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严重,子弹擦过,只是皮肉伤而已。
安澜亲自给他包扎,这样的伤口在自己身上觉得没有什么,可现在看着,却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叶先生,我觉得还是去医院吧!”
她担心啊,万一伤口感染了,那就真的不好了。
“不用,这样就很好。”叶辰歌无所谓,比这更重的伤他都受过,遑论是一点小伤。
安澜抿唇,担忧的眸子忽闪不定。
叶辰歌说,“澜澜,我没有那么娇贵,不用担心。”
最终,安澜还是妥协了。
翌日,连城的早间新闻大肆播报凌晨时分,码头的特警行动,对于查出的安氏航运走私,掀起轩然大波。
同时,警方也公布了相应的证据和机密文档,充分揭露了安氏航运违法的事实,顿时,谩骂声,指责声和谴责言论在网上以光速传播。
调查令直接下达到警署,程杨带着人光明正大地到安氏航运查抄。
一时间,连城的航运顿时陷入混乱。
幸好,sk集团的航运早已占据了不可取代的位置,sk暂时接替了安氏航运所有的航运任务,这才没有让连城陷入瘫痪之中。
☆、065父女对峙
连城警署审讯室中,安平被拷在座位上,面容沉静。
历经风霜五十余载,各种各样的场面他早就见过,自然不会因为这次被抓获就惴惴不安,大惊失色。
既然他敢铤而走险,自然做好了有朝一日认栽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会来得如此突然,如此迅速。除了有些措手不及之外,于他倒没有多大的损失。
安氏航运,表面上看来还是安家的主心骨,只是当他掌握了安家的主权的时候,他早已把航运分离出来了,即便落入警方手中,他依然有恃无恐,只不过会有些麻烦而已,根本不会置他于死地。
安平阴鸷沉冷的眸子微眯,叶少他认识,可那个女人,为何会给他如此熟悉的感觉?
那种冰冷的视线,还有她的仇恨,他看得一清二楚。
程杨以及各种审讯的老手在安澜的陪同下来到审讯室,安平有恃无恐。
“安先生,我们又见面了。”程杨坐在桌子的另外一边,眸光沉静的注视着安平,助手把所需要的文件摆放在每个人的面前,主使审讯人员开始。
安平开口,“我需要律师,律师到来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
程杨的眸子沉了几分,他开口,“可以。”
a国是一个人权国家,在没有定罪之前,这是他的权力,没有人可以剥夺。
安平的算盘打得很精,只要等到律师到来,他就可以转到a国帝都的国家法院,到了那个时候,连城的警察就鞭长莫及了。
安平,之所以如此有恃无恐的原因,他在帝都的势力,足以保他无虞了。
这算是无功而返了,程杨只能起身离开。
安澜语调淡漠,“程督察,可以让我与安先生单独说几句吗?”
程杨犹豫了几分,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安澜坐在安平对面,拳头紧捏,她在克制自己。
七年了,终于可以见到父亲一面,说出去,还真是令人嘲讽。
“不知道安先生还记得我吗?”压下心中的嘲讽与怒气,安澜话语平静。
安平沉冷的目光打量安澜,看着眼熟,可就是没有印象。
“我们……认识?”
话音落下,安澜就笑了,笑得无比嘲讽。
果然如此,真的不记得她了。
“不知道安先生还记得花情吗?”花情,安澜的妈妈,一个温柔如水的女人,二十年前在风靡帝都,一度成为帝都豪门公子心中的女神,无数的商界名流,豪门贵族追捧,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最后选择了其貌不扬的安平,令多人费解唏嘘不已。
听到花情的名字,安平蓦然睁大了眼睛,他不可置信地瞪着安澜,好似要在她身上看穿一个窟窿。
“你……你……你怎么知道花情?”安平已经诧异不已了,一个荒诞的念头从心底升起,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
“花情是我的妈妈,您说我为什么会认识。”
安平的眸中溢出几许冷光,“你是安澜!”
十分肯定的语调,甚至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肯定。
“安先生终于认出来了,是吗?”这话,无疑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她没有什么可以掩饰的,安澜,不是见不得人的,相反,见不得人的反而应该是安平,是安家。
“你竟然还活着!”安平激动地握紧拳头,要不是因为他被禁锢在座位上,只怕早已不受控制地站起来了。
“当然!你们安家的人还活着,我怎么可能会死,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们一起。”安澜的话语说得云淡风轻,可安平却听出了其中的怨愤和怒气,那是一种积聚到一定程度,厚积薄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