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杨乐天说:“来吧,你也尽情地出来一次!”
云姐那粉红色的部位,闪亮亮、湿润润地诱惑着杨乐天。于是杨乐天爬过去,跪到云姐的两腿之间。云姐那娇、媚、羞、急、淫、浪、迷人、动情、诱惑、各种媚态一股脑儿地在脑海中涌动,使杨乐天欲火焚身,欲望万丈。他完全沉浸在无限快乐的肉欲情海之中。
火红的朝阳透过窗帘的缝隙驱散了黑暗,屋里一片亮堂。云姐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胳膊便从床上爬起来,裸着身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然后,迎着太阳推开窗户。大海在远处澎湃,室内的空气顿然一片新鲜。灿烂的阳光直接照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光线在她曲线优美的胴体上形成强烈的明暗对比,构成一幅绝美的朦胧逆光图案。她拨弄着散披的长发,清秀的脸孔带着笑意,痴迷的面对着那清新美好的晨光。
“起来吧!”云姐回头向杨乐天望了过来。杨乐天向她点了点头,感觉四肢有些疲乏。
“你的身材真好!”杨乐天凝视着云姐说。
“谢谢你。”云姐走来轻轻吻了一下杨乐天的唇。
“我先去洗澡。”杨乐天起身后在床边拾起一件件昨夜褪下的衣物走进浴室。杨乐天瞧着玻璃镜中的自己,回想昨夜和云姐肆无忌惮的缠绵,欲醉欲死的做爱。今晨她又赤裸地站在自己的眼前,对着初升朝阳微笑,怡然自得没有丝毫尴尬。心中感到格外的惬意与满足,心想:“云姐她已经彻底从那场阴霾中走了出来。”
杨乐天洗完澡后从浴室里走出来,只见云姐又躺倒了床上,于是笑着俯下身去,用鼻子顶着她的鼻子说:“我去于总的房间看看,问她今天有没有我的事?如果没有,那我今天再好好陪你玩一天。”
“嗯,你去吧。”云姐微笑着勾住她的脖子说,“工作要紧!”
杨乐天在云姐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穿好衣服来到于洁的门前。敲门之前他下意识的整了整的领带,接着才开始“咚咚”的敲门。不一会,于洁就将房门打开了。
“于总,今天有什么事吗?昨天你和孔老板谈地怎么样?”一进门,杨乐天就直奔主题的问。
于洁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一边对着镜子梳头一边说:“小云的情绪怎么样啦?昨天我比较忙,回来的也比较晚,所以我就没去你的房间看她了。”
“还好,她情绪恢复的不错,我想她应该已经从那场阴影中走了出来。”杨乐天颇为自信的说。
“呵呵!”于洁轻笑两声,略带深意的说,“你抚慰女孩的本领不错嘛。”
“一般啦,一般啦。”杨乐天一时没明白于洁话中的意思,但很快他就回味过来,老脸微微一红,暗想:“当然不错啦,什么时候让你也试一试,让你也滋润滋润,嘿嘿!”这样想着,杨乐天的眼睛也就不免多打量了于洁几眼,于洁此时穿的是一件淡红色的睡衣,睡衣的质料比较轻薄,杨乐天能隐隐约约得看到睡衣里面的风光,于洁胸前的那一对饱满诱人的乳房丝毫没有因为年龄的原因而显得下垂,反而高高挺立着,顶着两粒如樱桃般熟透的乳头。肚脐下微凸的小腹显得相当可爱,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里面若隐若现得神秘地带看起来极端诱人。杨乐天看地暗暗吞了口口水,极力将自己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于洁此时当然不知杨乐天心中的龌鹾想法,只听她说:“谈地还不就那样,情况你也知道,公司是不会给他们这个项目投资的,我去看看也不过是走个样子过过场。昨天孔子融那个老狐狸估计已经看出了我对他们是在敷衍,今天非要请我去吃饭,说什么生意不成仁义在之类的话,唉,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那你就去吧,难道还怕他摆鸿门宴不成?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嗯,去是要去的,不能不给他们这个面子,毕竟他们还是我们的老客户,虽然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以后再和他们合作恐怕也很困难了,但大家总不能撕破脸,多树一个敌人毕竟不是一件好事。可是我今天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无法抽身去赴他们的宴请,所以你就代我去一趟吧,把小云也带上。”
“你要去哪里?”杨乐天故做惊讶得问,“公司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你去办吗?”其实杨乐天心里知道于洁肯定是去和卫露曼她们谈股份转让的事情。
“嗯……”于洁犹豫了一下说,“我有点私事需要去办。”
既然于洁说是私事,杨乐天也不好再继续追问,只好说:“我去恐怕不够份量啊。”
于洁微微一笑道:“你怎么不够份量?你可是投资部经理哦,专管投资的事,你去是最合适啦,况且你只是去吃饭而已,并不需要做什么。对于他们所说的,你就专心倾听就是了,其他事就不用管了。”
杨乐天知道再说无益,于洁是不会去赴宴了,因为这一趟上海之行,谈股份转让的事才是她的工作重心,和五宇公司谈业务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从她每次出去和卫露曼她们谈股份转让都要背着自己的这件事来看,于洁显然还没有完全相信自己,时刻防备着自己。这不由让杨乐天暗暗心焦,无法取得于洁的真正信任就无法打入于洁家族内部,也就无法得知她们家族的核心秘密,从而无法准确得知她们对付袁婷婷的计划和手段。杨乐天心想:“看来只有速战速决啊!”而速战速决的唯一办法就是先占领她的肉体,因为他知道要占领一个女人的心首先要占领这个女人的肉体,这是杨乐天经过屡次实战总结出来的经验。
“好了,今天的安排就这样,你先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于洁梳好头转过身对他说。杨乐天无奈,只好悻悻然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