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桂墨光看他母亲的普通视频，即便如此，曲优冰的美丽，曲优冰的风情都深深打动了桂墨光。水洛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无奈看在钱的份上，他才让桂墨光一饱眼福。

    足足看了十五遍曲优冰的视频后，桂墨光依然激动不已，忙不迭的从口袋又拿出了一张支票：“太高兴了，水医生，谢谢你，这里是一百万美金支票，水医生你收好了，有你妈妈的新视频，你只管打电话给我，谢谢你，拜托了。”

    水洛吓了一跳，猛咳两声：“咳咳，老先生，这钱，呃，这些钱有点多。”

    哪知桂墨光连连摇手：“不多，不多，我老了，无依无靠，我留着钱做什么，你就拿着，别客气，这是你应得的，我还会感谢你，我想再看一遍。”

    水洛做了个自便的手势，桂墨光又拿起水洛的手机，再次播放曲优冰的视频，视频上的曲优冰漫步在风景优美的别墅区里，一颦一笑都是那么迷人，她的大眼睛很勾人，她的笑容更勾人，她有一头超美的大波浪头发。

    桂墨光动情不已：“你妈妈胖了，更美了，看得出她在加拿大生活得很顺心，她的头发还是那么漂亮，比电视上的洗发水广告模特还要漂亮一万倍。”

    水洛见桂墨光出手阔绰，又如此爱慕母亲，便拿回手机，索性再调出另一个视频递过去：“我妈妈不胖，他刚去加拿大的时候还胖些，你看这个视频就知道了。”

    桂墨光顿时两眼发亮：“啊，水医生，你还有你妈妈的其他视频。”水洛淡淡道：“老先生这么舍得花钱，我就再给你看多两个视频。”于是，水洛把以前保存的另外两个曲优冰的视频一同给桂墨光看，看得桂墨光老泪纵横，唏嘘不已。

    水洛看在钱的份上，耐心地让桂墨光看个够，幸好下午的病人不多，助理小护士也没打扰，桂墨光看了半小时后，水洛才示意收回手机。

    桂墨光倒也知礼识趣，没有为难水洛，就一个劲的感谢：“谢谢，谢谢，水医生真是大恩人。”

    “那也不至于。”水洛瞄了瞄桌上的支票，怦然心动，觉得这样拿人家的钱有点不好意思。

    忽然，桂墨光一个下跪，朝水洛匍匐在地：“水医生。”

    水洛急了：“又怎么了，老先生你别动不动就跪，我不好意思的。”桂墨光竟然磕了头：“我有个不情之请。”

    水洛赶紧上前搀扶：“你说，你说，你站起来说。”桂墨光刚站好，又倏地跪下：“我，我……”

    水洛不胜其烦：“哎呀，又跪了，你直说吧。”

    桂墨光磨磨唧唧了半天，嗫嚅道：“我喜欢，喜欢看你妈妈的脚，你妈妈的脚实在是太美了，我求求你，能不能让你妈妈拍个脚部的视频，求求水医生了，我会给你两百万美金，先付再看。”

    这下，把水洛彻底惊呆了，他脑子飞转，神情紧张：“喂，老先生，你也太有钱了，不会是来路不明的钱吧。”

    桂墨光直挺挺的跪着发誓：“不会来历不明，实话跟你说，我是早年在日本经营面馆的华侨，认识你妈妈后，我就把面馆卖了，带着积蓄回国定居，那个面馆挺挣钱的，我经营了几十年，加上那面馆是我的私人房产，在市中心，也蛮值钱，所以我有点小资产，也不瞒你，大概有两千万美金左右，我没孩子，没亲戚，我当时还想包养你妈妈。”

    水洛两眼瞪圆，刚想发飙。

    那桂墨光急忙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的包养纯粹是认你妈妈做女儿，没其他意图，后来又想请你妈妈做我的管家，或者是做我的专职家庭医生也行，以后我所有的家产都归你妈妈，可你妈妈一口回绝了。”

    “咳咳，回绝得对。”

    水洛当然不全信桂墨光的说辞，身为风流男人，水洛很清楚桂墨光的心思，既然他爱慕曲优冰，无论什么借口接近曲优冰，都有其他想法。

    桂墨光可怜兮兮道：“有一次，我找你妈妈看病，那病历掉在地上，我低头去捡，无意中发现你妈妈有一双很漂亮，很漂亮，很漂亮的脚，我当时就看呆了，请原谅我的无礼，你妈妈的脚是我见过最美的脚。”

    水洛清楚母亲有一双举世无双的玉足，所以信了桂墨光的话，但心头隐隐有气：“老先生，你的要求越来越过份了。”

    桂墨光吓得立马给水洛弯腰磕头：“我知道，我知道，水医生，你千万别生气，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我看你妈妈的视频就够。”

    水洛寻思着他母亲玉足固然绝美，但看过的男人多了去了，桂墨光有此想法，也不算什么罪大恶极。眼看着将要下班，水洛就挥挥手：“你回去吧，等我有了新视频，再打电话给你。”

    桂墨光颤巍巍地站起，连连鞠躬：“好的，好的，再见水医生，谢谢水医生。”看来，他确实在日本待久了，下跪鞠躬的习惯难以改变。

    水洛拿起支票，小心翼翼地放入了口袋。

    最难消是什么，就是美人恩了。

    水洛下班后不敢回家见水柔舫，他担心见了水柔舫之后就不愿离开家。这可不行，今晚水洛要和两位蜜桃臀熟女吃饭，万万不可缺席，迟到都不行。于是，水洛打电话给水柔舫，说要外出急诊，晚饭她们母女自己吃了。

    水柔舫很温柔，也很体贴，丝毫不给水洛拖后腿，添麻烦，直言无需水洛牵挂，让水洛好好工作。一番软语，听得水洛全身除了一个地方硬，其他地方都软。

    夜灯初上，约会佳时。

    知道水洛爱吃海鲜，约他吃饭的地方就选在全市最高级的海鲜酒店。回单身宿舍换了一身运动装的水洛准时来到了酒店的包厢，一进门，他就傻眼了，不敢走进去，包厢里坐着两位罕见的超级大美妇，她们高贵性感，都穿着很高档的晚装礼服，其中一位是深黑色紧身吊带晚装，另一位则是通花露背玛瑙绿礼服。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走错门了，咦，没错啊，是这个包厢。”水洛张望着包厢的门号，猛挠脑壳，样子有点滑稽，他当然知道这两位大美妇是谁，他有点难以置信。

    “你搞什么呀，什么走错门了。”通花露背玛瑙绿礼服的那位超级大美妇语气很温柔。

    水洛假装一脸狐疑：“你们是谁啊，我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们是不是走错包厢了。”

    深黑色紧身吊带晚装的那位超级大美妇开始忍不住了，笑得花枝招展：“咯咯，薇薇，你看他多会演，演啊，继续演啊。”

    通花露背玛瑙绿礼服的那位超级大美妇也会演，急急忙忙上前，一把抓住了水洛的手，风情万种道：“水医生，真的是我们，我是饶警官，她是蒲主任，你看仔细。”

    包厢的气氛充满了欢快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