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措,一双求救的眼眸不断的张望,但是看见的都是冷淡且置身事外的眼眸,这包括了他的母亲。
当时他喊了声娘,还跪爬着朝她前进,但是他娘将他当成虫子般猛力挥开,高声大喊杀人的凶手就是他,还要其他人快快救救她的爱人。
接下来的牢狱生活,傅夏不想回想,仅上过一次衙门,高高在上的县老爷不听他的解释,而他娘也指证历历,说他是杀人凶手,就算爱人没有大碍,她也不想轻易的放过他这个儿子。
最后是傅扎工全力奔走,靠着长年替罪犯刺青的好交情,才换得傅夏免于流放边疆,却要以打一百大板与替监狱工作十年交换。
“夏哥哥。”长孙嫣然哽咽,心痛得无法遏止。
“哭什么?”傅夏替她抹去脸上的泪珠,撇了撇嘴角“你离开我之后,我仔细的想了很久,从前我看了太多明明清白却被迫背上罪刑的人,当时的我只能以不断的雕刻佛像与打坐来替那些人祈福,不过实在太消极了,于是我搬到多年好友上官胤的家中潜心学习,最终拿下能入朝为官的资格,并自荐成为提刑官,为的就是不要再有人像我当年一样!什么话都还来不及说,便被冠上罪名。”
“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她这才明了,原来他日日打坐与雕刻佛像,都是为了祈福。
她的男人就是这般顶天立地,他的辛苦为的不是自己,而是为了天下苦难的人们。
长孙嫣然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腰,小脸贴上刚硬的胸膛,柔声的说:“夏哥哥,虽然你已经不在意过往,但我的心还是好疼,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用我最大的力量让你幸福。”
“有你在我身旁,我就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傅夏低下头,吻着她的头顶,恣意的吸取属于她的芬芳“我的好嫣然,你会不会萌生想要安慰我的冲动?”
“当然会。”她抬起头,深情的望着他。
傅夏一定不知道,听他说完他的遭遇后,她心痛得无法自持,好想替他做什么,借以抚慰自己的心灵。
“那,”他的大掌顺着她的背部缓缓向下移功,嘴巴贴近她的耳旁,嗳昧的说:“我现在心里好难受,想起没人疼爱的过去,忍不住就会潸然泪下,极需嫣然妹妹的深情相拥。”
灼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朵,长孙嫣然害臊的双颊通红,咬着下唇,好一会才羞怯的开口“如果夏哥哥能因为我而感到快乐,那么我绝对会全力相助。”
她说的话充满挑逗意味,傅夏爱极了,拉她起身,逼近她与他相对站立,下一刻,低头吻上她的双唇,舌头探入檀口中。
大掌解开她的织花腰带,接着扯下碍事的衣物,就连最私密的肚兜与亵裤都被他摧毁,让他一饱眼福。
她也不甘示弱,小手扯着他的衣领,让黑色便袍散开,露出古铜色的刚硬胸膛。
当四片唇缓缓的分开后,她主动吻上他的胸。
“夏哥哥,这样舒服吗?”她十分得意。
“我的嫣然真厉害。”
夜还很漫长,两颗相贴的心深刻的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迷蒙中,高挂在夜空的月亮映入她的眼底,刹那间,她露出绝美的笑容,因为总算是得到了此生唯一的爱侣。
在他猛烈的索求下,她感觉一道热浪倏地将她淹没,接着四肢一瘫,到达欲|望的高峰。
傅夏的攻势疯狂且热切,不断的将自己埋入她的体内,更深的探入,直到再也压制不住狂烈的欲求,才将满腔的爱恋洒入心爱女子的体内深处。