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知道,如何?””好吧我回去就和我们总指挥单独汇报。”李苹有些迟疑道。她不明白眼前这个**军长为什么对他们的军部不是很信任。刘家辉从她询问的眼神中看出来她心中所想。但是他没有说明理由,两年后的皖南事变他不得不防。
看着事情谈的差不多了,刘家辉便拉着许洪亮告辞了。回去时刘家辉没有放许洪亮单独回军部而是将他拉回了自己家。趁着天还不是很凉,刘家辉让家里人炒了几个小菜烫上一壶酒拉着许洪亮在院子里吃起的夜宵。刘家辉对许洪亮和那个新四军李干事的事情好奇死了,趁着今天他决定趁热打铁一次弄个清楚。
到不是说刘家辉有那么八卦,对别人的私生活刘家辉一直不屑一故,只不过对许洪亮是一个例外。刘家辉的两个老婆这半年来没有少给他保媒,从漂亮的女大学生到温柔的小家碧玉不一而足,可惜就没有一个人能入了这位被11军上下称为石佛的许参谋长的眼,这不能不让刘家辉有些挫折感。平时也没有看见过这位许参谋长出入过任何青楼楚馆之类的场所。许洪亮丢掉一个胳膊后,刘家辉曾几次提议给他找一个丫环或保姆之类的照顾他的生活,最少也为他洗洗衣服什么的,可惜仍旧被他拒绝,他身边只有一个从新77师成帘就跟着他的一个勤务兵照顾他的生活。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女人动过心的许洪亮今天的行为实在他反常了。
许洪亮看着坐在那里想问却又有些不好意思问,正急得有些抓耳挠腮平时的稳重早就不知道丢到那里去的刘家辉。笑了笑接过刘家辉递过来的一支烟点燃后才不紧不慢的笑道:“军座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刘家辉有些尴尬的挠挠了挠头道:“你和新四军的那位李干事认识?看起来你门很熟悉呀。”
许洪亮看这手中的香烟缓缓冒起的青烟半天才缓慢的开口道:“她原来不叫李萍,我认识她时候,那时她还叫刘琳。李萍这个名字应该是他参加**后改的,他们中间的很多人在参加后为了不牵连家人都改了名字这不奇怪。我和她从小的青梅竹马,我们两家是邻居,她比我小三岁。我在中央军校毕业那年他正好考上上海的一所大学。我军校毕业后我被选送德国留学两年,等我回来在上海下船时去学校看她,在他们学校门口正好看见她被军统的人逮捕,后来我才知道她在大一那年就加入了**。我想尽一切办法营救她,却没有任何结果。后来因为这件事情我被几次警告,差一点也被军统的人给抓起来。当时我被分配在军校任教,要不是军校的张教育长把我保起来,恐怕就没有咱们的今天在一起喝酒的机会了。”
说到这里许洪亮扔掉手中的香烟,拿起眼前已经倒满酒的酒杯一口干了。许洪亮这么喝酒刘家辉还是第一次见到。许洪亮喝完酒后苦涩的笑了笑道:“后来有一个在军统的我军校的同期同学悄悄告诉我她已经在南京陆军监狱被秘密处决了,我当时就感觉天好像塌了。本来我们在我去德国前就已经商量好了,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的,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一个这么个结果。我一直以为她已经死了,没有想到今天我才知道她还活着,而且看起来她活的还很不错。”说到这里许洪亮笑了笑抓起酒壶给自己倒满酒后一口气又干了,他的笑容在刘家辉看起来是那么的苦涩和伤痛。
“军座我的事情你就不要费心了,你别搞那个什么联络员了,我们现在已经基本上没有可能了。我只要知道他活着就已经很满足了,我已经别无所求了。她是**党员,而我是**少将你觉得有可能吗?她不会背叛她的信仰,我也不太有可能去加入他们。而且我看国共两党的蜜月有也快到头了,现在全民族都在抗战,在抗战这面旗帜下两党也许会勉强维持,等抗战结束那天呢?国民政府能允许其他党派手中有那么多军队来威胁自己吗。”说到这里停顿一下后压低声音道:“也许等不到抗战结束那天国共之间也许就会动干戈,不过不会大打,但是小打小闹是不会停的。”说完这句话许洪亮又是一杯酒干下肚。
看着许洪亮明显有些失态,刘家辉皱起了眉头,他看的出来许洪亮对他那个青梅竹马用情很深。许洪亮说的话刘家辉不是不明白,他是太明白了。但是他对许洪亮能有这样的看法却很意外,他没有想到这个许洪亮居然能有这么深远的看法。对许洪亮对这些事情有如此长远的看法,有时候他都一种这个许洪亮是和他一样是时空穿越者的感觉,他不得不承认许洪亮是一个军政双全的人才,要说玩军事他们也许可以算的上旗鼓相当,要是玩起政治来他跟人家根本就没有的比。想到这里刘家辉举起酒杯道:“洪亮你没有努力怎么知道不行,你放心我会想尽办法处成你们的。”许洪亮看着信誓旦旦刘家辉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这个军座论军事是极有一套,但在政治上可以说基本上是一个白痴,这点上他和他大哥差的太多了。
想到这里许洪亮道:‘军座你还是别操心了,一旦咱们和新四军还有联系的事情被军委会知道了又是一场风波,别忘了你们家老爷子一家子还在重庆当着人质呢。”许洪亮这么一说刘家辉才想起来父亲为什么不顾自己的劝阻不去澳门非去重庆,这个原因还是老爷子走后许洪亮帮他分析出来的。不过在政治上对许洪亮言听计从的刘家辉这次却没有同意许洪亮的建议。刘家辉道:“我想怎么小心点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新四军怎么说也是抗日友军,我不能不帮。”看着明显有些睁眼说瞎话的刘家辉许洪亮摇摇头,他根本不相信刘家辉的解释。别的抗日友军怎么没有见过他这么帮。头一段时间他住院时一支川军部队想补充一批武器弹葯,求到刘家辉头上,想向他购买一批他们缴获的日军武器弹葯。刘家辉很公平的将手中的全部汉阳造步枪38式步枪和大批弹葯,一分钱不讲价的卖了出去。一千六百支步枪六十挺轻重机枪十万发子弹,一口价五万大洋,少一分他都不干,这时候怎么不见他说什么抗日友军。人精似的许洪亮知道刘家辉肯定另有想法,但是他不肯说许洪亮自然也不会上赶着去问,他和刘家辉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如果刘家辉现在不说,肯定是有他的难言之隐。所以他也没有细问,他知道刘家辉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不过他相信刘家辉自己会有分寸的。
许洪亮和刘家辉在刘家辉家里谈着自己的感情上的事情,殊不知在他们刚刚会晤过的那间房子里,李萍也在和陈近南谈论他们二人。
陈近南看着李萍道:“李姐是他吗?”李萍闻言没有说话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