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想服侍她。
她却一脸不悦地动手脱他的衣服。
“怎么了?”她累傻了吗?不是她要洗澡?
“臭死了!”她气呼呼地扯开他的衣服,一脸厌恶地扔到一旁,又继续朝他的裤子进攻。
上官修一把扯住她的小手,吃惊的问:“你确定要脱了我的裤子?”
“你洗澡不脱裤子的?”
“阿岳,你要帮我洗澡?”他吞吞口水,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不行吗?”她一脸的火大。
“可以是可以,但我到底哪里臭了?”他这么爱干净的人,绝不可能会臭的。
“臭到我快昏倒了,还不臭?”
满心的怨气让她没空欣赏他的**,粗鲁地推着他坐进澡盆里,狠狠地搓着他的背,还动作粗鲁地将他束起的头发放下,连头皮都加入被凌虐的行列。
上官修任由她虐待着他的身子,偏头瞧着被她扔开的衣衫,嘴角却轻轻扬起,享受着她带着报复性的服务。
她几乎搓掉他一层皮,看着他发红的身子,她的火气才渐渐消去,随即而来的是愧疚和心疼,他真和那姑娘怎么了,也是为了帮她,她轻轻抚过被她虐待得红通通的臂膀,他怎么一声都不吭呢?真那么皮粗肉厚?
“心情好一点了吗?”见她动作变轻柔了,他才包容地问。
“我就是爱吃醋不行呀!”她自己先承认了。
“而我就爱你这模样。”水都凉了,他起身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哼!”她别开脸,没胆子看他诱人的体魄。
“咦?都敢脱我衣服了,你居然没勇气看?这样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他心情很好地取笑她。
“谁要看啊,是你太臭了。”
“现在呢?没她的味道了吧?”他揽住她的腰,愉悦地问道。
“哎呀,别抱我啦,你的头发还在滴水。”她推着他。
“那帮我擦干。”他拿来一条布巾。
“嗯。”卓岳儿嘟着嘴推他坐下。
“别气了,我只是陪她聊天而已,什么都没做。”
“还说没有,你明明抱着她,不然怎么会这么臭。”她仍有些吃味。
“好吧,但那也只是一开始,阿岳,你该知道今生我只想抱一个人。”他连忙表明心意,免得淹死在醋海里。
“对了,你嘴巴有没有洗?”她却不领情,倾身想闻闻看有没有异味。
“你敢诬赖我有口臭,我就翻脸。”他太宠她了吗?
“谁教你让她吻你!”
“我才没有。”
“少骗人,我明明看见她往你脸上亲过去的。”
“我没让她得手。”
“真的?”她的脸总算没那么臭了。
“别气了,你该对我有信心一些,我没那么容易被人吃豆腐。”
她伸伸舌头,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
“真的不气了?”
“嗯,就算你和别人怎么样了,也是为了帮我,我不该生你气的。”
上官修一把将她抱到腿上,眸里有些怒气。
“怎么了?”她不解地看着他。
他偏头吻住她,而且吻得有些粗暴,一口一口咬着她甜嫩的唇瓣。
“痛哪!”她捶了他的胸口一拳。
“我这么信任你,你也该信任我。”他舔了她的唇瓣一圈。
“哼,你们家花心似乎是家学渊源。”
“你这不学无术的小蠢蛋,不懂成语就别乱用。”
“本来就是,你爹娶了好几房妾,你弟也是,谁知道你能不能例外。”这是引爆她醋劲的第二个原因。
“我弟?你怎么知道他也娶了小妾?谁告诉你的?”他都不知道的事,她怎么可能晓得?
“当然是我亲耳听到的。”
“你去了安和侯府?”上官修瞠大眼,所以这丫头才这么晚回来?
“对啦!在路上瞧见他由妓院出来,就跟去了。”卓岳儿没好气地睐着他,随即把听来的全跟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