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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活,以前我要干活的时候,你都是阻止不让我干,现在又回来说我。”愤恨地说完后,他从椅子上便站了起来,在门角处拿起了一把锄头就离开了。
柳大海心里面都是极为的委屈,自己说的可都是实话,现在到头来她却这么说自己。
留下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都是默默地低着头。
看着他拿着锄头离开的背影,贺老婆子被气得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在旁边的黄春花见此,赶紧站起身来轻拍着她的背,“娘,别生气了。大海说这话不是有意的,她也只是在外面受气受多了,所以这脾气也就冲了些,您别放在心上。”
坐在柳大湖身旁的李绣绢放下手中的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大嫂,我觉得呀,大哥他的脾气没什么冲的。
以前大哥他在外面即使是受了气,我也没见他回来跟娘犟嘴。现在,娘只不过说了他一下,他却是敢和娘犟嘴,可看得出他对娘是多么的不满了。”
说完了,李绣绢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接着开口又想要说,却是被桌面下的一只手给拉住了自己的手腕,然后扯了扯。
被打住了的李绣绢看了看桌面下的那只大手,然后看向了自己的男人。
扯住她的柳大湖见她看向自己,也就轻微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李绣绢瞪了一眼自己的男人,然后也就闭了嘴。
正安慰着贺老婆子的黄春花听了她那一番话,气的脸差点都绿了。
她的话也就是摆明了和这老不死的说柳大海不是一个性子冲的人,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也都是出自于他内心所想说的,也就是真心话。
并不是自己所要为他掩盖时说的性子冲,说那些话不是出自于他的本心,不是有意的。
而且还倒过来,她还告诉了她,大海他现在敢和她犟嘴,那是因为对她的浓浓不满了。
这样子,也就更容易地让贺老婆子她生气。
该死的李绣绢。
果然,听了她的话后,贺老婆子的脸就阴沉了下来。
黄春花见此,也赶紧道:“娘,您别听二弟妹的,她这都是胡说八道。
您也是知道的,大海他说了将那些债务一个人承担,现在肯定是在为那些债给烦了。所以,他这不是有意要和你犟嘴的。您是他的亲娘,那就是最大的,就算是给十个胆子大海他,他铁定不敢和您犟嘴。您别生气了,回头,儿媳我替你去骂他,骂到他知道错了为止。好不好?娘。”
贺老婆子看了一眼身旁的大儿媳,听了她刚才说自己“是最大”的时候,她心情也就大好。
谁不想在家庭里面做个权力最大的那个人,现在被她这么变性一夸,所以她的心情这才由阴转晴。
对于黄春花的话,李绣绢不屑地撇了撇嘴。
“好了,都吃早饭吧。”心情好了许多的贺老婆子重新拿起放到桌面上的筷子喝起了粥来。
黄春花暗自瞪了一眼正吃着东西的李绣绢,见她没有理会自己,她在心里面轻哼了一声也就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