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东方城堡的花苑内,大司圣、沙婷、席斯,还有先到花苑和大司圣商议事情的伊尔贝,大伙全忐忑地等着将见的月帝。
“兰飞大人可有进一步消息?”伊尔贝问。
沙婷摇头。“只有在第一天,要我们隐藏月帝和她之间的事。她在妖精界透过皇族,和坦洛慕女王交涉关于银星石的事情,接着就没消息了。”
“三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虽然还没大婚,月帝实质上已经是她丈夫了,现在丈夫出事了,怎么说也该回来看看吧!”席斯没好气。“这两人,出事后,一个成天关在寝殿内,一个滞留妖精界,胆战心惊都是身旁的人,像样吗?”为什么他的光荣和财富之路这么坎坷!
“反正春现在回来也没用,月帝又不认得她。”沙婷为兰飞辩驳。“而且,她现在的灵气状态,妖精界还比较适合她待。”一般妖魔不敢侵犯妖精界。
“搞不好她回来见月帝对事情还比较有帮助。”席斯可不这么认为。“还有,为什么要大家隐瞒她和月帝的事?叫她快回来,搞不好月帝看到春,重演一见钟情,继续协助春的灵气,直到金色双月再来,也省得大家耗费精神在这不安猜测。”
“万一弄巧成拙呢?一见钟情当然很好,再见交恶怎么办?”沙婷不以为然,当时的情况、环境和现在都不一样。“我还比较赞成这一个月内春别出现,我们先用责任感绊住月帝,直到金色双月来临。”
至少不用怕有突发状况。月帝以前能包容春一切的行为,是因为深爱着飞飞,现在他让掉这份感情,万一春与他起摩擦,可不会这么包容。
再怎么说,发生这种事,对春而言定然不好受,沙婷心疼的,还是兰飞的立场。“我们都清楚,如果是天下大事,月帝会打起责任。但如果是个人私事,就别想用责任逼他就范。”没有记忆,没有感情,自也没有想法。
“非常情况就要用非常手段,从一开始,春就相当吸引月帝,存在骨子里的东西,可不会因记忆不见而改变。”席斯一副过来人的神态,遥望远方,幽幽地道:“尤其刻骨铭心的感情,一旦划心,连魂都像被下咒一样,不要以为离得很远都没问题,这种东西,简直就是被冤魂缠上一样,死不瞑目地逼你认清生生世世。浪漫誓言的另一面就叫可怕的诅咒,心魂被下咒,还能让你忘得掉呀!”
“你没事吧?是经历多少呀!”讲得这么传神又感叹。瞧他从远目到越讲越扭曲、越讲越扼腕,沙婷浑身不对劲地搓搓手臂。
“我的意思,感情最强的那一个,才是被爱情咒下最深的。飞飞和月帝,谁被下咒最深,当然是月帝啰!他跟个举世怨妇一样,痴痴等着跑人的小飞飞,呃,少相,抱歉,我不是要损月帝,而是这样的月帝就算失忆,要说他见到毫无感觉,我还真不相信!”忘记银月古都的少相再旁,席斯忙致意一下。
“大司圣的意见呢?”沙婷看向始终沉默一旁,偶尔环胸,偶尔抚着灰白长须的长者。
只见大司圣侧首沉思很久,才缓缓开口:“你们说,月帝如果一直恢复不了记忆,要解除婚约,应该。不会记起他送本司圣的那些奇珍异宝吧?”
呃!大家愣了愣,现在是想奇珍异宝的时候吗?
“少相,如果真走到那步,劳你跟月帝说说话,调节一下,那些奇珍异宝已经和本司圣有感情分不开了,希望月帝不要毁了一个老人的兴趣,残忍地夺回它们!”
“我想。月帝应该不会将那些异宝放在心上。”伊尔贝委婉的道。“还是想想要怎么面对接下的情况。”不能一直瞒着月帝,他与春之间的真实情况。
“我倒觉得大神官的话可一试,月帝深爱兰飞大人,几乎可以说不惜一切,我不相信陛下真会对兰飞大人毫无感觉。”只要月帝动心什么都好说。
“但是飞飞要我们别说出真相,先隐瞒她和月帝的一切,她会这么说,一定有道理。”
“哪有什么道理,她就是不想嫁人,趁月帝失忆好脱身,千万不能让她如意!”席斯反驳沙婷。“这件婚事一定得成,就算月帝没记忆,知道真相的可有一堆人,叫她别打跑人的如意算盘!”他的光荣和财富,决不能飞了。
“飞飞不是这种人,她和月帝已经是两情相悦,你不要把她讲得很薄情。”沙婷为兰飞不平。
“是呀、是呀!不薄情,就负心了点,她和月帝,怎么看也是她比较像负心汉吧!”席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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