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还敢顶嘴了?要不是为了你,我待在保护区多好?凭什么跟你来这里受罪啊?大家兄弟一场,都是为了重振狼群,你倒好,不去对外,反而窝里反了?没有了巴恩,你自己能撑起整个狼群?”
阿普:“我凭什么不能?巴恩没回来的时候,我还是带着大家活的好好的,没了他我就不活了啊?”
温时:“你这家伙,真的太残暴了,对大家好点,大家就会为你效忠,你非要作死,把大家的心寒了才行?”
阿普:“我为什么只打巴恩,不打其他的?你难道不知道原因?我以为你比我更清楚我为什么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
温时:“你就是小心眼,我都和你多熟悉了,跟你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做了,你他妈还这样,到底过不过了啊?”
阿普:“过。”
温时:“不过了就散伙啊!”
阿普:“不散伙。”
温时:“不散伙你他妈别找事啊,明天去给巴恩道歉啊!”
阿普:“……”
温时和阿普闹了半晚上,以阿普的低头认输结束。
温时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被阿普禁锢在怀里,舔舐。
挣扎了一会儿,没挣开,就任由阿普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心里好受多了,不然他会被憋死。
他和巴恩本来就没什么,巴恩对他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这在阿普眼中,就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朋友之间相互照料都是应该的,他又没和巴恩做什么离谱越轨的事情。
人家巴恩心里有狼,怎么可能在刚失去伴侣,就对他有想法?
阿普把人家巴恩想的太坏了。
终于安静下来的温时,脑袋搭在阿普毛绒绒的脖颈上,闭上了眼睛,尾巴时不时动一下。
阿普的尾巴扫着他的后腿,温时也没管。
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完全不知道阿普在想什么。
阿普两只前爪抱着他,像极了一个用力的拥抱。
他以为温时不回来了,一直没怎么睡着。
直到温时回来后,他才有了一点点的安全感。
他的脑袋搭在温时毛绒绒的脖颈上,用自己当垫子,让温时睡在他身上。
他偶尔舔舐一下温时的脸颊,像极了爱的亲吻。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喜欢温时,更不知道为什么,抱着他就有这种满足感。
就好像,他们已经爱了好久一样。
阿普在温时传来平稳的呼声后,也闭上了眼睛。
这样很容易就进入梦乡,阿普又做梦了。
他梦到一望无垠的高山雪原,一身雪白毛发的雪豹带着一窝幼崽,和他并排走在山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