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休得无礼,小僧对你一忍再忍,莫要欺我沙门无人!”
杜睿笑道:“哦!你要与本国公论佛法!?”
辩机刚要说是,突然面色骤变,他早就猜到了杜睿的身份,知道杜睿学识渊博,当初玄奘法师归国之时,在大海上的时候,还曾与杜睿纵论佛法,被杜睿辩得哑口无言,最终甚至被杜睿鼓捣的答应了佛门改革的事。
对于这件事,辩机和尚一向大为不满,因为根据杜睿的意见,佛门实施了改革之后,对民间百姓信徒的控制力将大为削弱。
可是当真让他和杜睿辩法,他却没有这个胆量,他是见识过玄奘法师本事的,连玄奘法师都辩论不过,更何况是他了。
杜睿见辩机不言语,笑道:“果真是个欺世盗名之辈,全无真才实学,真不知道,你这等人是如何混进译经大德之中的,看起来本国公要去玄奘法师处走一遭,有些道德败坏,全无佛心的僧众,就该早早清除!”
“辱人太甚!”辩机和尚原本就对杜睿不满,如今再被当众一激,顿时脸色发黑,伸手朝杜睿打来,全然忘记了杜睿当朝驸马,封爵国公的身份,一拳头擂在杜睿的胸口。
杜睿是个战场上的厮杀汉,强出百倍的好汉都不能伤他分毫,更何况是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和尚。
安康公主见状大惊,柳眉都竖了起来,怒道:“你这秃驴居然敢动手!”
高阳公主也是一惊,杜睿的身份就摆在那里,真要是到圣上面前告上一状的话,单单是一个殴打皇亲的罪名,就能将辩机大卸八块了。
高阳公主刚要劝说,但杜睿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辩机和尚这个淫僧,杜睿早就想要教训一番了。
“你敢打本国公?!”
杜睿瞪目高喝一声,右手抬起,伸手一抽“啪”的一声脆响,辩机和尚先是表演了街舞,紧接着又表演了飙车中一个难度极高的半空缓慢飘移,嘴被抽歪在一边,几个小白点跟暗器似地飞出老远。然后这位才华横溢的辩机大师一个马趴跌在一丈开外,半天没动静。
“你你敢打人!你敢打人!公主殿下!”辩机和尚爬起来,一抹自己的脸肿得老高,顿时一脸的鼻涕眼泪,嘴角血汪汪的,嘴有点瘪,一句话喷了俩牙出来,看样子,这一巴掌抽得比较有成就,至少掉了七八颗牙,辩机和尚如同受了虐待的小媳妇,目光凄楚的看向了高阳公主。
高阳公主见状也是大怒:“杜睿!你居然赶在本公主的府上,殴打本公主请来的宾客!”
杜睿冷笑一声,道:“本国公不过是在打一个藐视皇亲国戚的恶徒,公主殿下!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罪名?”
高阳公主顿时一阵语塞,他知道杜睿打了辩机和尚,什么麻烦都不会有,太宗知道了,最多也就是申斥一番,可是辩机和尚打了杜睿这个问题就严重了,满天下,谁不知道杜睿可是太宗十分倚重的大臣。
杜睿见高阳公主不说话,冷笑着跨过矮几,朝着辩机和尚走了过去,道:“这位辩机大师!佛祖不是说过吗,有人打你的左脸,你就该把右脸也递来过,好人做到底,让本国公再抽一巴掌”
可怜的辩机和尚见高阳公主不说话了,又看见杜睿凶神恶煞的走了过来,一张俊脸都扭曲得变了形:“佛祖没有说过这句话!”
“哦?”杜睿挠挠头,靠,那是西方和尚耶稣大师的名言,居然记错了,当真丢脸的很。
“没关系,你们的佛祖释迦牟尼当年都干过割肉饲鹰的活计,今天您这位得道高僧也演练一番如何?本国公就想瞧瞧,是不是割了像您这样的肉身罗汉,东西还能不能长出来?”
杜睿越看辩机和尚越觉得生气,当了秃驴还想祸害人家人。妻,干脆让你这贼秃练一辈子的童子功得了,下面那玩意,长着也是个惹祸的根苗,不如早早割下来,也省得你个出家人整日里胡思乱想。
想着一脚就踢了过去,辩机和尚眼见一生的幸福,就要毁于一旦,一个就地十八滚,狼狈的躲开了。
这个时候高阳公主也赶紧招呼着府内的下人上来,拦住了杜睿。
杜睿也不等高阳公主说话,一拱手道:“既然公主殿下如此回护,今日便暂且记下了,告辞!最后再送公主殿下一句话,万望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