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围哗然。
秦夭夭还“夫唱妇随”的跟在沈奕身边,其实这么近距离的和自己男神接触,她思绪都有点飘飘然,完全没注意他说了什么引得周围人那么大反应。
然后屁股就被狠狠掐了一下!
她低低的嗷了一声,转头就看到秦曼曼正瞪着她!秦夭夭云里雾里,接着就被秦曼曼给拽离了沈奕身侧。
“你什么时候跟沈奕勾搭上了,还隐瞒的那么深!”
“什么呀……”秦夭夭不解的看她,又想起自己早上做的梦,心里凄凄凉凉的想,真要勾搭那也是春梦一觉,破碎一地啊。
秦曼曼狐疑的将她上上下下的看,但在那一头雾水又无辜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花儿来,便低说一句待会儿再跟她算账,然后就拉着她走到赵舒雅面前。
她微扬着下颔,睥睨着赵舒雅,“想必你也知道沈奕什么身份,你觉得夭夭至于和沈奕好上了,还会没事找事去缠你那个朋友男朋友不放?”
“我……”赵舒雅一噎,正想反驳,却又被秦曼曼再次打断——
“你让你朋友管住自己的男人,自己没用还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别说夭夭没和沈奕在一起,她眼瞎都不至于看上这么个半残疾!”
秦曼曼不客气的将照片扔回到赵舒雅身上,然后绷着俏脸,朝迟迟而来的保全冷声呵斥:“秦总的寿宴,你们怎么什么东西都放进来,长没长眼睛!!”
为首的保全长连连颔首致歉,带着几人将赵舒雅送出去。
至此,闹剧算是暂时解决,围观的宾客也都各自散开。
凑热闹的宾客散开后,秦夭夭下意识去看沈奕,却见沈奕将目光落在秦曼曼身上。她心里顿时不太是滋味,酸酸的。
沈奕果然喜欢秦曼曼这种铁腕手段行事强势的女人,而自己就跟傻姑娘一样,明明是被诬陷,却在看到他的时候六神无主,真是没用。
不过话说回来,沈奕刚刚说了什么?
桃、桃花……
秦夭夭顿觉惊悚,这才后知后觉的抬手捂住自己胸口。
就在这时,她对上了来自沈奕突然往这边望来的含笑的眸,她立刻尴尬的放下手,一颗心却突然不受控制的狂跳。
沈奕怎么知道她胸口有纹身?!明明就算穿着再低的抹胸裙子都不至于露出来的……
“虽然事情解决了,但待会儿还是要和叔说一下,免得有流言蜚语传出去。”
秦夭夭没反应。
秦曼曼拍了她一下,“喂,你男神走了你还看什么。”
秦夭夭“啊”了一声才注意沈奕和其他人已经离开,而耳边是秦曼曼不太良善的语气,她想起秦曼曼说的要和她算账的事……顿时有点头疼。
她本来只是希望不要让沈奕误解,结果沈奕出面了,还说了些暧昧不清的话。如果两人真有点什么她还不至于这么委屈,可明明他们是上了几次相亲桌还要aa,谈话办事公办末了分别之后绝对不联系的关系啊。
秦曼曼当然不会相信秦夭夭说的话,但她也知道自己妹妹性子,就那简单的脑瓜子也就在时尚领域有点敏锐的洞察力,哪里分得出心来说这些慌。
而且退一万步说,真和沈奕攀上关系,这丫头能不动声色这么久?
“那你上午说你失恋了怎么回事。”秦曼曼还是觉得自己被隐瞒了什么。
秦夭夭干笑一声,摸摸耳坠试图顾左右而言他,“叔呢?我去找他聊聊天,可想我那大侄子了。”
“那我换个问法,他怎么知道你胸口有的纹身?”
秦夭夭:“姐……这我自己也是真不知道。你看我待会儿找他问清楚好不好?”
秦曼曼随口应,又想到什么,将她上上下下看了个遍,一脸琢磨的摸着下颔,“我记得六姨给你安排了场相亲,什么时候?”
“额……”突然被这么问,秦夭夭愣了半晌,才掰起手指算了下日子,最后蹙着眉反问:“3月11日下午四点,今天几号?”
“3月11。”
“……现在几点?”
秦曼曼抬手看腕表,抬头面目表情的看她,“下午两点五十。”
这边宴会三点开始,秦曼曼可以不用等到结束,但既然来了肯定不能没开始就退场,何况还因为她闹了点误会,她肯定是要借机解释一下的。
所以等秦夭夭出酒店的时候,离相亲约好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好在地点就在附近,她也不是很赶。
走的时候秦夭夭看到沈奕在宴会厅里和她叔寒暄,想来接下来的相亲对象不可能再那么巧合的是他。这样一想,她便有了点打退堂鼓的心思。
“师傅,去最近的酒吧。”
她改变主意了,逆来顺受的乖乖女当了这么久,她想翘一次。也兴许是揣测到相亲那人不是沈奕,她也就多了敷衍的心态。
时间还早,酒吧都还没正式营业,但秦夭夭本来就不是凑热闹来的,只问在整理酒柜的酒保要了一杯低酒精度的果酒,自己则坐在角落看服务员门动作娴熟的翻台。
果酒酸甜而醇厚,吃进肚子里清凉又软绵绵的很是舒服,秦夭夭不知觉喝了小半杯,又摸了摸自己胸口。
她放下酒杯去洗手间。
因为是一字肩的裙子,所以秦夭夭要拨弄下来是很简单的事。
双峰沟壑间一朵桃花浅灼灼其华的盛放着,秦夭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指无意识的抚摸那枚刺青。
她第一次见到沈奕是在十八岁,他和许多成功的青年才俊站在一起,却是芝兰玉树,卓尔不凡。就像是一泓与他人完全不同的清泉,清冽的眸子,薄唇含笑却又带着礼貌的疏离。
那是她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体会到怦然心动的感觉。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