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杜云莲睡熟了,杜睿连忙将汝南公主等人全都唤了进来,搀扶着杜云莲先去歇息了,众女刚刚出去,冯照便闪身走了进来。 78xs
杜睿的脸上此刻已经再也看不到丝毫方才的温情模样,问道:“事情可都查清楚了!”
冯照忙道:“老爷!虽然有些破绽,但是小人此刻也不敢断定!”
杜睿也没有责怪,道:“继续盯着那些人,如果有异动的话,立刻来向我禀报!”
冯照点头应下,接着道:“老爷!刘将军今夜摆下了接风宴,老爷可是要去!”
杜睿笑道:“自然要去,总不能负了人家的一番好意!你且下去安排,将那五百飞虎军集结调来,保护家眷的安全。”
冯照应了一声,便退下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杜睿一个人,没有了外人,杜睿的眉头也紧皱了起来,如今这局面,是他始料未及的,要是没有家眷拖累的话,杜睿或许还不会感到如此棘手,可如今妻子儿女都在身边,杜睿纵然才能通神,也不得不静下心来,好好的谋划一番了。
当晚,就在平安京的城主府正殿之内,刘仁轨摆宴,给杜睿接风洗尘,倭州都护府的一众大小官员尽皆到场。
“大帅!这倭州贫瘠,物产不丰,略备薄酒为大帅接风洗尘,还望大帅不要嫌弃!”刘仁轨陪坐在一旁,端着酒杯言道。
杜睿坐在主位之上,看着众将还有一众官员,笑道:“有劳诸位大人了!还请满饮此杯!”
饮下了一杯酒,杜睿起身,走到了刘仁轨的面前,刘仁轨慌忙站起,却不成想,杜睿居然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刘仁轨想要推拒,可胳膊却被杜睿攥住了,也推拒不得。
“大帅!这这如何使得!?”
杜睿给刘仁轨满上了一杯酒,笑道:“这如何使不得!刘将军在倭州镇守多年,也辛苦了,此次虽是探望家妹,可临行之时,圣上也嘱托在下,代为慰劳诸位,尤其是刘将军!倭州一地,之余大唐,甚为重要,圣上将刘将军安排在此处,也是为了大唐江山社稷着想,还请刘将军勿要心怀不满!”
刘仁轨虽然是杜睿一手提拔起来的,要不是有杜睿的话,刘仁轨此时恐怕还在郎将的位子上蹉跎着呢,可是当初征讨三韩,征伐倭国之时,刘仁轨也是立下了大功的,将刘仁轨放在倭州都护府的位子上这么多年,始终不得升迁,刘仁轨纵然是心怀不满,也是在所难免的。
刘仁轨闻言,忙道:“大帅严重了!末将万万不敢!圣上信重末将,末将岂敢心怀怨望!”
杜睿看着刘仁轨,好半天才笑道:“这便好!这杯酒,本官斗胆,待圣上敬刘将军!感念刘将军在倭州多年的劳苦!”
因为杜睿有言在先,这杯酒是代替皇帝李承乾敬的,自然不能说一个谢字,刘仁轨忙道:“大帅如此说,反倒让末将无地自容了!”
言罢,朝着长安的方向跪倒在地,将手中的酒杯高高举起,拜谢道:“臣刘仁轨,叩谢吾皇天恩,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恭恭敬敬的叩首后,起身饮下了这杯酒,杜睿在一旁看着,言道:“如此甚好,还望刘将军不要辜负了圣上的嘱托,倭州事关大唐江山社稷,万万出不得乱子!”
刘仁轨听出杜睿话里有话,忙道:“大帅见谅!不是末将不肯尽力,只是那倭人死性不改,且狡诈非常,奥陆地方,地形又实在复杂,末将也曾派人前去进剿,只可惜未能竟全功,让他匪首逃了!”
杜睿闻言,一笑道:“哦!刘将军既然曾进剿过一番,可曾知道那匪首的性命,军力如何!”
刘仁轨忙道:“那帮倭人自称复**,频频在各地发动暴。乱,那匪首自称什么天照大神派下来的神使,叫做天草四郎的!”
天草四郎!?
杜睿闻言,登时一惊,他常年征战沙场,什么场面没见过,可是此刻就是这么一个名字,就让他大吃了一惊,刘仁轨见状,心中也不免疑惑,道:“大帅!知道此人!”
刘仁轨也知道杜睿见识广博,天下好像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人和事,当初进剿倭国,杜睿都能将倭国六十六州的山川地理描画的分毫无差,若是杜睿当真知道这个天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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