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公寓以中间的楼梯为准,分左右a、b两栋,阳台则是每层楼两家住户共享。
以申晨渊的身价,他当然可以住得起更高级的地方,但“花圃”的拥有人,也就是房东是他的大伯父、大伯母,两老最近终于熬不过儿子的请求飞往美国依亲,顿时“花圃”成为无人管理的公寓。
正好申晨渊回到台湾创业,b栋五楼也一直没有租出去,于是他们请申晨渊搬进“花圃”顺便兼任房东职务。
既然大伯父与大伯母请他帮这个忙,申晨渊也不好推辞,况且“花圃”虽然屋龄快二十年了,但公寓的状况保持的非常良好,距离幼儿园又近,非常符合他的需求。
而且这里的租客非常单纯,大多是附近大学的学生,只除了a栋五楼,根据大伯父临去美国前的交代,他说a栋五楼是三位单身女子同租一层,她们人都不错,只是个性有些古怪。
至于有多古怪,他前些时候拜访时的确是见识到了。
对方只说了句“多多指教”后便将门给甩上,他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没能瞧清楚,就碰了一鼻子灰。
说也奇怪,他在美国也算蛮受女生欢迎的,怎么一回到台湾魅力却顿时尽失,连续在两个女人面前吃鳖。
申晨渊不愿受负面情绪影响太久,决定出门运动。
他本来在美国就有固定晨跑的习惯,但回到台湾后,因为工作的缘故,他将运动的时间改至晚上。
台湾的夏天很湿热,其实是比较适合在清凉的夜间运动的。
由于心头烦躁,申晨渊比平常多绕了几圈,就在他要返家之际,倏地听见前方的小径似乎有女子呼救的声音!
他连忙跑过去,看见两名歹徒正强拉着一名女子往黑暗处去,两名歹徒见有人来,连忙丢下女子逃跑。
“别跑!”
申晨渊追上,无奈却晚了一步,没能追上两名歹徒。
他回到受害女子身旁,蹲下身检查她的伤势,受害女子似乎只受了些皮外伤。
“你还能走吗?”
对方虚弱的点点头,恐惧的泪水在眼眶里凝聚。
申晨渊将她搀扶起,随即掏出手机报警。
丁蓝蓝才刚收店回到住所不久,连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下,便接到警方的电话。
她跟成雪樱匆忙的赶到医院,一踏进急诊室便看见被两名警察包围的男子,那男子很眼熟,事实上,她是压根忘不了他的模样,尽管他现在的穿著打扮跟那天大不相同。
丁蓝蓝冲动的冲向前去,对他就是一顿骂。
“你,是你!我就知道,外表斯文的你根本就是心理有毛病的大**,敢袭击我的朋友,现在被抓到了吧,活该!正所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这等行径根本是天理难容,警察先生,你一定要重重的判他,最好关他个十年、八年,不对,应该要关一辈子才对。”
“”申晨渊被骂得哑口无言。
他很错愕,没想到会在医院急诊室遇到“小性感”的老板丁蓝蓝,她对他极为不友善,甚至将他误认为是想性侵夜归女子的歹徒。
由于太过震惊,他没能想出话替自己反驳,只觉得很无力,他跟丁蓝蓝大概是完全无法沟通的个体吧。
反倒是一旁的年轻警察替他“申冤”
“小姐,你误会了。这位申先生是热心的民众,他救了连杏羽小姐免遭歹徒侵害。”
“什么?!”丁蓝蓝倒抽口气。
没想到是自己的“死对头”救了连杏羽,这下子尴尬了,她用手拐了拐一旁的成雪樱,要她上前道谢。
成雪樱收到室友的暗示,原本看戏看得很开心的她只好向前开口。
“这位先生,非常谢谢你救了杏羽。”她第一眼就认出申晨渊。
“不,不用谢我,这是应该的。”倒是申晨渊没有认出她。
丁蓝蓝在一旁尴尬不已,她拉了拉成雪樱的手臂“那我们过去看朋友了。”
成雪樱再次跟申晨渊及警察点头道谢,丁蓝蓝则悻悻然的跟在成雪樱后头离开,不过走前不忘回眸,恶狠狠的瞪了申晨渊一眼。
申晨渊揉揉眉间,感到无奈。
看来,要“小性感”的店长答应迁移店址,绝对没有想象中的简单,甚至有可能是“不可能的任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