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一脸心虚,回头看着他“没没啦,老大叫我要好好的调查这件事。”
“阿弟仔呢?”
“他还好,住在隔壁病房,他妈妈有来照顾他,二少,你不用担心。”阿发笑说。
“那就好。”
“二少,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阿发说。
“你去忙你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关仲弦不甚在意的说。
“嗯。”阿发点了下头,大步跑出去。
关仲弦躺在床上,望着旁边矮柜上那摔得稀巴烂的手机,不由得叹口气。
倒霉的事情总是接二连三的出现。例如:在工作场合被白目上司狠狠的骂了一顿,不能回嘴,只能强忍着委屈一直到下班;回到家之后,发现电热水器坏了,房东找的修理工还不能马上来;想打在线游戏,一边等修理工一边抒发不悦的心情,却又遇到极为白痴的玩家,把一天工作累积下来的委屈全数引爆成为滔天怒火,结果在游戏中报复玩家的行为让你变成别人眼中的白目人物。
遇到这样的事情,满腔的委屈与难过,也不知道怎么化解。
对单佑琳来说,亦是如此。
若说前两天与交往五年的男朋友第一次争吵,意外发现其实他一直都没想过要结婚,也没打算将她介绍给他的家人这件事是一个打击,那么她现在遇到的事,更是天外飞来的大灾难。
“你们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单佑琳口气不悦的问。她坐在后座中间,左右各坐着一名彪形大汉。
“到了你就知道。”
“我又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她皱着眉头,不耐烦的问。
没人回答她。
“让我下车!我有急事啦!”她不停的挣扎,想要越过彪形大汉开车门,无奈力气比不上对方,被制得死死的。
他们在她得知关仲弦出车祸,想赶到医院时,将她俘虏,而且一问三不知,再不然就是回应千篇一律的答案:到了就知道。
天杀的!最好是这样,她到了就知道。
“放我下车!”单佑琳的怒火与焦灼已达临界点,忍不住用手肘撞击身边的彪形大汉。“放我下车啦!”
尽管很痛,大汉还是闷不吭声的坚守岗位。
单佑琳撞到手肘快要脱臼了,还是撼动不了他们半分,最后无力的放弃,拿着老板的手机拚命打电话给关仲弦,想听到他的声音,确定他好好的,无奈就是没人接听,也不知道是他的手机在车祸现场遗失,抑或是他正在手术室里急救。
得不到任何消息,加上被困在车里带往不知名的地方,她觉得胃部绞痛,焦虑不已。
好不容易车子停了下来,她趁着彪形大汉们下车,一时不注意,用力推开他们,跑向建筑物,一进大门,才发现他们的目的地是医院。
“医院?”
单佑琳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厅,瞬间迷失了方向,不知道应该往何方去,最后她的目光落到服务台,立刻走上前。
“请问,你们有收一个叫关仲弦的病人吗?他他因为车祸有被送来这里吗?”她看着服务台小姐,结结巴巴的问。
她从广播电台听到关仲弦发生车祸,卷入黑道分子械斗的新闻,根本不知道他被送到哪家医院,那群人就把她掳上车子。
这时,一名彪形大汉追了过来,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离服务台。
“喂,你放开我!小姐放开啦!”
正在敲打键盘、帮忙查询的服务台小姐一头雾水,眼睁睁的看着单佑琳被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