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此刻只想置身事外。
至于别人是生是死,和他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把你的证据交给我。”叶知秋看向他。
“你?”赵志看着他,像是好笑一般,他感叹了一声,“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跟年龄没关系。”叶知秋淡声说。
“那,”赵志问,“你知道我十几年间为什么不敢反抗吗?还有,周朗组其他人,一个个都人精似的,你又觉得,他们为什么也不敢反抗,不敢站出来做这个出头鸟?”
叶知秋当然知道。
如果不是有绝对的把握,谁站出来都有可能会被周朗利用自己在圈子里的地位和影响力彻底封杀。
踏入这个行业,又进入周朗组的大部分人,在这方面多少是有点天分的。
谁都不愿意就这样白白断送掉自己的前途。
更不用说,其中有不少人随着时间的流逝,付出和失去的越来越多,也就变得更加没有勇气。
但这些,叶知秋没有必要向赵志解释。
“过去的事情,看在刚才那对母女的份儿上,我可以既往不咎,”叶知秋说,“但前提是,要拿你手里的证据来换。”
提到自己的家人,赵志神色果然沉了沉。
而叶知秋这句话听在他耳朵里,更是与威胁毫无差异。
似乎知道赵志在想什么,叶知秋淡淡抬眼。
“不要以为随便给我些什么东西都行,”他说,“如果没有很实质性的东西,那我也没有办法保证,不会把我手里的东西拿出来公之于众。”
闻言,赵志好一会儿才哼笑一声。
“行,”他说,“不过,我也有自己的要求。”
“你说。”叶知秋淡淡道。
“我可以给你手里的证据,但以后,无论你们之间怎么斗也好,我希望这件事情可以和我再无关系。”
看叶知秋眼底闪过一缕微不可察的笑意,赵志又本能地为自己辩解。
“不是我自私自利,”他说,“你也看到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一个家都指着我过活,我不可能失去现在的工作。”
虽然说的理直气壮,可赵志自己心里却也清楚,自己的话其实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无论是为了自己的前途,选择毁掉叶知秋的展品,还是为了叶知秋手里的证据才不得不交出自己手里的东西,对他来说无不都是为了独善其身。
叶知秋怎样,他的那些同事们怎样,他其实一点都不关心,也根本不会在意。
他不仅仅自私自利,他还格外冷漠。
只是,叶知秋并未多说什么。
闻言,他只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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