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够想出这么损的招数的,除了他们两人,安澜还真想不出还能有谁。
叶辰歌搂着安澜,在她的唇角印下一吻,声音颇为委屈,“澜澜,这次你可冤枉我了,是哥哥做的。”
他们离开的时候,王费芳还在盛世浮华,他根本没来得及命令高棋行动,今天早上就爆出了这么一个劲爆的消息。
叶辰歌有些不太爽,为什么花祭夜总是抢在他的前面?
“做得不错!”安澜凉凉评价,颇为幸灾乐祸。
“你觉得不错?”叶辰歌有些不乐意了,“我让高棋又去添了一把火,就是不知道老太婆能不能活着出来。”
安澜睨着他,“你又做了什么?”
叶辰歌似笑非笑,“佛曰,不可说!”
安澜白了他一眼,“德行!”
唇角邪肆一挑,多了几分雅痞的味道,叶辰歌挑着安澜的下巴,邪魅而又狂狷。
“你就喜欢我这德行!”
安澜冷嗤,她真想说一句,“叶先生你哪里来的自信?”
不过,考虑到是大早上,男人最冲动的时刻,她才不会傻傻的去挑衅,送羊如虎口呢!
温存了片刻,安澜推了推叶辰歌,“时间不早了,你该起床了!不然,小家伙就要来抗议了……”
叶辰歌眼神委屈,“澜澜,你这是嫌弃我了?”
安澜有些迷茫,“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随口污蔑不带这样的啊……
“若是不嫌弃,为什么总是让我起床?”
把头埋在安澜的颈窝中,叶辰歌细密地咬着安澜娇嫩的肌肤,酥麻感瞬间袭遍全身,一阵颤栗,电流从脚底迅速流过。
安澜身体一僵,她似乎猜到叶辰歌想到做什么了!
“叶辰歌……”安澜微微有些恼怒,不由得加重了语调。
叶辰歌恍若未闻,手指在身下的娇躯上游走,开始煽风点火。
安澜的敏感带,没有人比叶辰歌更加清楚。
指尖触碰到的地方,如同烈火燎原。
短短几分钟,安澜就如同烈火灼烧了心,热气有内而外散发。
她双颊绯红,比夏日黄昏的灿烂的晚霞还要夺目。
叶辰歌抬眸,幽深如古井,只一眼便撞入其中,再也无法自拔。
“澜澜……”他声音沙哑,仿若踩在枯枝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给我,好不好?”
虽然他是在询问,在征求,可他的动作,却早就突破了安澜最后防线。
真丝睡衣大开,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泛着莹莹光泽,点点粉色点缀,如早春樱色。
叶辰歌的动作越发深入,他的唇所到之处,仿佛可以灼伤肌肤。
“澜澜……给我,好不好?”
安澜很想一脚把叶辰歌踢开,可到了这个时候,她自己也被撩拨得十分难受。
“叶辰歌,宝贝快醒了……”
“我锁门了……”回答地驴唇不对马嘴,安澜顿时苦笑不得。
叶辰歌接着低语,“时间还早,我快一点,宝贝不会过来的……”
安澜很想问他,快一点到底是多快?
一分钟还是一秒钟?
趁着安澜走神的功夫,她的睡衣早就松松垮垮的被褪到了腰间,衣不蔽体可以用来形容此时香艳的场景了。
半推半就,叶辰歌的兽欲终于满足了。
就在进入的那一刻,他发出一阵满足的喟叹。
“宝贝儿……”呢喃一声,清晨的卧室中便上演了一场少儿不宜的画面。
如同浮生海中的一叶扁舟,安澜无力,只能紧紧攀附着叶辰歌,随着他在潮水中起起伏伏,浮浮沉沉……
*
夏日的阳光太强烈,小家伙翻身,揉揉眼睛,这才慢慢睁开。
迷糊了一会儿,习惯性地坐起来,看看周围的环境。
是在浅水淇湾,爸爸亲自为他设计的儿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