思嘉的纤腰,重新加速冲顶,心里无限期盼利灿不要闯进来,两人都期盼利灿不要闯进来。
利灿看向玻璃墙,他一边微笑着跟邱宜民闲聊,一边若有所思,他那双有神的眼睛仿佛能穿过单向玻璃,看到了玻璃后的状况,他没有闯入父亲的办公室,他心领神会地对漂亮的女秘书使眼色。
办公室里,激烈交媾进入了最后冲刺,天崩地裂之际,郝思嘉放声娇吟:“喔……”
利兆麟狼狈地射了,与郝思嘉同时到达高潮,太刺激,太舒服了,两人都头晕目眩,四肢发软,郝思嘉扑倒在利兆麟身上,浑身抽搐。
利灿并不知道,他美丽的妻子冼曼丽并不是去做头发,而是来到了莱特大酒店的一间豪华套房。
龙申之所以选在莱特大酒店和冼曼丽约会,那是因为莱特大酒店的中餐厅闻名遐迩,龙申在那里定了个包厢,晚上他们一家人会一起吃饭,吃饭之前,龙申想从冼曼丽那里打听利家的消息,做好提亲的准备。
儿子的终身大事要跟他老婆刁灵燕商量的,所以龙申急着要见冼曼丽。
冼曼丽当然应约,还做了精心准备,穿了一件吊带包臀绿裙,凸得厉害,翘得同样厉害,脚上精美的绑带高跟鞋,鞋跟七公分,不高不低,风姿绰绰,长腿很诱人,浑身名牌香水幽香,由里到外都饱含性感。
冼曼丽不知龙申找她何事,但她知道肯定会跟龙申上床。
在冼曼丽的心中,龙申有着非同寻常的地位,是他夺去冼曼丽的处女,他是冼曼丽的第一个男人,即便冼曼丽结婚了,即便她丈夫利灿的性能力很强,冼曼丽依然对龙申有情,只要龙申召唤,冼曼丽都会接受召唤,去哪里,在什么地方约会都可以。
出乎冼曼丽的意料,她除了见到了龙申,还见到了龙学礼。
冼曼丽脸红了,龙学礼很英俊,是那种女人一见了就喜欢的男人,冼曼丽喜欢龙家父子,龙申高大强壮,龙学礼斯文奶油,父子俩都淫色奸诈,冼曼丽偏偏喜欢这类男人,她知道今天会被龙家父子玩弄身体,她心甘情愿。
所以,当冼曼丽袅袅娜娜走进豪华套房,被龙家父子一前一后夹住抱时,她一点都不惊慌,她澹定地接受两个男人抚摸,接吻,挑逗。
“不能改天吗,我老公刚回来。”
冼曼丽很快就气喘,嗔怪龙家父子太猴急,欲拒还迎的风情下,贴身的两个男人仿佛淫魔传世,轻易地就把冼曼丽的欲火撩拨出来。
包臀小绿裙落地,父子二人同时玩弄两只雪白大奶,你搓左边的,我搓右边的,玩得不亦乐乎。
冼曼丽喜欢接吻,同时跟两个男人接吻这是头一次,很特别,很刺激,口腔像阴道一样分泌很多唾液,这些唾液被父子俩视为美味,有多少吞吃多少。
“爸,曼丽姐的口水好甜。”
龙学礼还是笑嘻嘻的把吃口水重任交给了父亲,他跪了下去,跪在冼曼丽的翘臀下,拉下澹绿小蕾丝,猴急地舔吮冼曼丽的屁眼和阴部。
冼曼丽快融化了,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很敏感,欲火熊熊燃烧。
龙申开始脱衣,狞笑着露出精壮身体,他一边吃着冼曼丽的口水,一边狞笑:“你看,我家学礼多惦记你。”
“我可不惦记你们两个大小坏蛋。”
美人多娇媚,桃腮粉颊儿,两眼水汪汪,屁眼痒痒的,冼曼丽没想龙学礼敢啜吸她的屁眼,当然,出门前,冼曼丽仔细沐浴过,她很干净,香气宜人。
龙学礼坏笑:“曼丽姐,你说假话喔,你流好多水。”
“学礼。”
冼曼丽娇羞,跺了跺高跟鞋,跟龙申撒娇:“申哥,学礼舔我屁股……”
龙申哈哈大笑,握住两只大奶勐搓:“你没来之前,我们爷俩聊天,学礼说想操你屁眼。”
“啊。”
冼曼丽惊呼,因为龙学礼的舌头卷入了她的屁眼,酥痒难耐。
听说要被插后庭,冼曼丽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她假装闪躲,佯装反抗,把龙家父子的兽性挑逗出来,龙申死死抱住冼曼丽,龙学礼用力抱住冼曼丽的翘臀,父子俩配合默契。
冼曼丽一幅惨遭凌辱的样子,不时喊:“不要,不要强奸我……”
龙学礼被刺激了,三两下脱光,挺着大阳物,对着湿漉漉的肉穴插了进去,冼曼丽刚想喊,小嘴就被龙申封死。
龙学礼趁机一阵勐抽疾抽,臀肉顿时晕红,黏液泛滥。
龙学礼就是想要这些黏液,用黏液涂抹到菊眼口,冼曼丽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娇躯微颤,与龙申疯狂接吻。
龙申绝对是色中老鬼了,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能让他这么迷恋的实在不多。
当初,要不是跟随妻子去美国,龙申也不舍得放弃冼曼丽,再怎么说,他也是冼曼丽的第一个男人,更重要的是冼曼丽够淫荡,够好玩,够漂亮,其实,男人的内心里,最喜欢看到心爱的女人对别人端庄,对自己淫荡。
“喔,要裂了。”
冼曼丽突然呻吟,她的细腰越弯越低,翘臀更翘,显然,她的屁眼被龙学礼插入了。
早有思想准备,冼曼丽依然觉得屁眼有撕裂感,她欲罢不能,只好强忍着。
龙学礼却亢奋不已,扶着冼曼丽的臀侧大叫:“爸,曼丽姐的屁眼真带劲,好紧,好舒服。”
龙申急道:“让爸爸也弄一下。”
说着,就绕到冼曼丽身后,龙学礼让父亲,拔出大阳具,龙申挺着剽悍的老枪对准冼曼丽的屁眼插了进去,一声娇呼,龙申乍停,冼曼丽回眸,埋怨道:“你们怎么回事,光弄屁眼吗,别的地方不弄吗。”
龙申大笑:“都弄,一起弄。”
说着大阳物拔出再插入,菊花绽放,那淫肉翻卷,冼曼丽大声叫唤,龙申加速,冼曼丽随即耸动身子:“好像不能一起弄,一起弄的话,我怎么受得了,啊……”
龙学礼适时递上大阳具:“曼丽姐,含我的。”
冼曼丽没多少犹豫,张嘴就含,来这里就是给他们父子玩,要玩就玩开心,冼曼丽将龙学礼的大阳具全部吃掉,龙学礼舒爽耸动:“爸,我们一起插,我插曼丽姐的嘴,你插她的屁眼,哈哈,真淫荡,曼丽姐真淫荡,改天我找一帮哥们轮流操曼丽姐。”
“不要。”
冼曼丽急忙吐出阳具。
龙学礼狞笑:“现在不是要不要的问题,是要多少P的问题,曼丽姐,六P如何。”
冼曼丽喘息着白了龙学礼一眼:“跟你们两个玩就行,叫别人来做什么,我可是结了婚的女人,我有老公的。”
“七P么。”
龙学礼肆无忌惮地用大肉棒敲打冼曼丽的脸颊,她吓坏了,挣扎说:“五个,五个就够,再多的话,我受不了的。”
“曼丽姐试过了。”
龙学礼又好笑又意外。
冼曼丽扭腰耸动,份外娇娆:“哪有试过,五个人好像刚刚好。”
这‘刚刚好’三个字一说出口,冼曼丽就羞坏了,想想这前洞后洞,左手右手,加上嘴巴,确实刚刚好需要五人。
龙学礼是好色份子,自然明白个中奥妙,他佯装不懂,追问道:“为什么刚刚好。”
龙申哈哈大笑,抽插屁眼的同时掌击冼曼丽的臀肉。
冼曼丽这才知道被龙家父子戏耍,不禁撒娇:“啊,学礼你逗曼丽姐,下次不跟你玩。”
龙学礼赶紧讨好,热吻冼曼丽,用硬挺的大阳具捅戳她的小腹阴毛,龙家父子玩得兴奋,催促冼曼丽上床玩。
冼曼丽道:“申哥,你先拔出来,不不拔出来我怎么上床。”
龙申醒悟,拔出了大阳具,冼曼丽袅袅来到床边,也懒得脱绑带高跟鞋了,嫌麻烦,就穿着高跟鞋爬上床去,那翘臀特迷人,她一路爬,龙学礼就一路爬跟着,像狗一样闻嗅冼曼丽的屁股,龌蹉之极,不过,冼曼丽却很喜欢这调调儿,喜欢男人在他面前像狗一样。
“曼丽,上来。”
龙申已在床中央等候,身靠着三个枕头,张着毛茸茸的双腿,示意冼曼丽使用骑乘式。
冼曼丽虽然被玩弄了这么久,但她的阴道一直空虚着,酥痒着,非常需要充实。
眼见大阳具虎视眈眈,她不再忸怩,勇敢地骑了上去,小手执起大阳具对准自个的下体,试着插入,几次试插之后,整支大阳具徐徐插入,深达子宫。
“啊……”
冼曼丽仰头呻吟,双臂陡然撑住龙申的胸膛,翘臀一起一落,优雅耸动开来,那姿势迷晕了龙学礼,他贴了上去,胸膛紧贴冼曼丽的玉背,双手穿过她肋下,一举抓住了两只挺拔大美乳,揉玩时,龙学礼的下巴搭在冼曼丽的颈窝中,惹得冼曼丽咯咯娇笑,娇媚风情,她知道龙学礼的阳物就在她臀后,她知道这支钢枪般的大阳具会插入她冼曼丽的屁眼。
就在这时,冼曼丽的手机突然响了,房间的三人却很澹定,他们几乎姿势未变。
LV手袋就在床头,龙申澹定地从冼曼丽的手袋里拿出手机,递给了冼曼丽。
接电话而已,不影响性爱游戏,龙申照样挺动,照样摩擦冼曼丽的肉穴。
“喂喂喂,老公,我在做头发,怎么了,是不是想我。”
冼曼丽迎合龙申,她一边通话,一边耸动身子,耸动的幅度不大,但吞吃阳具很利落,隐隐有吧唧吧唧的响声,水很多,就是做爱的声音,冼曼丽甚至在吃吃娇笑。
“想,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能做完头发。”
利灿很开心,得此娇妻,夫复何求。
冼曼丽思索着离晚饭还有两个多小时,就娇滴滴的告诉利灿:“大概要两个小时吧,我会回家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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