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莹莹从卧室里出来,看到了树勇。
莹莹还真不错,看到树勇时,竟然能波澜不惊。
“老情人,终于来看我了,站着腰真不痛啊,沙发里坐吧,待会我们叙叙旧。”莹莹落落大方地看着树勇,树勇果真顺从了莹莹的话,在客厅里选了个最“high”的沙发坐了下来。
看到树勇坐了,莹莹说道:“树勇,子涛,你们哥俩慢慢聊会,我热菜去。”
“慢着!”就在莹莹即将飘入厨房时,树勇喊住了。
“又怎么了,树勇?”
“莹莹,你还那么喜欢跳舞吗?”
“嗯,是啊,她还经常跳!”我说。
“子涛,我又没问你,你掺什么和?”看来树勇又想使什么怪招了,我就知道这小子不会善罢干休,刚才真是低估了他。
“莹莹,我不饿,你给我跳一曲好吗?”树勇说。
“就现在啊,不行,等吃饭后,我们三个去市里的ok厅,行不?”
“不,就现在!”树勇说话的语气不容辨驳。
四
因为和莹莹的婚礼即将举行,整个房间已被我们布置得流光溢彩,特别是客厅,蓬裙式的窗帘,五光十色的圆形灯具,欧款的彩电和音箱,这一些道具凑合起来也象了一个小小的家庭舞台。
“那就给树勇跳一曲吧,等会再热菜也不迟。”我说。
“好,爽快,子涛,不过这一曲得跳得经典。”
“怎么经典法,树勇!”
“你就跳那首以前你在大学晚会上得冠军的歌,一个真实的故事!”
“那行,刚才我还跳呢!”莹莹信心十足地笑了出来。
“不过——”树勇说。
“你们听好了,不过——莹莹必须跳脱衣舞,跳到最后必须连内衣也一件不留!”
“啊?”
莹莹说“啊”的时候,整栋楼电压突增,客厅的灯光顿然一片惨白。
“你太过分了,树勇!”
“不,这不算什么,子涛,是你抢走了我的莹莹,现在我就想看一次莹莹的身体,不行吗,我得不到她的心,得不到她的肉,看一次她的身体总可以吧!”
“我,我,”
“别我我的了,我告诉你,子涛,就这一次,过了这一次我不会再找你麻烦了,还有,如果莹莹今晚愿意给我看她脱衣,那明天,我就去找别的女人结婚,这就是代价。”
“我,我,”
“此话当真吗,树勇,你看了我一次脱衣舞就真的会去找别的女人结婚吗,树勇,如果真是这样,我现在就跳。”莹莹说完这句话,睫毛已一片润湿。
“是的,莹莹,你放心地跳吧,只要你跳了这一曲,你和子涛的婚礼我也会来的。”
不容我阻止,莹莹已进了卧室,随后换了一套动感十足的衣裙出来,手中拿来了一个真实的故事的碟子。
当音乐轻声地响起,莹莹脱去了第一件外套,一件粉红色的披风。
“树勇,你自己看吧,我有事出去一会。”我站了起来。
“不行,你得陪我看完莹莹脱完最后一件衣服!”树勇强硬地拉住了我。
“得了吧,树勇,你这变态狂,放开我!”
“不行,你得陪我看完,要不我刚才说的话作废,统统作废!”
“真够狠的,你!”
我不得不重新瘫坐在沙发上,当看到莹莹在闪耀的灯光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剥开,抛掉,我的心也在一层层地被刀削着,泪水不由得溽湿了双眼。
你听,这歌声在客厅里不停地呜咽着,真的不忍卒听啊!
只有片片白云悄悄落泪
只有阵阵风儿为她唱歌。
呜呜呜呜呜
喔噢噢噢噢
还有一只丹顶鹤轻轻地
轻轻地飞过。
当歌声在“呜呜”声中嘎然而止时,莹莹已在灯光下暴露无遗,一颗颗豆大的泪珠在她面颊上滴落,泪珠儿滴落在莹莹高高凸起的胸部上,然后不由自主地下滑,慢慢地渗入私处。
“好看吧,子涛,很美对不对?”
“是的,很美,你该满足了,树勇,我真想一刀捅死你!”
“是吗,子涛!”
“好了,莹莹,你脱完了吗,脱完了就穿上吧,别凉着了,然后帮我找下我的眼镜。”
“你说什么,树勇!”
“你是笨蛋吗,子涛,我是说若没有眼镜我连上趟厕所都难。”
“那,那刚才?”
“好了,子涛,莹莹,刚才我只是听歌而已,至于莹莹穿什么衣服我没眼镜是看不到的。”
“那,我的婚礼?”
“你们放心好了,我会来的,我还是你的干哥哥,还有你的干爹干妈也一定来的。”树勇说,树勇说这话时,一滴眼泪从他因深度近视而深陷的眼眶里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