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和水面。倘偶尔沉浸,便忽然间万劫不复,永远与流水相伴,人生长恨水常东。
或许小欣和杨乐天一样都沉陷得太深了。
听完杨乐天和秦晓露的故事,小欣趴在杨乐天的身上,把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也许是杨乐天的故事,他的伤痕又勾起了小欣对她自己那段感情的回忆以及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她伤心地哭了起来。
杨乐天有些始料未及,他没想到自己的故事勾起了小欣的伤心往事。杨乐天的手抚弄着小欣的头发,想要安慰她,杨乐天说:“小欣,有句老话:‘如果老天爷为你关一扇门,一定会为你开一扇窗。’你想想,要不是你以往的那段生活,你怎么会认识我呢?”为了让小欣不再哭泣,杨乐天只好“厚颜无耻”。
小欣忽地抬起了头,怔怔地望着杨乐天,似乎要说些什么,但她没有张口,杨乐天凝视着那一泓清水。青春的眼光总是显得单纯、有神和坚定的,一心想的是满眼的繁花灿烂,鲜活盎然的日子,哪里会想得到灿烂下面是一路的荆棘呢?
人们总会拿明眸来形容一个人眼睛的美丽。可再美丽的眼睛,没有了爱情也是一潭死水。正爱着的女子,总是能在蓦然一视中滴出水,透出蜜来。眼睛是会说话的。透过它,能知晓你是爱,或是不爱。如今杨乐天失去了爱,可他又不肯从小欣身上找回来,如今他的眼睛是无神无情的,冷而漠然,早已从温柔多情化为了冰凉如水,而没有一丝的涟漪了。
小欣把杨乐天看了一阵儿,没有说话,又忽地重重地把头放在他的身上。她的手不安分起来,小欣从杨乐天的衬衣下面伸了进去,使劲地摩挲起来,仿佛她的怨气,伤心、痛苦都要在杨乐天的身上发泄出来。
杨乐天没有制止她,任她摩挲。但她那柔软光滑的手指无数次的掠过自己的乳头,使自己不安起来,杨乐天虽然有些头昏脑胀,但他的雄性组织却敏锐异常,杨乐天下身的那个部位开始肿胀。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而且他们又挨的如此贴近,小欣那种熟悉的气息又强烈地感染着杨乐天,杨乐天不由地解开她的衣服纽扣,脱去她的上衣,她那雪白的肌肤在白天更显得耀眼,接着他又扯去小欣的乳罩,两个白嫩鲜艳的乳房晃动在他的眼前,杨乐天把脸贴上去,用脸颊,鼻子抚摩着,磨蹭着。然后把她的乳头衔在了嘴里,深情地吸吮着。小欣也兴奋了起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
接着,杨乐天又拉开小欣裙子上的拉锁,把裙子褪去,再扯下她那白色的小内裤,小欣一丝不挂,光溜溜的依偎在杨乐天的怀里了。这时,杨乐天伸开胳膊去脱他的内裤,小欣突然拦住了他,说:“你行吗?”
“怎么不行?”杨乐天说。
“你这身子?”
“放心,头晕脑胀不影响做这事的,而且这可是醒酒的最佳妙方哦。”
“哥,你太坏了,拿我当醒酒药啦?不干!”小欣把杨乐天的内裤往上拉了拉。
“别啊!我这个受不了啊,你就忍心看哥这么难受啊?”杨乐天的手在裤档上摸了摸。
“那……那好吧,看你这么可怜,我……我就听你的。”小欣显出一种关怀的神情。
“小欣,你真好!真不愧是我的情妹妹。哥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啦。”杨乐天说着就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哼,花言巧语!”小欣嗔道。但神情却是很高兴的样子,与刚才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判若两人。显然她对杨乐天这番话还是很受用的。
“来吧!好妹妹!”杨乐天说完,就把内裤捋了下来,他那粗大的小弟弟顿时露了出来,威风凛凛地直矗云天。
“哥,真拿你没办法。”小欣边说边慢慢地将臀部移向杨乐天的阴部,然后伸手握着他的小弟弟,对准她的阴道,极缓慢极小心地坐了下去。顿然,杨乐天感到一阵温热和潮润,他的小弟弟包里在无比的柔润之中。
“行吗?”小欣坐下去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说道。
“行,动一动。”杨乐天说。
小欣又是极缓慢极小心地上下活动起来。
“嗯,真舒服。”杨乐天沉醉得闭上了眼睛。
小欣缓慢的扭动,杨乐天的小弟弟在增大膨胀,杨乐天射了,射得淋漓尽致,射得舒心欢畅。小欣也满面春色,神彩飞扬。
有时候,性爱真的可以驱散愁雾,驱除阴霾,迎来灿烂满天。小欣不再哭泣,不再伤感,笑眯眯的躺在杨乐天的身边。而杨乐天也一时忘记了昨晚那不开心的一幕。
当他们正沉浸在性爱愉悦的余韵中,杨乐天的手机响了。这回真是袁婷婷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