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会伤到孩子!”仇绝侠气极反而压低音量,他现在好想冲出去找人跟他对打出气。
“他没说!他只叫我要多动一动,不然会生得很辛苦。”赫埃罗顿时被转移注意力“而且我们都有孩子了,你还想找别的女人?”她立刻又联想到,气得泪眼汪汪。
“那个庸医!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仇绝侠气恼“我没有找别的女人!那些全是自动送上门来,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就不会用点脑子想一想,我怎么可能把女人弄到我们房里?我根本就不知道有女人这件事!”
“那女人明明跟我说是你叫她去的!”赫埃罗嗫嚅道,她从来遇到过这种事,回房看到一个luo女,还反被赶出去。
“她跟你说你就信?”仇绝侠摇头叹息、一脸失望“你宁可相信一个陌生人也不相信我!”
“可是她干么骗我?她还叫我不要偷东西!”赫埃罗认真的问。
感觉谈话偏离主题,越来越荒谬,仇绝侠制止她“然后你就拿着小包袱跑出去,有多危险!包别说你肚子里有孩子了!”他气得大吼。“那时候我又不知道!幸好遇到原秀”
“你还敢说,那家伙居心不良!”一提起这名字,整个打翻仇绝侠的醋坛子。
“他哪有?他还把自己房间让给我睡,自己在厅里打地铺!”劳荆矣罗帮原秀澄清:“你少乱吃飞醋!”
“哼!但是你们还是孤男寡女睡了五个晚上,说我乱吃飞醋,我可没跟那个luo女睡五个晚上。”仇绝侠冷哼,他也知道原秀没动什么歪脑筋,那天一看就知道那大夫太高傲,作不来抢人家妻子这种事。
一个软枕朝他脸上飞来,马车内空间太小,闪躲不及,赫埃罗脸上爬满了泪,再度涨红了脸“我不想跟你讲话,你出去!”另一个软枕飞来。
仇绝侠大手一挥,软枕从撞上布廉掉了出去,隐约听到外面有可疑的扑哧一声。
他耐心尽失,一把将赫埃罗抓进怀里,她紧紧抱着他用力的哭。
“你欺负人!”赫埃罗哭湿了一片衣襟,改抓着他的臂膀哭。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仇绝侠翻了翻白眼,不敢再开口,很顺手的拍抚着她,每回看她这样声嘶力竭的哭得像小猴子**似的两脸通红,他就有种投降的冲动。
但是他怎么好像也习惯了这种刺激的生活?
“你要当人家的娘了,不能再像个小娃娃一样,整天胡闹。”仇绝侠等她哭声渐缓,开始训话。
“你这乱跑的毛病真的要改一改!”赫埃罗哭完又累了,不知道她这些激动的情绪哪来的?听完仇绝侠的解释,她也觉得自己那天太傻了,怎么就被个没穿衣服的女人给吓跑?
但是当时她真的觉得好委屈,她还以为是因为自已迟迟没有怀孕,才会有别的女人出现在他房里,她以前听说过有这种事!原秀也跟她说,男人是可能娶小妾来传宗接代
可是她现在没有力气解释了,她舒服的窝在仇绝侠怀中,边听着他在耳边唠叨,边陷入昏睡之中。
“埃罗,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仇绝侠发现她竟然都没有反驳?
“嗯!”赫埃罗打了个哈欠。
“我爱你!”仇绝侠拿她没辄,轻轻地吻了她额头一记。
“我知道,我也是”她低语呢喃,微笑的入睡。
“你有没有听说啊?”
“外头传的那些都不准啦!我姊姊的公公的弟弟在沧鹰堡做事,我可是知道第一手手消息喔!”一个小姑娘得意的说,她这一说,整个郑郡庙口的汹涌的人潮全都停了一步,莫不拉长耳朵想要偷听这第一手消息!
所以每个旅人都停下来跟眼前不管卖什么的摊贩买东西,摊贩也很不认真的随便喊价。
“什么第一手消息?你倒是说看看啊!”一旁卖豆花的大婶直接插嘴。
“你们都不知道那个提督逃妻的来历吧?”
“不就是以前卫城总督的千金吗?这大家都知道啊!”另一个路人也插嘴了。
小姑娘一窒,她还以为没人知道这点“那你们知道她最有名的是什么吗?”幸好她消息不只这一点。
“不就是个醋坛子吗?所以才被张贴警告逃妻告示啊!”“不不不!”小姑娘又得意的笑了“她最有名的是她的尖叫声响破云霄啊!”“怎么说?这可新奇啦!我可没听过这一段!”大家干脆都放下手边的事情,全都围了过来一起讨论起来。
“这就要从她还在卫城的时候说起,据说她尖叫起来隔着三条街都听得见”流言就是这样,越传越夸张,她的名号在北方也越来越响亮了!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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