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着苏锦喝了大半碗骨头汤后,等见苏锦又昏昏沉沉的睡下了,秦大虎拿了弓箭出了门上山。前些日子雪大,如今山上的野兔子好打,他上山打上几条,也好回过头好好给小娘子补补身子,瞧那小娘子的身子实在是太过弱了。
苏锦躺了一下午,只待天都快擦黑了,她方觉得精神好了些。轻微伸了伸胳膊,动了动腿和腰,虽说难掩酸痛之感,可比之先前到底好了不少。着了衣服下了炕之后,顿时就觉得室内温度低了些,去了外间苏锦就直接将锅灶给烧上了,见着菜板上还搁着一大块五花肉,苏锦就索性剥了几瓣白菜叶,剁肉切菜拌馅,打算做灌汤包。
直到月亮都快上柳梢头了,那厢秦大虎才踏着夜色敲开了苏锦家的门,见着秦大虎回来,不得不说苏锦也是有些松了口气的,毕竟天黑路滑的,这么晚了他也没跟她说一声去哪,哪怕她尚在跟他单方面怄气,她终究还是有些担心他的安危的。
开了门后,苏锦身子一扭就回了里屋,至于还在锅里蒸着的尚未蒸熟的灌汤包,那就由进来的人接着蒸吧。
秦大虎手提着五六只兔子,刚一进屋就闻得香喷喷的包子味,见着那尚冒着白气的锅沿,秦大虎赶忙将兔子搁地上,万分自觉的赶紧的蹲在灶前继续生火。一直待自锅沿泛上的热气腾腾不止,他才拍了拍手,掀了草帘子进了里屋。
“娘子?”
苏锦背对着他,正拿着小手小心的按着肩背,闻言,竟似没听见似的,连吭声都不曾吭过一个。
秦大虎摸了摸鼻子,嘿嘿笑着上了炕,那粗厚的大手就从后头搭上了苏锦的肩:“娘子刚包了包子啊?真是累坏了娘子了,老子这就给娘子捶捶按按啊。”
苏锦还是不吭声,任由那厮在后头像模像样的给她按摩着肩背。
见那小娘子没拒绝,秦大虎顿时来了精神,按着肩背某处,他殷勤的问着:“娘子这里疼不疼?还有这里酸不酸?”
苏锦默不作声,似乎是随他怎么按,越是这般那秦大虎越是小心翼翼,唯恐一个不慎按疼了那娇弱的娘子。
后来见他每按一处都要停下来问他是轻了还是重了,力道对不对,苏锦瞧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反倒是有些舍不得他这样了,于是在他按完一处后,就难得的给了他句话:“嗯,还好。”
秦大虎一张脸刷的下就亮了。
苏锦忙莽着脸说道:“今个不许你来骚扰我,你要是敢那样,我就要生气了。”
秦大虎只得沉痛的点头:“我知道娘子身子弱,老子只好再忍他个几日了。”
苏锦瞧不得他那一脸痛惜的表情,扭过身子就下了炕,秦大虎忙在后头跟着,让那苏锦远远拉离之后,就伸手将锅盖给打开,顿时腾腾的热气就直往上空窜。
拾掇好一盘盘的包子上桌后,秦大虎又去橱柜倒了些凉菜上来,坐上了炕后,径直拿过一个包子,见着包子薄薄的皮,有些惊奇道:“娘子这回包的包子的皮倒是挺薄,都能看见里头的馅呢。而且这香味也贼香,光闻着就让人馋得慌。”说着,拿着包子就要塞进嘴里大咬一口。
苏锦见了赶忙制止住,嗔道:“这是灌汤包,你这么吃能烫死你。真是笨,你得先小口咬,慢慢的吸口汁才行。”用筷子将包子轻轻夹住,苏锦低头咬了小口,以身示范告诉他这灌汤包如何来吃。
秦大虎见了,半信半疑的也低头咬了小口,待小心将汤汁吸上小口时,方知她此言非虚,那浓厚的汤汁既香且浓,重要是还滚烫,要是照他先前那么来上一口,还真是要将嘴烫掉一层皮呢。
可这灌汤包当真是味道美极了,秦大虎吃的津津有味,一个劲的夸赞着娘子的心灵手巧,说着说着他的话题就不由得转向今个村外来人这事,说起造反说起府兵来了,苏锦竖耳细听着,慢慢就停了筷。
作者有话要说:有小伙伴们说,标题应该长一点。关于这个问题,那个,爷真的懒得费脑筋去想标题的说,乃们都懂的,爷真的懒得要命,饶了爷吧,就这样吧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