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再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如果过了两个小时后你们再不同意我的要求的话,我保证到时他的叫声会比刚才更惨,当然了,也有可能他再也不会叫了。”说完,她立刻把手机翻盖合了上去。
“怎么样?滋味还不错吧?”范美希一只手将手机塞进口袋,而另一只手缓缓提起,赫然只见她提起的那只手里捏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那刀上还沾着鲜血,正顺着刀尖流淌到地上。
原来,杨乐天刚才的那声惨叫就是由于被范美希用手里的小刀割破了皮肤而导致的剧痛所致。不过,虽然杨乐天感到疼痛无比,但实际上伤口并不深,范美希身为杀手,用刀乃是她的长项,她可以轻松自如得一刀划过去,使人血流如注,疼痛无比,但又不足以致命。
然而由于杨乐天手足被绑,身体不能动弹,所以他看不见自己腿上的伤口,因而也就不知道自己腿上的伤口有多深?只道如此疼痛必定伤深及骨了,心中不由是又怒又惧,同时嘴里脱口怒骂道:“你这疯女人,你想干什么?”
“哈哈,我想干什么?”范美希仰头大笑,笑声中带着几丝愤恨与狠毒,过了好一会,笑声才渐渐停止,她低下头看着杨乐天一字一句道:“你把我老公打地那么惨,险些成了植物人,你说,我该不该为他讨点公道?”
杨乐天听她的意思明显是要对自己实施暴力,心中不由大骇,暗道:“天啊!这个疯女人不知要用什么狠毒方法来折磨自己?这下不死也要丢了半条命了。”
“哈哈,怕啦?”杨乐天脸上不经意流露出的那丝惊惧表情没有逃过范美希的眼睛,她不由面带讥笑的朝杨乐天投来鄙视的眼神。
范美希的这个眼神不由把杨乐天给激怒了,心道:“士可杀不可辱,我堂堂的五尺男儿被你这点小伎俩吓倒了那还算是男人吗?”想到这里,杨乐天也不计后果了,他脱口骂道:“你这个臭女人,今天大爷我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大爷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算男人。”
“哈哈,那好,今天我就看你是不是一个男人?”说完,范美希运指如飞,不一会便将杨乐天的西装纽扣,衬衫纽扣以及裤带全部解开。
“我的天啊!这个疯女人到底要干什么?莫非她想要强奸我?”这个念头一出,杨乐天心里不禁就摇头苦笑,暗道:“杨乐天啊杨乐天,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事?强奸你?你就别做梦了,那是折磨吗?享受还差不多。”
就在杨乐天在这边感到惴惴不安,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发展的时候,另一些人在这个城市的另一边同样感到心神不宁,焦虑不安,他们就是杨乐天的员工,他们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老板而感到担心,尽管各自担心的理由并不尽相同。
章蓉对杨乐天谈不上有什么好感,当然,也没有恶感,如果有恶感的话她也就不会答应杨乐天的要求来他公司了,不过话说回来,当她昨晚看见杨乐天和一个女人谈生意时还动手动脚,目光暧昧时,她对杨乐天还真有些不齿,尽管她也知道这个事情是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个和杨乐天谈生意的女人也不是好人家的女子,然而她认为自己既然答应了杨乐天要求,来他的公司为他的安全负责,那就要尽忠尽职,不能让杨乐天出半点差错。可是事与愿违,现在杨乐天出事了,章蓉的心里感到难过,因为她觉得自己没有履行好自己的职责,实在感到有愧于当初杨乐天当初对她的信任,三番五次的打电话邀请她加入公司。
心里一旦有了愧疚就必定想方设法予以弥补,章蓉正是这样,当她听到公安局那边来电话说杨乐天被范美希绑架后她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昨晚那个和杨乐天在紫苑餐厅吃饭的女人就是范美希,于是她立马将这个怀疑报告给公安局方面了,但很快公安局方面就来电话证实昨晚和杨乐天吃饭的那个女人不是范美希,而是正正经经的一个商人且今天一大早就乘飞机离开青阳回香港了。
“蓉姐,怎么办啊?你说杨总他会不会有事?”相对于章蓉的沉着冷静,捂静儿就显得慌张焦急了许多,只见这时她几乎是带着一丝哭腔问章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