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àn,无论是在破案,还是在工作时,都会有人在偷窥我。而这个人,正是刘建雄!因此,我的女友做了决定,让我离开。她在国外为我准bèi了一切,包括整容和新的身份证明。我只要离开中国大陆,就没人再认识我了。
化萌,事情已经如此,我不想再让你痛苦,因为我们毕竟夫妻一场,还有女儿。在将来的某一天,你会收到五十万元,再加上你的工资和以后的退休金,够你生活。女儿,我会给予更多的照顾,你放心吧!
米忠和的老婆读到这封信,立kè哭昏过去。大家捏人中、虎口,把她抢救过来,要送她去医院,她却坚决不从。她非要看第二封信。
各位战友,你们好!我知dào,你们会逐渐接近事情的真相的。因为你们太能干了。尤其健雄,已经开始避着我做事,我就知dào我已经在你的怀疑之中。这很好,说明我没看错你。确实,谋杀韩娜一案,我一度是幕后主使者。伪装成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控zhì沈间迎的,就是我。我就是不甘心,让韩宝庆这个爆zhà案的制造者逍遥法外。我要采取袭击他软肋的方法让他痛苦。虽然娜娜是受害者,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负责这个案子多年,却始终没找到有力的证据,我自己作为一个警察,感到十分耻辱。事情既然要败露,我没有办法,只能选择逃跑。当你们接到这封信时,肯定是我已经坐在国外的豪宅之后。我祝愿你们好好活着,在警察这个行业里取得更大的成绩!
这两封信,欧阳凡复印后,拿来给大家看。在韩家一号别墅的客厅里,齐岚与宁宝兰也来了,韩宝庆、韩娜、枝姐、三滑子等人都在,传看着那两封信,大家一时无语。
“这真是米忠和亲笔写的吗?”三滑子打破了沉默。
欧阳凡道:“已经做过鉴定,是他的笔迹。”
大家又沉默了。
韩宝庆叹息一声,开口:“米忠和这说的都是些啥呀?那次爆zhà案,我连老命都差不点儿没了,咋还说我是本案的元凶呢?我是真不明白了。再说,那个什么组织,咋会来谋杀我家的娜娜呢,他们到底凭着什么?”
韩娜坐在欧阳凡身边,泪水盈盈地看着父亲,没有作声。
三滑子噌的跳起来,激愤地说:“这全是给董事长栽脏,你们大家可不能信!”
柳林瞅他一眼,他赶紧坐下了。
齐岚很和气地开口道:“韩叔,你家的案子,全市都闹得沸沸扬扬了。我说点建议性的话,请韩叔一定不要生气。”
韩宝庆无所谓地晃晃头:“没事儿,你说吧,说破无毒。”
齐岚道:“我是律师,接触过很多这样的案子。你也知dào,我在办案上得罪了人,被打断了腿,今天也没找到凶手。可我不再乎,我还是会继xù与这帮无法无天者斗的。但是,韩叔,娜娜都被折磨成这种样子了,要不是柳林、三滑子、枝姐这帮人全力以赴,不知dào会闹出什么样的结果。所以,我的意思,说出真相,揭开疮疤,这样才会真zhèng地揪出原凶。”
韩宝庆显然对这种问话已经见怪不怪了,说道:“哎!齐岚哪,这一阵子,你的这种话,我听得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可我扪心自问,确实没干过对不起人的事儿。最值得怀疑的都兰,也已经死了。我就是想不起来,我会在哪里得罪过谁。”
齐岚仍然和气地劝说,但韩宝庆显然没有兴趣听了,草草应付几句,去别的房间休息了,韩娜忙紧跟上父亲,三滑子尾随在后。齐岚瞅瞅大家,轻轻叹口气。
欧阳凡说:“韩宝庆的事儿咱就别探讨了,探讨也没有用!我研究过米忠和外逃的录像,并与公安局所掌握的米忠和平时的录像相对比,相似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也就是说,此数据不能证明外逃米忠和为假,也不能全部证明其为真。”
枝姐急了,说:“那到底是真是假啊?”
柳林接话:“外逃者是假,真的很可能被藏匿或者杀害了!”
大家的眼睛全惊讶地望向柳林。
柳林说:“我对米忠和外逃,有三个疑问:第一,一个具有空白印痕的小本子,是此事的突发点。而这个小本子,是警察刘建雄在燕儿姐死亡当场遗失的,被我们捡了来。这么重yào的物证,作为刑事警察的刘建雄,咋会如此粗心大意?他是不是故yì遗失的?第二,我们把目标盯到狗的身上,并用狗对刘建雄做了测试,刘建雄露出了一些破绽。可刘建雄马上就来找我,说出他如何怀疑米忠和的,这是不是有些欲盖弥彰?第三,米忠和失踪,对谁有好处?”
枝姐说:“你是在怀疑刘建雄?”
柳林一下子站起来,坚定地说:“对!我还怀疑,还会有人继xù遭殃!从黑棍,到栾怡婷,再到米忠和,以及围绕韩娜转的人……这应该是一个完整的计划!”
所有人全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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