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那样的温柔、多情和妩媚。云姐那硕大而丰满的乳房压在杨乐天的胸上,顶端那可爱的乳头也硬起来了。他的腹部感受到云姐下体的琼液,湿糊糊的。
“啊!套子用完了,怎么办啊?”杨乐天突然想到几个小时之前的性爱已经用完了最后一个安全套了,便问。
“傻子,就是今天安全,刚才我就跟你说过不需要戴的了。可能就要来月经了,所以现在特别想。”云姐说完便伸手抓住拨弄起来。杨乐天被云姐弄得欲火升起,下身坚硬。
杨乐天翻身朝向云姐,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红的乳头,一会儿工夫,云姐就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火难耐,娇喘吁吁地说:“别再摸了,快给我吧!”
杨乐天挺了进去,云姐一阵颤抖。
“啊!”云姐轻呼一声,皱起了眉头。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杨乐天吻着云姐,过了一会儿,云姐又开始娇哼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云姐迷离地望着杨乐天。
杨乐天轻轻地活动着,云姐低低地呻吟着。
“舒服吗?”
“嗯,舒服。”云姐娇羞地说。于是杨乐天便发挥他的雄风,毫无顾忌地运动起来。
“嗯……好舒服……乐天……真棒!不过我还真是一下子受不了,刚才那第一下弄进来时弄得我真的很痛,好在你还有点爱心,赶快停了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我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我不骗你,我从来没有想到做爱有这么舒服。”云姐浪态毕现,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躯,全身白里透红。摇摆,挺举,扭动。
这样,杨乐天的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抽动起来,弄得云姐浑身颤抖,欲仙欲死,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那种悠然神往,一心想奔过去的欲望使杨乐天神魂颠倒,一片迷惘。
杨乐天睡眼迷离地望着压在自己身下的云姐,迷乱中仿佛她又变成了于洁。杨乐天开始有些飘飘摇摇的感觉,渐渐地在心中燃起了一把火,火在心中越燃越旺,他的血液沸腾了,身体又烫热起来,眼前便有些朦胧,在朦胧中,杨乐天叫着,喊着,仿佛一切愤恨郁闷都可以从身底下发泄出来,于是下体一耸一耸的又更加强烈得活动起来。
“唔……”杨乐天仿佛听到于洁的呻吟。她在自己的抽插中不断地扭动着她那个迷人的精致的小屁股,不断地迎合着他的抽插。于是,杨乐天驾驭着不羁的欲望之舟,纵情着自己的感官,践踏着承诺,在疯狂中欣慰自己的灵魂。
“哦……”杨乐天的心在呻吟着。
“哦……”于洁也是浪叫着。
仿佛有一股锐不可挡的神奇力量,使杨乐天一阵高过一阵的猛插狂抽。他的肉体撞击着她的肉体,她的肉体撞击着床垫,床垫撞击着床架,床架撞击着墙壁。
“啪啪啪……”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吱吱吱……”床铺的摇晃声:“咣咣咣……”墙壁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仿佛是天摇地动。
“你疯了!”云姐双臂紧紧把杨乐天抱住,双腿迅速地缠在他的腿上,目光惊诧地望着杨乐天叫着。
杨乐天已经无法停止,伏在云姐的身上,臀部极度的挺举,插到最深处,那灼热的液体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体内,每射一下,云姐就被弄得颤抖一下。
杨乐天从云姐的身上爬下来,瘫软地仰卧在床的另一边,双腿叉开平放着,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生与死?死与爱?坦率与真诚?一时竟然难以回答。望着窗外的月光,只觉得整个身心都浸泡在漫无边际的冰水里,奔波在风雪交加的旅途中。又如暴风雨后的沉寂,或似大醉初醒后的虚脱。杨乐天觉得他真的是有些累了!
迷乱的柔情,寂凉的欲望,神秘的饥渴。似幽灵正在从无边的幻梦中醒来,但当阳光的普照,白昼的来临,一切都又悄然隐去,化为虚无,所有的刻骨铭心,如冰融雪解,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第二天,杨乐天刚一到公司,还没来得及进自己的办公室就被于洁叫到了她的办公室。“怎么样?这连天进展如何?”于洁开门见山的问。
“给她打了几个电话,叙了一下旧。”杨乐天答到。
“这怎么行呢?进展太慢了,我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取得她最大的好感,甚至是喜欢,知道吗?”于洁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斩钉截铁得说,“说白了,就是要你追求她。”
虽然杨乐天早就隐隐得有些猜到她的意思,但听她如此直接明了得说出来,还是吃了一惊,说:“追她?你没开玩笑吧?她可是袁董事长的千金哦,我一个小小的经理,怎么可能追地到她啊?人家肯定要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于洁将手一摆道:“我既然叫你这么做就自然有一定的可能性,攀星星,摘月亮那种不可能完成的事我是不会叫你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